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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卻終還是假的,心,並不會因裴傲決的賞識而高興也不會因裴傲決的震怒而膽怯,它只會在該出現什麼表情的時候,恰當的送上那張面具然後靜靜的躲在一旁觀看而已。
“呵呵”突然間低低的笑起來,愉快的笑聲飄蕩在空氣裡,讓略有些蒼茫的心鮮活了許多。
他才不會迷失自我,因為他還有他的煦哥哥,只要那個人還活著,只要那個人仍然在他的生命裡不曾消失,那麼他就不會讓自己‘消失’,他還沒有得到過煦哥哥的喜歡,又怎麼會任自己‘消失’?絕不會!
出了蓮喜宮,裴傲決抬頭望了望天色,想起早朝時自己匆匆忙忙就下了朝堂,懊惱的抿起了唇,看來他得找點事情出來讓那些可能饒舌的大臣下人們忙上一忙,也省得他們把心思打到他的身上來。
“報~~~”
正想著,裴傲決就聽到了一聲急喊,眯著眼睛看過去,一個飛奔的身影正急步直向這裡撲來。
“稟報皇上,天牢裡出事了。”咕咚一聲跪倒在地,某侍衛顧不得看皇上臉色大聲而報。
“出事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裴傲決不是太確定的問了問。
“是的皇上,今早壓入天牢裡的兇犯,在剛剛差點殺了一個同牢的犯人,而那個犯人他他卻是卻是”
“說!”一個犯人而已,難道還會是個皇帝不成?
“是皇上,被刺之人經太子證實,正是海之國國主柏侯玉珩。”大聲說出了所有,某侍衛就額頭貼地再也不敢起身了。
“柏侯玉珩???”驚撥出聲,這是裴傲決有史以來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柏侯玉珩怎麼會在天龍天牢裡的?如果此事被傳了出去,那海之國和天龍的開戰將再所難免,而可恨就可恨在這。
抬眼看看四周,裡裡外外聽到這侍衛回答的沒有幾百也有個幾十了,誰能保證這裡面就沒有海之國的暗探?想那柏侯玉珩的事情沒傳開,哪怕那人就是,他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給弄死,也許還能找來幾個替死鬼收點好處。
可是現在,訊息已傳開,他除了把柏侯玉珩這個瘟神給請出天牢之外,還得仔仔細細的追查出為何人會在這裡,並給海之國一個很好的交待!
“呵呵”悠悠的笑起來,裴傲決看向某侍衛的眼神裡帶著濃濃的殺意。
到底會是誰派這個侍衛來此報信的?連太子都被牽連進了這件事情裡,他天龍國就是想摘也摘不乾淨了。
“來人,擺駕天牢。”
他倒要看一看,他那個好兒子為何好好的宮裡不侍,非得要去天牢湊熱鬧?而柏侯玉珩“宣太醫院醫首與朕同行,速去。”
既然已有人擺好了戲臺,那他這個當皇帝的不去看看也太對不起自己了不是?淡淡的笑起來,裴傲決一甩衣袖上了車攆直奔天牢而去。
而此時的天牢,那真是好生熱鬧。
小小的牢房裡血跡滿天,與裴燁華只十步之遙的地方,今早剛上過大殿的黑衣人正渾身浴血橫躺在地面上,而他的身旁,面目已然完全露出的柏侯玉珩,口唇帶血面色蒼白,在他的胸腹間,一根長長的木頭正深深的插在他的身體裡,鮮紅的血順著傷口慢慢溢位,不一會就染紅了他整面衣襟。
“太太子”身體抖動的像個篩子,牢官恨不能自己現在就磚進地底下再也不出來。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只不過一個小小的犯人,如何會一轉眼間就變成了海之國的皇帝?可皇帝也就皇帝嘛,與他一個小小的牢官何干?但是!
為何這個傢伙堂堂的皇宮不住非得要住天牢裡?看看,這回慘了吧?就那一下子,不死也得脫層皮,可這個傢伙也不過就是脫層皮而已,而自己卻是會死的呀。
“你且退到一旁,有事自然有本太子為你擔著。”朝著牢官優雅的笑了笑,裴燁華又轉過頭看向了同樣看傻了眼的某青男,也就是今天在朝堂之上‘大放異彩’的那位男子。
“許公子,你找本太子做證,說定能問出那兇犯的重要資訊,如今資訊沒問出倒問出個海國皇帝來,而遇上如此大事,想必即使是身為太子的我,也逃不了父皇的責罰,所以為了將功贖罪,你可不可以現在告訴我,為何你一定要本太子親自前來?又為何會那麼肯定的說,你能問出些什麼?”
“這個”猛搓了搓雙手,男子小心措辭了半晌,才期期挨挨的說道。
“今天在大殿之上,在下本已問出了頭緒,可皇上他”背後妄議皇帝,那可是殺頭的大罪,所以說到此處之時,男子小心的停住了話頭,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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