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1/4 頁)
“這這可怎麼是好。 ”
電話裡的聲音依然沉穩: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那個電話顯示並沒有打通。 這也說明,張家父子並不簡單,他們背地裡做的小動作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你們絕不要被表面現象所矇蔽!”
電話中的聲音轉為嚴厲,雖然是悶熱多雨的八月天氣,可是周萬廉與何法官身上都為話聲中的苛寒之意打了個冷顫。
周萬廉愣了很久,這才回過神來,忙不迭的道:
“是是是,但眼下實在有些棘手,那小兔崽子口風很緊,又在四處尋找我們的破綻,請領導指示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
一時間,對方也沒有說話,本來就已是向晚時分,天空又是黑雲密佈,辦公室中陰森黯沉得似在午夜一般。 黑暗中只有兩點香菸的紅火在一紅一暗的燃著,似乎是惡狼的眼睛。
周萬廉用力吸了一口煙,狠毒的一字一句道:
“要不,我們就去讓收貨方面的人下手,徹底的將這個後患解決了,就算以後國外有什麼訊息,也是死無對證。 ”
電話中傳來吸一口煙的用力聲音,可以感受到這聲音中那種下定決心之意。
“要做得乾淨利落,最好弄成事故。 ”
自此,電話結束通話,這幕後的主使者哪怕是在電話裡,也彷彿多說一句話就會多留下一點證據似的,絕不肯多說出半個字來。
第一百零七章 兇險
第一百零七章 兇險
張立平走在街頭,因為他還不想睡覺,所以就不想也不願回去。 父親的病已經被控制住了,並不需要多操心,他現在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那幾名被收買的證人,只是這些人不是在半年前調走,就是搬了家。 先前好容易找到了一個,卻也被他的家人告知出差去了,張立平沒奈何下,只有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讓他一回來就打給自己。
他知道周密羅織出這一切的定然會有一個幕後主使,但他根本就猜不出這個主使的動機與目的。 就好似彷彿被人打了一下後想要報復,只是以他個人的力量,回擊的拳頭下下打在空處,根本無力可使!
於是在茫茫然然中,一個茫然的少年茫然的無處可去。
冰涼的雨水從空中飄落,落在他的臉上,發上。
經過他的額頭,滑過面頰,在下頜處匯聚,終於落地。
他只覺得在這雨夜裡,一種前所未有的寂寞,感到分外料峭的寒意。
一種絕對的空虛。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天氣很冷,他的心中總是有一種沉重的感覺,就彷彿是颱風來襲之前那種令人壓抑的悶熱。
身上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張立平正木然的呆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接起電話:
“你好,我是張立平。 ”
“哦,是小張啊?我是下午才見過面的何法官。 還記得嗎?”
張立平聽了這個名字微微一愣,他心中隱隱約約有很不安地感覺,可是仔細想要尋出源頭,粗略中又是抓不到摸不著。
“張院長的案子,我有了新的頭緒。 ”何法官那溫和的聲音中有了一絲激動。 “令尊是被人冤枉的!並且據可靠訊息,他之所以發病,也是因為有人從中謀劃。 陷害!這是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謀殺案!”
張立平一下子呆住了,他的血頓時湧到了頭上。 心中當真是一團凌亂。
“喂?小張,小張?”聽了催促,張立平頓時回過神了,忙道:
“何伯伯,你將清楚一點,究竟是誰要這麼做,他們地目的又是什麼?”
何法官嘆息道:
“陷害你父親地人。 勢力非常之大,我現在所處的地方很不方便詳談,再說電話中倉促談幾句也說不清楚,你現在在哪裡,我還有些細節必須當面問你。 這關係到為令尊平冤昭雪的問題”
張立平聽了急切道:
“我在二環路這邊,何伯伯你說個方便見面的安全地方。 ”
何法官恩了一聲道:
“那你快來十里堤,我們在這裡的平安橋橋頭上見面,那裡偏僻寂靜。 有沒有人在旁邊一目瞭然,不會擔心隔牆有耳。 ”
“十里堤?”張立平又是一楞,那個地方已是城外,地勢頗為偏僻,因為附近有古代一道殘破的十里長堤而得名,一條大河從那裡流過。 就在不到五公里的地方匯入長江,因為那條河面寬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