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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室內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找不到可以放這些東西的地方,要是夏顥夜回來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她可不想挑撥爺孫倆的事端,要不然真驗證了松山鶴的話,整就一個禍水。
想了想,初初還是將東西給放在上課的包內,等出去的時候拿到外面扔掉就可以了,輕鬆搞定。
事情弄好,她開始複習功課,一個下午的時光很快就溜走。
夏顥夜進來的時候她正翻著園藝的課本,初初在想,大學的時候,她乾脆就報這個專業,雖然弄些花草免不了實踐辛苦點,但是她喜歡,看著花花草草生機勃勃,心情也舒爽許多。
“笑什麼?”他悄悄的過來,攬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肩膀上。
“我學這個!”她指著圖說。
夏顥夜隨意掃了一眼,哦了一聲,沒有異議。
不過他抓起細嫩白皙的手觀察,很多花都有刺,還要弄那些泥土,到時候――他蹙眉,突然又說,“換別的!”
初初驚訝的回頭,唇瓣擦過他的,立刻被他緊緊攫取,糾纏了一番才放過她。
“為,為什麼?”她氣喘吁吁的,趕緊坐直身體與他對視。
“沒為什麼,就這個不行。”他的語氣雖然挺淡的,但是卻不容她拒絕的。
“我喜歡這個。是我要學,又不是你學。”她沒好氣,興趣才是最重要的,反正到時候她偷偷報。
“敢給我背後搞鬼,當心你的小屁股。”他威脅,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
她嘟喃,“哪有人這樣的?你給我一個理由!”
她不滿的盯著他,野蠻,霸道,不講理,就會欺壓她,就像樓下的某個老人,還真是一對爺孫,她冷哼。
他有些彆扭,將她手握在掌心,“要是被刺傷,我會心疼。”
他的聲音低沉醇厚,透過耳道穿透耳膜,激起振盪,性感迷人極了。
她心跳霍地如擂鼓般,怦怦怦耳朵嗡嗡作響。耳際發熱,抽回自己的手,他的手環住她腰際,看到她害羞,低低笑了出聲。
老天,雖然才幾個字,但是聽起來,怎麼就像蜜,她舔了舔乾燥的唇瓣,竟覺得絲絲的滑入心口,比她中午喝的燕窩粥還甜,而且,越甜越上癮的那種。
他,竟然也會說甜言蜜語,聽著怎麼就很彆扭,他放在腰際的手烙燙得心口更加不安,她低垂著頭,連抬頭的勇氣也沒有了。
“害羞了?”她的侷促取悅了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收回去的小舌,灼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際,她覺得耳根子都發燙了,燙的幾乎融化。
“沒有。”她推開他,不過,還是堅持自己的選擇,“我會小心。我要選這個。”
她抬眸,堅定的看他,沒得妥協。
“到時候不要跟我哭鼻子,我可不會同情你。”他說,十指與她交扣、緊握。
“我才不會,你少小看我。”她低聲反駁,靠入他懷中,喜歡上這一刻,溫馨、安謐,什麼也不想,就只是單純的相依偎,這個世界,他就是她唯一的親人、依靠。
“夏顥夜,愛上你,會是毀滅的開始嗎?”她問,目光落在斜陽,溫暖的橘紅渲染了大片天空,太陽似一個圓盤高掛,紅的似火,這刻它卻很無害,讓你直視它也不會受到傷害,就像身後的男人,柔得令人上癮。
“不會。”他肯定的回應,笑了,“你愛上我了嗎?”
她低垂著眼瞼,抿了唇,“你呢?你愛上我了嗎?”
她看著交扣的十指,都說十指連心,他很喜歡握住她的手,是不是代表,他其實,也是愛她的?
他笑,霞光映襯的笑,俊朗明媚地炫人,“我努力。但是靜伊,會一直放在我心裡,永遠!”
他給了這麼一個答案,誨莫的看她的反應。
她早就有這個認知,就算愛上他,也不會要求他忘記靜伊,那是不可能,也太自私。
但是,她說過,除非他愛她,她才會讓他知道她的愛,這次,她想保護自己,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千島靜衣,雖然他說,她不重要,那一天卻像一個烙印,烙在了心口,磨滅不去。
“我也會努力,多愛你一點。”她說。一起努力。等他付出了相同的感情,她也會告訴他,其實,那一天,她發現愛上他了。她要,等他們之間,沒有千島靜衣,只有連靜伊,她會告訴他,她愛他,如靜伊,她不僅僅實現了承諾,是真的愛上他。
目前他們的感情太脆弱,經不起一點風浪,她不確定他的心,不確定,他是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