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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至少十餘公里以外的地方。 呼救自然是徒勞。
而在這寬闊沒有遮蔽的橋上,逃也根本是無處可逃。 避無可避。
一步。 兩步,
張立平與伏在橋欄上那人的距離在迅速縮短。
那人風衣遮住的腰畔遽然有亮光一閃。
那光若野獸利齒上地光芒。
殘忍而白亮。
雨水早已打溼了張立平地頭髮。 溼發遮掩了左額左眉,他的眼神在這冰冷地黑夜裡發著針一般銳利尖刻的光芒。
他依然行前了過去。
那個人大概估算好了距離,根本不說話,一回身就向張立平發動了襲擊。 他的襲擊很專業,右手拿著什麼東西直揮向張立平的頭部,左手上竟有一支立即開啟的手電,鼻直的射向張立平的眼睛!
頓時,張立平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事物。
好在這個危急關頭,左手霍然伸出一擋!
…他想閃,但是此時等同於視力喪失的情況下,連方向感也全無,因此他只能憑著感覺拿手去擋。
頓時左臂被堅硬的東西敲了個正著,骨骼發出發出“波”的沉悶的一聲,一種什麼東西碎裂的感覺和著澎湃的劇痛頓時傳來,張立平面容因為痛楚而扭曲,心中卻燃燒出一種奇特的自虐快意,彷彿自己身受的痛苦越多越重,才彌補了以往對父親的過失!
這時候,中學時候外出打群架的豐富經歷給了張立平以啟迪,他的反應天生就極快。 腳立即在手臂中擊的時候用力踹出,感覺踢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上。 對面那人顯然沒想到這種情況下張立平還能反擊,被他踢到了小腹,悶哼一聲,顯然是吃了不少的虧,踉蹌後退。
兩人都需要時間來回復傷痛,因此形成了一個暫時對峙的局面。
視力漸漸恢復後。 張立平才藉著手電地光亮看清楚這個人的臉:薄而外翻的唇,細眼,瞳孔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光線微弱的環境下也縮得很小,臉上有著很濃密的絡腮鬍子,很冷酷殘忍的表情,能辯識出來。 這個人捏在手上的,原來是一根粗長尖銳地鋼筋。 既可以用來揮擊,也可用於直刺。
這個人想來是預謀已久,方才那這一下直敲的是張立平地頭部,若是被敲實,當場暈厥已是最輕的結果。
看著這個人的模樣,張立平心中一動,判斷出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竟是大步向前逼了過去。
那人獰笑一聲,對於十年前就將打架殺人當作職業的他來說,方才只是看在這等公子哥兒嬌生慣養,自己又是有心算無心,一時大意之下,吃了點小虧,見張立平竟敢得寸進尺,右手虛揮一下。 左手忽動,手電的強光又向張立平射來。
張立平舉起手來一遮,臉也下意識的一偏,那人獰笑一聲,一棍橫掃就敲在了他地肋間!
肋骨本就是人體最脆弱的骨骼之一,而它們保護著肺。 肝,心,脾等極重要的人體臟器,通常情況下,兩肋乃是人體上的致命之處之一。
張立平眼前一黑,只覺得內臟彷彿被一隻大手用力捏住了一般,呼吸都窒住了,嗓子裡一股甜腥不斷湧動,只怕一張口就會噴出一股鮮血。 只是哪怕在這種環境下,他的神智卻保持清明。腦海中想到先前看出的這個人可能存在的弱點。 右手手肘一夾,正好將鋼管夾在了腋下。
豈知那人早料到了張立平會有此舉。 他將電筒向張立平的頭上一擲,左手一把就從腰畔摸了一把鋒利地匕首出來。
這時候,張立平已知生死一線,雙手一起探出,順著鋼管的方向用力抓住了那人持棍的右手小臂。
到了眼下這境況,顯然張立平已處於全面危機之中,他左臂被重擊,頭上遭擲來的電筒打中劃破了一條血口,右肋下也遭了一下狠的,只怕斷了不止兩根肋骨。
而對方只是小腹上吃了他一腳罷了。
這時候他只是雙手拿住了對方的右手,並且他地左手受傷之下,比起平時還只能使出一半的力氣。 那人只需要左手輕輕一刺,張立平就得當場喪命。
可是張立平這時只做一件事。
他雙手用力握住那人的右小臂,一捏一擰!
這一下生死攸關,他已用上了平生的力量!
照理說常人的右前臂被這樣一捏一擰,最多也就是個扭傷罷了,也根本算不了什麼。 可是那個殺手竟是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整個人如中雷墼一般,連左手的匕首都捏拿不住,“當榔”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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