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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念緊箍咒,所以猴哥還是吃了些苦頭的。
誠如啞巴吃黃連一樣,猴哥的這些苦處是沒有辦法跟外人述說的,只好吞進肚子裡面。等到師父不在咱們身邊的時候,再來“重複昨天的故事”。但自從取回真經一直到現在,咱們幾個相處得還是比較愉快的。一來是咱們都成了佛,心眼都變亮堂了;二來是咱們還有比吵嘴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今後的吃飯問題。
一旦和吃飯掛上了鉤,一切的一切都得靠邊兒站。俺老豬對此是深有體會。
好了,閒話少說。當沙師弟說他知道這條河是哪條河的時候,咱們幾個除了師父以外其實只剩俺跟猴哥就異口同聲地問:哪裡?
流沙河!沙師弟顯得很理直氣壯地說。
難怪這麼理直氣壯,原來是到自家門口了。
並不是咱們忘性大。之前在空中騰雲駕霧的時候,師父還一邊走一邊認,看咱們飛到的是哪方的上空,而猴哥跟沙師弟也在旁邊指指點點的,煞有介事。至於當時俺在幹嘛,完全可以猜得到,俺在尋找高老莊。
尋肯定是尋不到的,因為在掉下來以前根本就沒有經過高老莊上空。
透過師父他們三個人的行為上大家不難看出:咱們幾個還是認得去西天時走過的路的。而之所以出現不認得流沙河這樣不太正常的狀況,全都是因為這個地方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把一張白紙折成一隻千紙鶴,然後塗上鮮豔的顏色,相信絕大多數人都會說它是千紙鶴而不會說它是一張紙。以前的高老莊就是那一張白紙,如今的高老莊就是白紙變樣後的千紙鶴;師父、猴哥、還有俺都屬於那“不識廬山真面目”的絕大多數人,沙師弟自然屬於那極少數“識廬山真面目”的人了。
這個地方的變化的確是大,並且相當大。除了那塊認路用的、刻有“流沙河”三個字的大石碑之外,其它地方都變了個底兒朝天。咱們取經當年經過馬家莊的時候它還只是一個只有幾百人頭的散落莊園,現如今,到處都人頭攢動,據過路的人講,現在這裡已經改名為流沙鎮了。
猴哥說根據他以前養馬數數的經驗估算,這裡少說也有好幾萬人。
順便說一下,猴哥以前在天庭當弼馬溫的時候,玉皇大帝命令猴哥要每天上報當天的馬匹數量。這是一個非常考驗能力跟耐心的活兒,因為每天都有數不清的馬仔被生下來,同時也有數不清的老馬死去。要想實現真正意義上的盡職盡責,依靠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做到的。這就像要求一個女人一定要生男孩兒或者是一定要生女孩兒那麼不可把握。
當然,女人生孩子的機率相對來說應該還是很高的,畢竟還有百分之五十。
對於玉皇大帝這個近乎無理的要求,猴哥自有他的辦法。根據猴哥的描述就是,只要他站在一個看得見全部馬匹的地方,然後用火眼金睛一掃,就可以知道馬匹的數量,並且誤差不會超過百頭。猴哥估算流沙鎮時所用的方法就是他當年統計馬匹數量的方法,至於到底靈不靈咱們沒有去考究過,無從知曉。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猴哥的估算是不準確的,而且出入相當大;因為路過的行人說了,流沙鎮的實際人口將近三十萬。
猴哥自有他的說法,他說是因為沒有站在流沙鎮的最高點觀察才導致錯誤的。
猴哥的腦瓜比較靈活,總能給自己的失誤及時地找到藉口;俺老豬就不行了,即使在別人看來相當容易應付,在俺看來就跟咱們去西天取經一樣艱難。所以師父說俺老實。
說實話,俺老實純粹是迫不得已。當然,老實是表面現象,俺老豬的內心世界跟猴哥一樣充滿了小九九,只是找不到合適的途徑表達出來罷了。
陰錯陽差
記得咱們去西天取經、經過流沙河的時候,這裡的人們出門都是靠驢拉車或者是騎馬,極富古典氣息。如今全變了,人們出行全都靠公共汽車了。車是無人駕駛的,乘客只需要上車的時候在車門口稍稍停留一下,車上的身份自動識別系統就會將獲取到的個人資訊傳送給銀行方面,銀行的自動處理器會根據獲得的資訊從乘客的個人賬戶上扣除當日當次所消費的金額。
不光是出行的時候是這樣,就連人們去超市買東西也是完全不用擔心錢不夠或者是東西太多、太大沒法搬回家的情況發生。人們去超市買東西不用帶現金也不用帶信用卡,只要在臨走的時候把挑選好的東西放進自動出口處,然後等待片刻、留下自己的指紋就可以了;買的東西完全不用擔心,因為它們一定會比你先回到家裡有專門的運輸通道為顧客服務。這個運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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