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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的,是那天顥夜哥哥送我回家,媽媽才知道所有一切。但是事情都隔了那麼多年,媽媽知道不是顥夜哥哥的錯,她沒怪他,真的。”
最後兩字,她是看著夏顥夜說的,他依然沒動,雙手平放交疊放在小腹。
他剛剛明明精神很好的,怎麼一上飛機就睡覺?他越平靜,表示他心底越不平靜。
林如雪也沒有怪他,更何況,他已經替靜伊報仇了,初初嘆口氣。
她這廂想的以為是這個,夏顥夜可不是這麼想,他只是不想與千島靜衣多做接觸,小初初猜測他的心思,還是猜對了一些。
對這樣一張臉,他做不到無動於衷,卻也清楚地知道,這是靜衣,不是靜伊,只是心思難免浮動,但是他不想給她任何幻想。
同樣的一張臉,並不代表什麼!
她其實就想試探他,他暗自勾了唇角,這個小東西,真不愧一樣是夏家人,某些方面,她也是一隻小狐狸,只不過小狐狸可是他這個大狐狸養大的,她動下眉毛他就知道她耍什麼心思。
夏顥夜告訴自己,這是給她唯一的、也是最後的試探,以後她再敢,別怪他‘心狠手辣’、‘辣手摧花’,他相當期待這個懲罰。
她點頭,知道靜衣這麼說的意思,無非是告訴夏顥夜,林如雪對他沒意見,他可以追求她而無須顧忌靜伊的死。
眼睛瞄了瞄,瞄到某個狐狸正暗笑,初初哼了聲,就知道他什麼心思。
“休息吧,有點困了。”她說。
靜衣點頭,拿出毛毯,一張給隔壁的夏顥夜蓋上,他還是閉著眼睛沒動,靜衣很失望,落寞的坐回位置。
這個男人的魅力還真是魅不可擋,美麗的姐妹花逃不過他的魅力,初初暗中皺眉,浮浮沉沉地,半醒半睡的跌入夢鄉。
他們落塌在溫泉酒店,她與靜衣一個房間,他自己一個房間,只是臉色有些陰沉,靜衣中途的插入破壞了他精心安排的度假,初初偷笑,知道他很不爽,什麼都掌握在他手心,這種滋味她也很不爽的。
“早點休息,明天早上五點半起床。”他說,開啟房門進去。
初初看了看時間,已經12點了,夏顥夜是不是打算累死她們兩個女孩子,行程有必要這麼趕麼?五點半有什麼好看的?
靜衣也很驚訝他的安排,悄悄問,“初初,時間是不是很趕?”
“不是。”他就是心頭不快,想著折騰她,可憐你被我拖下水了。
這話她當然不會說出來,只是讓靜衣先洗澡,然後她自己也趕緊洗了個澡,爬上床都一點了,只有三個多小時可以睡,不知道是來度假還是找罪受的,兩個女孩不約而同的閃過這個念頭。
結果隔天醒來,天色大亮,那個說要五點半出去的人,沒有來叫醒她們。
初初趕緊梳洗了一番到他房間,結果他沒在,不知道去哪裡了。
失望的回房間,靜衣正巧出門,興奮的說道,“初初,顥夜哥哥在下面餐廳等我們,他說今天帶我們去賞櫻,我忘記了,我們正巧趕上櫻花祭。”
她哦了一聲,倒是忘記這個,與靜衣一同下去。
到了餐廳,夏顥夜正看報紙,看到她們下來,將報紙摺疊放一邊,“兩位小姐終於醒了。”
他的聲音有些揶揄,千島靜衣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初初倒覺得沒什麼,只是說,“你怎麼不叫醒我們?”
“我敲門了,沒人回應。”他淡淡說,打了一個手勢讓侍者過來。
“我們沒聽到,不好意思顥夜哥哥,打亂了您的計劃。”千島靜衣很愧疚。
“沒事,時間很充分,你不要放心上。”
吃過簡單的早餐,夏顥夜開著敞蓬跑車,這個時間正巧櫻花祭遊人很多,開著車子反而不方便,人潮人湧的,車子龜速地前進。
但是這樣反而更好,她們可以恣意欣賞在最後一刻盡情傾放的晚櫻,柏油路上早已飄散鋪了一層,白的、粉的、紅的,如一花道,一看就浪漫得不得了,更何況,落花繽紛,有種步入幸福殿堂的錯覺。
千島靜衣還是坐在前座,興奮的小臉泛紅、鳳眼綻放光芒,與駕駛座的夏顥夜談笑。
初初坐後面,偶爾看他們,但是更多的是欣賞這最後的晚櫻。
真的好美,難怪會有這麼多遊人,偶爾聽得幾句熟悉的中國話。
她擒著笑,感覺車子已經停了,初初看著前方,原來有一輛旅遊車擋住了去路。
“顥夜哥哥,要不我們下來走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