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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所以天國的人個個英俊美麗身輕如燕,還人人都是長壽之人。
曾經,在天國最最繁榮昌盛的時候,大陸上幾乎所有國家的人都以能擁有一個天國之人而自豪。
可是任何一個國家,太過耀眼強盛了都不是件好事情,特別當這個國家的人各各沉迷於煉藥,又被所有人捧得太高,自認為沒有人會傷害自己而荒廢了最基本的練兵之道時,那麼滅亡也只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誰規定滅亡了的國家就不能再捲土重來了?更何況當年天國的人並沒有全部死亡,而是有好多重要的人物都憑空消失不見了。”
眉峰鎖緊久久不得分開,這是他查遍了所有史料所得出的結論,當年,天國之人與其說是被眾國連手滅掉的,還不如說成是他們自己滅掉的自己,而據史料最後一句記載,如果天國之人重新出現,那麼舉凡當年曾參與過圍繳天國的國家,都將會有大難臨頭。
這,才是他今天如此失態的原因。
祖訓不可違,況且這條祖訓裡的警示語被一代代傳下又輩輩耳提面命了這麼多年,真是想不讓人重視都不行。
“那父皇又由何認定,那個兇犯就是天國的後人呢?”不過一個前太子的暗衛而已,如果裴傲決真的能一眼看出那人的身份,又怎麼會容許那人待在裴燁華身邊如許年?難道他就不怕那個人毒害了天龍國所有皇子皇孫?要知道,天國人的丹藥技術堪稱天下一絕無人能解。
“那個暗衛並不是天國的後人,他只是天國人收買的手下而已,更或者說,他只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用過就可丟,而我之所以能認定他就是天國的手下人,不外是聽了他今天的話而已,那種深到骨子裡的仇視和殺意,可不是做戲能做得出來的。”低頭,以姆指點揉額心,還真是讓人頭痛,雖說當年天龍國的人並不算得上是真正的出手,可復仇的人卻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出了手,他只看當時在場的有哪幾個國家的人,就足夠了。
“父皇,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天國復出這是多麼大的事情,他們又怎會允許一個小小的棋子暴露自己的真身?所以您看會不會是”不過是幾句話而已,那又能證明些什麼?仇視天龍國和海之國的人大有人在,並不一定就會是天國的人啊?
“我今天在大殿上嗅到了一種暗香,那是天國最出名的丹藥揭天丹的獨特香味,如不是祖上有留傳下一顆揭天丹,而我又在小的時候恰好見到過,大概也不會第一時間就發現這個秘密吧,那種香味,聞到過一次就終生難忘了。”
似是回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裴傲決眉頭微展露出絲淺淺的笑,可也只一下就又深皺了起來。
“泠兒,你說海之國的柏侯玉珩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會不會是已經被天國的人抓走了?”如果真的那樣,事情可就難辦得多了,天國加海之國,即使天龍國再強大,也不可能面對一明一暗兩個強敵還穩操勝券,他畢竟不是神,還做不到那麼強大。
猛聽到柏侯玉珩的名字,裴燁泠身體不自然微顫了一下,眼睛幾不可查的眯了眯,嘴角揚起絲淺淺的笑裴燁泠略微頓了下才接道。
“兒臣以為,這應該不太可能,不過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們還是萬事小心些好。”輕輕垂下眼簾,裴燁泠將一腔怨恨盡皆埋入了心底。
他當然恨不得柏侯玉珩此時就落在天國之人的手裡,並在他們手上吃盡了苦頭,可是就事論事,他不能因仇恨而影響自己的判斷讓裴傲決對他失望。
“嗯,泠兒能這樣想就很好。”讚許的點頭,裴傲決很滿意於裴燁泠的表現,能把公私分開的人才會是能做大事業的人,被衝動所左右任仇恨矇蔽智慧的人都是蠢才,是沒有資格得到他的賞識的。
“謝父皇誇獎,身為您的兒子,兒臣當然能分得清什麼時候該恨什麼時候不該恨。”不輕不重的捧上頂高帽,裴燁泠抬起頭乖巧的又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猛的俯首低頭將臉龐湊到裴燁泠面前,裴傲決半眯起眼睛淡淡而道,“裴燁泠,整天帶著這張乖巧的面具,你不累嗎?”
不等裴燁泠回答,裴傲決已然自行起身大步向外走去,直到人已消失在了門口,又一句悠悠的聲音才透過風送進了裴燁泠的耳朵。
“演戲有的時候習慣了,是會連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真實的了。”
“”默默垂頭,是嗎?是會連自己也分不清真假的嗎?
手慢慢抬起輕輕放在自己的臉上,他知道,自己每天的笑和討好都是刻意做出來的,也許那表情那動作自然的連自己都可以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