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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淡淡梅香,這自然的清香,比那薰香好上許多呢。”郗徽轉頭又見榭中一角放了花瓶,瓶中卻未放置花束,便道:“不如阿徽這會兒便去摘幾枝來,在這榭中置了,咱們本就是為賞梅而來,自是要聞得這梅花之香了。”
“還用親手去摘麼,讓婢女們去就行。”
“阿徽想親手摘幾枝合自己心意的呀。”
“難為你有心。”
郗徽告退一聲,便去摘梅。
郗徽到得梅樹之下,細細挑了幾枝,一一剪下,便又親手持了梅枝,回去水榭。
劉昱闖進來時,正見郗徽執了梅枝,行在石橋之上,那花紅豔豔,美人盈盈,扶風弱柳般於那石橋上緩步而來,直如天界仙子般靈動美麗,劉昱一時停了腳步,看得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劉昱這貨,想起我家女兒了!
☆、47、絕似花蜂困網羅
就在劉昱傻傻立在當下看著郗徽之時,劉昱身邊那群狗腿子已是衝了過來,一隨從見劉昱看著郗徽,有心討劉昱歡喜,講得一聲:“李將軍,待俺去拿那小美人兒獻與將軍。”說罷,便直直衝去捉拿郗徽。
劉昱回過神來,見那人已是衝出,劉昱一急,心中只想著千萬不能唐突了郗徽,忙自己去追那人,一時竟也忘了只要叫住那人便成。可那人先劉昱而奔,劉昱發力已晚,眼見得追之不上,手上正好摸得身上掛著的配劍,便一把撥出配劍,對了那隨從投擲而去。
只聽得一聲慘叫,那隨從往前奔出幾步,撲倒在地,那背上之劍已是半數沒入體內,露出一截猶自因了慣性之力在那屍身上微微晃動。
劉昱緩步向前,走至那屍體身邊也不繞行,徑自從屍體上跨過,一雙眼睛只牢牢盯了郗徽。
郗徽走在橋上之時,已是遠遠見得一人奔來,又見那人忽地停了腳步,便也沒在意,本以為是父親隨從,後見那人穿著明黃服飾,雖是距離甚遠看不清面目,但那人往那一站大大剌剌的感覺又不像是個隨從,且這明黃當真不是一般人能穿的,心中想道可能便是有人來訪父親,可那人又不去水榭與父親相見,只呆呆站著,郗徽心中多少有些詫異。
正想著,忽見一群人呼呼啦啦奔來,郗徽見那些人均手執兵刃,不由一愣,腳上也停了,止步不前。只見一人出了人群,向那穿著明黃之人說了句什麼,便向自己奔來,郗徽心中一跳,腦中浮出四個字:“來者不善。”心中雖有忐忑,卻也不動,轉念想著好歹是在父親府中,且看看到底是怎生回事,隨機應變便是。
卻見那人奔出一段,那穿了明黃服飾之人隨即也奔出,但郗徽看得出那穿著明黃之人是衝了先前奔出的人而來,可那穿明黃之人後發而來,卻是追之不上,只見那穿著明黃之人跺了跺腳,竟撥出劍來擲向先前之人,郗徽眼睜睜看著,只聽得一聲叫聲,那先前之人已是倒在了雪地之中。郗徽捂了嘴,手上一鬆,不覺那幾枝紅梅掉在腳下,郗徽下意識想要逃開,腳下卻移動不了分毫。
郗燁已是見得突發變故,定睛看去,那穿了明黃之人正是當今天子劉昱。郗燁心中極是驚懼,見那劉昱身後跟著一群如狼似虎之輩,再之後才是皇帝儀仗,更想起沈、杜三家滅門之事,臉色大變,舉目望去,兩旁均無家中僕從,心中想著難道已遭毒手,又見郗徽正站在橋頭,被二名婢女扶著,那劉昱已是向了郗徽走去。
郗燁面沉如水,走得出去。尋陽亦是見得,心中大急,那劉昱所到之處遇人殺人,血流遍地已是眾所周知之事,此番前來,難道自己也會遭那殺身之禍,尋陽這麼一想,那眼淚便唰的流出,勉力站起身來,便要與郗燁一起出去。郗燁見得,抬手攔了,讓在水榭外頭伺侯的婢女悉數全進到水榭之中,自己嚴嚴遮了簾子,沉聲喝道:“全部不準出去,看住了夫人,不得出聲。”說著看了一眼尋陽,便自出去。
劉昱一劍擊中那朝著郗徽奔去的隨從,正自得意,抬頭便見郗徽捂了嘴立在橋上,顯是被自己嚇到,不由得低聲咒罵一句:“死奴才。當真不該。”便也大步向郗徽走去。
劉昱三下兩下跑上石橋,站在郗徽面前。劉昱細細看著郗徽,當真是眉目如畫,嬌美無匹,之前那些小尼姑與眼前這妙人兒比起來當真是糞土也不如了,別說小尼姑,便是宮中嬪妃也沒半個比得上的。劉昱這麼想著,又覺哪裡能把這畫中仙子與那些凡夫俗女去比,便“呸呸”兩聲吐在地上,吐完唾沫又抬頭緊緊看著郗徽。
郗徽一時被驚住,這時見得劉昱站在眼前,便也回神。見那人也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看,便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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