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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種感覺不只是她一人獨有;有的女子;天性十分敏感;她們會因看到一隻貓;一隻狗;忽然從她們的眼神中感覺到一種相依相守地情感;甚至生起了我的前生就是它的錯覺。
她們有的第一眼看見一個男子;就生出了這輩子就只跟定他了的心意;同樣的;因為那個男子離開她地時候;很可能只是風颳過落下一片葉子;甚至是打碎一隻碗;就會認定:“我再也不會見到他的”將成事實。
“你瘦了,我好心疼”
千言萬語,就這麼凝聚在這麼一句話當中。 張立平一時間心中也很是感動,摟住她深深一吻,佳玉與他唇舌相接,迷醉非常。 好一會忽然退開,紅著臉瞪著他道:
“你多久沒洗澡了?”
張立平頓時臉上發燒,汗顏道:
“也不大久,一個把月。 ”
他這些日子顛沛流離,在逃亡塗中更是在泥水裡摸爬滾打,自然個人衛生方面就沒那麼講究了。 佳玉輕呸了一聲,掐了他一下,領著他徑直下樓駕車,來到了一處高檔住宅區內。
此處卻是因為她與付家二少的婚姻本來就名存實亡,也不願意見那兩人卿卿我我,便直接搬了出來。 婆婆楊月珍又對她甚是憐惜,所以就將這套價值少說好幾百萬的花園洋房送了給她。
先前與許,陳二人在一起的時候,張立平身處險境,算得上是內外交困。 心情緊張下還不覺得。 此時進了屋子卻是覺得渾身上下都癢了起來。 問清楚浴室的所在,急急的就尋了一件寬鬆的睡衣作為換洗奔了進去。
等到張立平洗好出來。 卻發覺房子裡漆黑一片,不知道什麼時候佳玉竟然把燈都全滅了。 他正想開燈,卻覺得一個溫軟滑膩的**衝進了自己的懷中,輕聲道:
“不要。 ”
佳玉地聲音纏綿而充滿了女性地魅力,彷彿在他的耳旁縈了半晌,才傳了進來,除了那種脈脈地溫情意外,還有一種深濃的誘惑。
張立平感到小腹上一團火燃燒了起來,高檔香水的芬芳混合女體的氣息,對於他這麼一個成年男子來說,那就是致命的誘惑了。
四下裡傢俱的裝飾,華麗的陳設在黑暗裡模糊的蔓延著;兩人緊緊相擁抱;似乎時間都過得極慢極緩;黑暗裡似乎潛伏著什麼令人心跳耳熱的東西;惟有心跳在劇烈加速,這對男女都清晰的知道對方在希望著什麼,同時本身的**也在焦急的渴求著什麼。
…這一刻;張立平忽然想到張雪曾經在自己耳邊發出的低聲而迷離的喘息;還有那雪白豐滿的身體。他的目光忽然迷離;手一用力;便將來不及驚呼的佳玉推倒在了旁邊的大床上。
微明的黑裡;佳玉絕美的面頰在張立平眼裡現身的只是輪廓;他深深的感覺到佳玉細小皓碗傳來微弱但足以令自己震顫的力量。他的眼神凝在那柔美羞澀的側靨上離不開;且帶著讚羨。
於是他用行動來表示自己想說的話。
…張立平吻了上去。
…這一吻熾熱而溫柔。深情而專注。
佳玉微細的喘息著;被吻的地方因為幸福喜悅而緋紅。她反手摟著張立平的脖子;微微仰起了臉。多日來的隔閡與怨氣;都在這愛情的長久交融下流失而去。
張立平的手已經直接滑進了佳玉的睡衣裡,視覺上的匱乏卻造就了觸覺的敏銳,她的肌膚細膩柔滑;撫摸上去似瓷器一般光滑精緻;偏生還帶了馥郁的香氣與暖意。實在給他一種不忍不能釋手的強烈感受。而那突兀的峰巒,卻充滿了彈性,讓他幾乎是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換取的卻是那令人心旌動盪的呻吟。
他的左手向著下方滑去,卻發覺已是潮潤大片,張立平於此事卻是頗為精通,手指一挑一捻,佳玉終於崩潰,哀哀的呻吟起來,那聲音卻是嬌媚無比還帶了顫抖,連身子也緊繃了。 這個時候,張立平自己也忍耐不住了,似一頭餓了十天的老虎一般猛撲了上去,佳玉“啊”的叫了一聲,這一聲拖得長長的,慢慢慢慢的嫋嫋不絕,在空中旋繞半晌,終於漸漸湮滅無息。
。。
良久,房間裡的燈終於亮了起來,張立平成一個大字型平躺在床上,在舒適與疲憊交錯裡一動也不想動,而佳玉卻吃吃的輕聲笑著,伏在了他的胸膛上,像小貓一樣拿指甲撓著他的胸膛。
兩人享受著這種難得的平靜,感覺當前的氛圍就彷彿是月光下的湖泊一般,靜謐而優美,誰也不願意主動出聲打破它,直到一聲輕響傳來。
佳玉皺起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