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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擺擺地摸索著往外走。
酒吧的長廊,習慣了曖昧不明的燈光,她的逃跑便格外艱難起來。
記得有一位相熟的女性好友,為了走起路來搖曳多姿,身形旖旎,特特在自己的每一雙右腳的高跟鞋的鞋底,磨去一點點,這樣扭腰擺胯來得更為自然優雅,以期謀殺男人的目光。
可是,景慼慼現在的左右搖擺,完全是因為後悔和恐懼——
酒瓶子砸碎了,胡勤的腦袋出血了!
那麼多的血,景慼慼見都沒見識過,像是條紅色的小河似的,滑過胡勤的太陽穴,汩汩地往外冒。
“噗通、噗通”的心跳,像是整顆心臟都要從胸腔裡蹦跳出來,她明明咬緊了牙關,可是細小的牙齒還是不停地顫抖著。
在胡勤“啊”的一聲低咆後,她跑了。
其實她是有些暈血的,只是這一次,在“失手殺人”後,她居然第一個反應是,逃跑!
再轉過一個轉角,她就能到樓梯了。
然而,天不遂人願,眼看著她就要繞過那弧形的轉角,她被人從後面一把抓住胳膊。
“啊!我不是故意要殺人的!”
慼慼閉上眼,嚇得尖叫起來,卻被來人一把捂住嘴巴。
“慼慼,景慼慼,是我,以白,梁以白!”
男人用力地搖著女人脆弱的雙肩,可她只是死死閉著眼,嘴巴在他的手下無助地翕動著,像是條幹渴的魚。
☆、→解風情7←
一個小時後,慼慼已經穿著梁以白的襯衫,坐在了梁以白的床上,手裡捧著杯溫熱的牛奶。
她的頭髮還溼著,滴滴答答地往下落著水珠兒,她也不擦,眼神發直,也不說話。
梁以白將她帶回自己的家,又給她扔在了浴缸裡,好叫她清醒,此刻自己也是一身大汗,安頓好她,也去洗澡。
他不過是和朋友去喝一杯,沒想到卻無意間看見她在等人。
等到看清她等的人,他就知道,一定會出事,果然。
那個人的弟弟,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加上一直對慼慼的複雜情愫,一定會將真相說出來,卻又會叫景慼慼更加茫然。
等到梁以白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景慼慼呈現出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
他的心一下子就疼了。
當年,他不該賭氣,一走了之,留下她一個人,註定釀成了大錯。
如果真的有如果,那麼他梁以白要什麼該死的驕傲!
愛她就是要放棄自尊,哪怕是卑微地去愛她,也好過離開她,叫她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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