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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支撐,這就罷了,後來竟是一反常態的來插手藥房裡的事,這能怪誰,還不是他自尋死路?”
“老何你不知道,這老東西看起來整天只忙著看病,其實精明得緊!無論是醫院修建新住院部我吞了一千萬,還是藥房裡我們的人做假賬弄出去的嗎啡針(高效麻醉劑,用於緩解癌症晚期病人地痛苦,卻也能作為毒品使用),這傢伙都有察覺,恰好我哥這裡換屆又需要大量地錢,不弄死他,咱們就不得安寧!”
“。”
這兩人的對話乃是極其隱晦地機密,若不是此處空曠偏僻,四下裡連他們的人都遠遠避開,而這馬路兩端都被他們以路政維修的名義封鎖了,他們還真不會這樣隨口道來。 但這兩個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離他們僅僅七八米的地方,還有一個人將這些話一字不漏的聽了去。
這個人當然就是
張立平。
方才張立平應對的局面當真是兇險萬分,貨車撞上橋欄固然讓車速稍緩,但去勢依然勁急,後退出數米的張立平依然在車頭前進的必經方向上,更要命地是。 他已經退無可退。 好在身旁的橋欄已被撞塌,在車頭臨身的剎那,張立平深吸一口氣,跳入了河中。
他選擇的時機固然是險到極處,卻也是恰到好處,
對於貨車上同樣提心吊膽惟恐撞進河中的殺手來說,他們當然不可能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面前這個“死定了”的小子身上。 何況此時還是大雨滂沱,夜色正濃?於是在他們地眼中。 張立平是被撞下去的。
半年多前地張立平自然是個有恐水症的旱鴨子,
但這大半年來,他卻在大學裡學會了游泳!
在入水前的那一瞬間,張立平已抓住身上外衣的兩襟用力一撕,“啪拉啪拉”聲裡,紐扣已經完全脫落,在冰涼而湍急的河水裡。 張立平脫掉了外衣將之一拋,它自然就隨波逐流而去,兩名從貨車上跳下的殺手看到的黑影就是這東西。
而張立平卻拼命向著橋墩逆著激烈地水流游去,他自知此時乃是生死關頭,自然已是竭盡全力。 當那兩名殺手目送張立平外衣遠去的時候,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要找的人就在自己腳下六米的水中。
圓柱形的橋墩上生滿了水苔,當真是滑不溜手。 想來是天無絕人之路的關係,可能是在施工時的疏忽,在臨近水面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破口,破口處探出一條彎曲地鋼筋,張立平伸手抓住鋼筋,勉強能保持著不被流水沖走。 但身上方才被鋼管重擊到的地方一陣一陣的鈍痛傳來,在這湍急的水中逆流游到這裡已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時間也無力再遊開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上面兩人的對話。
“。。”
“老何,其實你還不知道,想要對付張華木地,也不止是我們,”
“哦?那還有誰?”
“聽說是一個來本地投資的姓付的商人,據說在香港,上海兩個地方都很有勢力。 人家是遵紀守法的商人。 就算是要報復。 做得自然不會像我們這樣直接,只是若沒有他們的幫忙。 張華木也不會這麼順利的病倒落入我們的手裡。 ”
“那是,我們給張華木下的慢性藥一直都不大顯效,這傢伙雖然被矇在鼓裡,但想來是他自己用藥調理身體,進展也極慢,上個月他突然發病,還真是給了我們機會。 不過我還真有些好奇,那幫人是怎麼不著痕跡的就將張華木弄倒了?”
“這事兒我也只是聽人說了個大概,好象張華木的醫術是得自祖傳,而張家又有個姓梅地世仇,被這姓付地打聽到了。 就特地請來這梅家當家的,將張華木地醫術中的很多東西告知後,再引他上了張家的門,將張華木一身引以為傲的醫術徹底戳破!然後,他精神恍惚之下,終於著了我們的道兒。 ”
“嘖嘖,原來是這樣,夠毒的,哀大莫過於心死嘛。 ”
橋下的張立平深吸了一口氣,面容因為憤怒而扭曲,他死死的握住手邊的鋼筋,腦海裡忽然回憶起家裡那兩具不明用途的針灸小人,小人腳心上那個小小的梅字!這些東西終於被統合在了一起,歸結成從家中典籍上曾經看到的兩個字:
論針。
梅家那老頭子,定然就是以此為由,從而引發了父親的疾病!
橋上兩人彷彿也是為了殺人後宣洩心中的一些負面情緒,談興正濃。
“想想也奇怪,老何,張華木這個人平素裡也是安分,不知道是怎麼把這姓付的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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