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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生態、荷花文化與藝術形式和諧統一在一起,景色獨特優美,藝術氣息濃郁,是一個觀光休閒、體驗藝術魅力的理想之地。
這一大群年輕人當然對田地裡的野趣沒什麼興趣,直接就進了荷塘月色,雖然已是深秋初冬的日子,荷塘早已名不符實的殘存下一支支枯萎的荷梗,但精明的老闆又推出了湖上休閒計劃,一隻只紮好的竹筏船被纜繩掛搭著飄蕩著荷塘之中,人們就在穩固的筏上趁著陽光玩樂,一面泛舟一面大過牌癮,因此雖不是旺季,卻還是遊人如織,絡繹不絕。
也是他們一行人運氣頗好的緣故,沒等幾分鐘就有一個大筏子空出人手來,排在他們前面的幾個團體,大多都是三,五人一組,租用這大筏子有些浪費,李海眼疾手快一步就拉住纜繩跳了上去,接著就笑嘻嘻的招呼同伴上來,被插隊的人縱然心裡有些不快,卻想到自己少花了冤枉錢,也只是小聲的咕噥了兩句,沒有太多的抱怨。
筏子上的空間頗大,男生自然忙著玩新奇去撐筏子玩兒,女孩子早就尋了個地方坐下來,當然免不了就要照照鏡子,撲撲粉補補妝,然後就開始嘻嘻哈哈的搓麻將鬥地主了。
張立平打了兩圈麻將下來,不輸不贏,他對這方面本來就興趣不大,見佳玉在旁邊興致勃勃的模樣,索性站起來讓了她,佳玉向著他甜甜一笑,也不推辭,就投入到了和朋友們的娛樂中去,而有些愛靜的張立平自己坐到一旁,看著陽光明媚下的湖光水色,倒也很是有心曠神怡的感覺。
沒想到隔了一會兒,身旁也貼著坐了一個女孩子過來,卻是張雪,她以手托腮望著藍天白雲,那模樣不僅是純純的,還有一種高雅的氣質,張立平見了,不禁有些迷醉的道:
“怎麼不玩?”
張雪轉過頭,拿明亮的大眼睛望了他一眼,輕聲道:
“我不喜歡這種太熱鬧的場合。”
張立平看著她裙下露出,被黑色絲襪包裹的性感小腿,不禁回想起吃飯時候那旖ni香豔情景,忽然覺得口乾舌燥,也不敢多看,端起放在旁邊的熱茶一飲而盡。
張雪看了他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道:
“喝茶用得著像你這樣嗎?連茶底子也給喝乾了。”
說著便將自己手邊的茶遞了過來,張立平看著她精心修飾過的纖手,只覺得心裡更是一團混亂,有些手忙腳亂的將茶接了過來。
誰知道張雪的眼光是何等厲害,見了張立平的侷促模樣,心下已是瞭然,嫣然一笑,若春花怒放,索性靠近了他柔聲道:
“怎麼拉?我很可怕嗎?”
她一靠近,身上的芬芳的體味也傳入了張立平的鼻中,這種情況下,若是兩人私下單獨相處,張立平當然是求之不得,早就恣意妄為,但現在卻有那麼多雙隨時都可能看過來的眼睛盯著,他卻是萬萬不敢造次,沒奈何下,忽然靈機一動,指著對面緩緩錯身而來的竹筏道:
“你看,那個阿姨似乎得病了。”
張雪微微蹙眉,順著張立平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對面筏上的一位看來很有些富態的中年阿姨緊皺著眉,捂著左腮,臉上有些發紅,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看起來痛苦得臉部都有些變形了。
“應該是牙疼吧。”張立平看了一下道。
“是嗎?”張雪卻皺了皺眉頭,繼續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才道:“我覺得好象是三叉神經痛。”
三叉神經痛在古代叫做頭風,得這種病最著名的患者莫過於三國時候的曹操了,一代名醫華佗為了此病難愈,甚至想給他做開顱手術,結果是自己的腦袋先搬了家。
事實上就算是現代醫學高度發達的今天,對這種病的成因,治療也都很有些束手無策的感覺以至於能夠暫時麻痺神經的麻醉劑成了最有效的藥物。或者另外直接一點的辦法,則是切除掉那部分病變的神經,只是帶來的肌肉萎縮,復發機率居高不下的副作用也是明顯的。
“何以見得?”張立平對張雪的質疑有些不以為然,掉了這麼一句古文。
張雪微微一笑道:
“剛好我上個月才寫了一篇關於偏頭痛,牙疼和三叉神經痛的論文,牙疼一般屬於持續性的疼痛,如有必要到牙科進行抗炎治療後幾天就好了。偏頭疼也屬於一種持續性的疼痛,一般發作是4-72小時,而且是跳躍式的疼痛,跳躍的頻率和血管的波動是一樣的,偏頭痛每次發作的時候都會伴有噁心、嘔吐、看不清東西等。而三叉神經鑑別診斷的要點就是有著面部發紅,口角歪曲這種血管…植物神經症狀。”
他們正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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