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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海閃過一個人,或許,他可以幫自己!
第94章
松山鶴這次反倒奇怪了,她請他幫自己重新弄一個身份出日本,他竟然拒絕了。
聽聞這個訊息,他貌似很開心,得意洋洋的告訴她,就等著夏顥夜自己一腳踢開她,他不會當這個黑臉人,才不會讓她一個女人壞了他們爺孫的感情。
她掛了電話,覺得他真無聊。
也好,反正他也說過,如果他再次丟下自己,他任由她處置。
這次,他沒有留下她的理由,夏顥夜,我給了一次機會,我們的努力,怎麼也敵不過一張臉,我還要這樣的感情何用?
身體懶懶的,整個沒勁,自由已經唾手可得了,她應該開心,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她還散步,卻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腦海裡閃過的,都是曾經過往所有的一切,他的恨、他的怨、他的怒、他的冷、他的溫柔、他的寵、、他的陪伴、他的情交織出今天這樣的一個結局。
她笑了,眼淚卻飆了一大串,都不是誰的錯,錯就錯在,她不應該明知道這段感情不被世俗允許、沒有哪怕一刻可以見光,明知道他心底有靜伊,他們中間還隔了一個千島靜衣,他一句她不重要,他喜歡她,他會努力,就讓她喪失理智地相信了他的話,活該她又被丟棄在黑暗中獨自承受心碎的滋味!
她沉淪了,當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已經丟盔棄甲,剋制的愛意如決堤般,濃烈得她好幾次都差點剋制不住的欲脫口而出,他總是索取她的愛,他的愛呢?他的努力,在哪裡?
揪心的滋味太難受了,盈滿幸福的胸口被一隻無形的手抓空了一個大口子,幸福不見了,她盯著自己的胸口,彷彿那裡已經缺了個口子,就像無底洞,又黑又冷又虛空;她摧擊自己的胸口,想要填充這股空虛,卻只聽得怦怦作響,但是那股子空虛有蔓延將她吞噬的可怕,她用更用力,想要利用肉體的疼轉移心底碰觸不到的劇痛,沒用,那股子痛還是存在。
這個地方,讓她窒息,讓她痛,除非離開這裡,不然這股子痛就會永遠纏著她。
她不要痛,憑什麼他索取了她的感情就在下一刻當她垃圾一樣的丟掉,千島靜衣摔下山是她活該,誰讓她衝向自己的,誰讓她給她當肉墊子的,她壓根就是故意的,她懂了,為什麼會看到她笑,她看到夏顥夜與她親密,她嫉妒了。
她這張臉就是一張王牌,只要她出哪怕一丁點意外,夏顥夜都會發了渾地腦子只有她的存在,何況都摔破頭,這次她該得意了!
夏顥夜,你就跟你的千島靜衣逍遙去,我不要你,再也不要你了!
她爬起來,套上外套,在桌上拿了一個東西,然後衝出房門,跑到他的房間,她用手上的髮夾插入那個小孔,使勁的鑽,旋轉著門把。
該死的門專門跟她作對,她看電視明明人家很輕鬆的就開了鎖,不管她怎麼旋、怎麼鑽,怎麼摳,門就是不動,卡的死死的,發出的咯吱聲響擺明了就是嘲諷她不自量力,刺耳極了,她不甘心的踢了幾腳。
開鎖踢門的聲音在夜半時刻尤為明顯,很快就有保安過來。
“小姐,您做什麼?”
她的手被抓住,拽到背部,幾乎折斷她的手。
“我要進去拿東西。”她淡淡地說,面無表情的盯著保安看。
一個已經變形的髮卡還卡在鑰匙孔,保安看了一眼,只說一句,“走。”他粗魯的推著她。
她被當成小偷給送到警察局。
最慘的是,她沒有身份證。
“身份證在那個房間,我的護照也在那個房間。”她說,重複的說,壓根忘記說了多少遍,沒人相信她,她說的口乾,只是機械地重複。
本來她沒鑰匙讓她進那個房間已經違規,那個服務員聽警察說被老闆訓斥了一頓,被解僱了。他鄙視的眼光讓她只想笑。
真是罪過,人家好心讓她進去,她卻害得他失業。
這個時候,警察壓根不相信她的話,當然更不會擅自開啟酒店客人的房間,到時候被人家一告他飯碗也沒了。
這個小偷還真高明,現在的詐騙手段真是越來越高明,先是跟人家套近乎成為朋友,卻在客人不在之際回來享受還想順帶牽羊走,真是浪費了這副美麗的皮囊。
“你要是還不能找人替你作證,我只能依照正常的程式,將你遣送回中國,到時候,我們這裡將留你的案底,以後,你再不能踏入我們的國家。”警察叔叔面無表情、公式化地、鄙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