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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常軒又跑到柴房裡,費了老大勁用火石生了火,先燒開了水,用水沏了茶水給他爹喝。剩下水則是打算熬些稀粥給阿福喝,後來看盆裡還剩下一些燉雞,裡面 雞湯早已結成了凍,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剩下。他想起自己這幾天在外面胡天酒地不著家,心裡難免愧疚,趕緊取了一些雞湯和著稀粥熬得熱乎乎後,這才盛了一些給阿 福吃。
阿福折騰了這麼大半天,胃裡雖然空無一物,可是如今見常軒端上來飯菜,竟然沒什麼胃口。常軒見此,坐在一旁勸道:“你先把這碗粥吃了,我在一旁磨墨,現在就給你寫欠條。”
阿福不曾想他竟然還記掛著這個,便順著問道:“你的銀子都是交給我的,算寫了欠條,也沒什麼東西還我啊。”
常軒將飯碗遞給,哄道:“你先喝吧,我現在就給你寫,寫了你就知道了。”
阿福只得接過碗來,勉強張開唇喝了幾小口,誰知幾口下去,便覺得粥香四溢,早已空了胃彷彿覺醒了一番,當下便捧著碗一口口喝了起來。 (湣�蟆�U 虂 整 理)
常軒見此,很是滿意,自己趕緊拿了筆墨紙硯,先弄了點水開始磨墨,好不容易墨好了,把那紙攤開,開始寫字,邊寫邊念道:“我就寫,某年某月某日,常軒欠阿福ㄧ個時辰跪算盤。”
阿福原本沒什麼精神,如今正喝著粥,卻聽到他說這個,心裡又無奈又好笑:“你剛才說跪算盤,難不成這個都要欠著。”
常軒此時已經寫好,他吹了吹那沒幹字跡說:“你要趕緊學會寫字,這樣等我惹不高興,就在上面寫上,常軒欠阿福ㄧ個時辰跪算盤。”
常軒將那張所謂“欠條”交給阿福,看著喝粥,口裡繼續解釋說:“我若是倔性子上來,你就只管寫欠條,等到你覺得我不發脾氣了,就把這欠條拿給我看,我就把你寫得時辰統統給跪了。”
阿福此時粥也喝完,將空碗遞給常軒,接過那欠條看了一番,上面字雖認不全,但也看得出大概寫得什麼。
想了下,哀怨地看了常軒一眼:“這幾日,你根本不著家,我病了也不曾管,若是依這欠條論起來,你還不知道要跪多少個時辰呢!”
常軒忙坐到身旁,伸手環住她的後背,溫聲討好說:“你別不高興了,我現在就寫欠你二十四個時辰,不過咱先欠著,等哪天你對我高興了滿意了,就給我減免一個時辰,咱這二十四個時辰慢慢減,好不好?”
阿福也沒真想讓他怎麼著,也就點了點頭:“那就照你說得做,只不過你要教給我寫字兒,免得哪天你欺負了我,我倒是連欠條都不會寫。”
常軒當然連忙應是,當下又抱著阿福說了許多軟話,夫妻二人這才準備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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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常軒抱著阿福靜靜躺在那裡,聽著喘息聲,撫摸著柔軟身子,滿足地嘆息說:“阿福,以後再不這樣發傻了,我們可要好好過日子。”
阿福倚靠在他胸膛上,嘆了聲氣,軟聲道:“我ㄧ直是要好好和過日子,但只是你不信我,聽信那些傳言,才鬧出這麼番事兒。其實這件事,我何嘗不曾向你解釋,你但凡靜下心來聽我說說,也不會真認為我就勾引那什麼大少爺啊!”
常軒抱著阿福,忽然認真地說:“阿福,你把那一日的事細細地給我再說一遍吧。”
阿福聽他語氣認真,不由得問:“你難不成還懷疑什麼?”
常軒連忙抱著解釋:“沒有,我只是覺得,事情哪裡有這麼巧合,可巧你那晚就晚些回來,這麼巧合大少爺就在那邊喝酒,喝醉了還跑到繡房裡去。”
阿福聽他這麼說,回憶起那天事兒,便細細說了一遍,最後也不禁納悶道:“那晚是柳兒過來讓我留下的,說是阿屏找我有事,讓我晚走一些。”
常軒一聽,疑惑地挑眉:“柳兒?”
阿福趕緊把柳兒這個人說與常軒聽,又把阿屏最近要去大少爺房中事也說了。而常軒聽著阿福說起這些,越聽越是皺眉,最後那眉頭都打成了結。
阿福知道他心裡懷疑這事有鬼,便道:“我細細想來,這些日子以來,那柳兒看起來是有些異樣。”
常軒想了這麼一番,倒是很肯定:“這件事,看來斷斷不是那麼簡單,不是阿屏就是柳兒搞鬼。”他想了想又壓低了聲音說:“說不定這二少奶奶也有份。”
阿福一聽,心裡一沉,柔軟手便無助地握住了常軒肩膀。
常軒大手尋找到手握住,安慰道:“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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