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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此時張立平灑入的藥末來說,那便是經過研磨的魚腦龍涎香。 為醫者,要想將藥物運用自若,舉重若輕,除了得深明醫理以外,還得精擅藥理禁忌,說起來在七大恨裡,這煮水石土之心在張家呆的時間最為久遠,張立平對之也算是最為熟悉,因此藉著這個與付家做交易的機會,也能順帶細細熟悉一下其餘五恨的藥物性質。
佳玉在旁邊呆呆的看著,情不自禁的道:
“真美!”
只見那本來的一汪碧水裡,又漸漸透露出一種大海也似的蔚藍色,偏偏表面還在閃耀,漂浮著晶亮的光亮,就好似鑽石的表面,每一個菱面都有著每一種華麗的絢爛,張立平對著這汪水沉吟良久,似有什麼心事猶疑難決。 最後終於揚了揚眉毛:
“家裡有沒有豆腐。 ”
佳玉聽了,愕然道:
“你要豆腐來做什麼?”
張立平淡淡道:
“沒有是吧,我馬上下去買。 ”
說著便風風火火的趕了下去。 佳玉本來有些惱怒情郎地冷漠,後來又怕他尋不到賣豆腐的市場所在,於是也拿了坤包忙忙的趕了下去。
在她的引領下,張立平去到了市場上尋到了三家賣豆腐的,直接將他們的貨物買光後留下地址讓人送貨上門。 就急急的往回趕,歸途上才解釋道:
“那杯煮石水混合龍涎香粉。 已呈飽和,得趁將沉澱而未沉澱之時將中和物放進去以入藥效。 所以開始來不及對你細說。 ”
佳玉白了他一眼,眉眼彎彎地,嫵媚中還帶了三分俏麗。 忽然又想起一事,難以置信的道:
“中和物我地天,這麼名貴的藥物的中和物該不是這豆腐吧?”
張立平望著她,只覺得陽光下。 眼前麗人實在是嬌麗不可方物,心裡一蕩,在她面頰輕輕一吻,佳玉忽然遭到這樣的突襲,先是本能的一驚一避,然後臉色一紅,最後象徵性的在他身上輕輕打了下而已。
“沒錯。 這豆腐。就是關鍵!”
“豆腐乃是由石膏點成,石膏其質乃是礦物。 其性寒涼,其質與土之心相合,本性卻同龍之腦相近,正好可以兼具二者的精華,我手邊地這幾道藥物,或寒或熱。 或陽或陰,或瀉或補,無一不是王霸峻烈的藥性,若不經過中介的藥引這麼吸之精華去其糟粕,拿給那老東西吃了,非得鬧出人命不可。 ”
說話間,那些菜販已經將多達幾十斤豆腐送了過來,小區保安也甚是驚奇,不過素質頗好,不僅義務幫助搬運。 也沒多問什麼。 張立平將這些豆腐浸泡在鹽水之中,每一塊都細細查檢。 最後選定了一塊,以一把事先削好的木刀小心翼翼的在水裡慢慢切削,一片片雪白的殘片在水中搖曳,似雪飄落,佳玉在旁邊看著他的動作,竟覺得說不出的賞心悅目,協調非常。
漸漸地,那塊豆腐由巴掌大小被削裂成乒乓球大小,而表面也由凹凸轉化成了平整,在水裡顯得潔白無暇,頗為好看,張立平轉頭望了望旁邊的藥液,神情頗為凝重的等了一等,似覺得有些缺憾,又灑了些龍涎香進去,然後,將那隻豆腐球輕輕撈出,浸入了進去!
“好了!”張立平拿蓋子將那隻廣口咖啡壺蓋住,臉上顯現出一種如釋重負的表情,幾乎是以癱軟的方式半臥在旁邊的沙發上,而佳玉分別地覺察出了:面前這個男子是疲累的,並且還是那種由身至心的沉重負擔所造成。 她眼裡露出憐惜的神色,溫柔的趴跪在張立平旁邊,輕輕的按摩著他的太陽穴,兩人都不說話,室中一片靜謐,卻可以分明的感受到有脈脈的溫情在滋生。
“啪”佳玉忽然紅著臉打了張立平一下,小聲罵道:“死色鬼,就知道動手動腳。 ”
原來她正在盡心竭力的服侍面前這個混蛋,給他按摩後頸,飽滿地胸部免不了就在他地臉前,張立平看著那兩點雖被衣物包裹卻尖尖的微凸,忍不住就張口含住吮了一下,佳玉促不及防,先驚後羞,渾身立即若中電擊,又酥又麻,人都幾乎癱軟了。
張立平看著她似嗔帶羞地嬌媚的模樣,幾乎又想將她推倒就地正法,只時候這時候恰好旁邊有電話聲響了起來,佳玉一面象徵性的拿一隻手推搡著張立平,一面努力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然後接起了電話:
“喂?是哪位?”
電話裡的聲音雖然透過了電波和聲音的載體,顯得嗡然而不大真實,可是那種流露出來的自信,成熟感覺,卻分明可以令張立平覺察出她的身份。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