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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青蓮求饒著避了,嘴上卻還不放過:“姑娘你拎人耳朵果然拎得越來越順溜了,待得出了宮,一時手順,衝了公子耳朵便拎上了。”青蓮自己說著又笑起來。
“你還說!看我追上你不好好提了你耳朵拎上一番!”
青蓮更是大笑,直笑得要打跌,腳下卻也不停,圍了桌子跟郗徽繞著:“這不,姑娘便只會這一招了!”
郗徽哪裡肯依,此時沒了心結,心中開懷,與了青蓮便追追打打嘻嘻哈哈玩笑起來。
劉昱入殿便見郗徽青蓮玩得正歡,不由得也自一笑:“阿徽在說什麼呢,這般開懷?”
郗徽、青蓮停了追鬧,相視一笑,郗徽迎了劉昱:“在說你家荷妃那兒的茶當真不錯。”
劉昱一愣:“你這沒有好茶麼?她那兒的是什麼茶,我叫人與你送來。”
郗徽看著劉昱傻傻的表情不覺好笑,伸手扯了劉昱腰間荷包,那荷包早已起了毛邊,鎖線之處開了口子,再戴著,這荷包都得散了:“你還帶著這荷包,就有這麼稀罕麼,沒見著都爛得不能戴了呀?”
劉昱便要去搶,見郗徽拽在手中又不敢真搶:“好阿徽,快還了給我,我喜歡戴著,統共你就給了我兩樣東西,我當然是稀罕的。”
郗徽搖了搖頭:“爛了你不會再問我要麼?”
“那個,那個,我,你會給麼?”劉昱撓著頭,看著郗徽,又是窘迫又是可憐的模樣。
青蓮已是遞了郗徽新繡的荷包,郗徽把舊荷包給了青蓮,拿了新荷包給劉昱:“這個給你。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劉昱之前見郗徽收了荷包,心中不覺一黯,卻見郗徽竟又拿了一個荷包給自己,霎時便開心起來,忙伸手接了,拿在手中左右看著:“阿徽,這是你親手繡給我的麼?”
“是呀。”
“阿徽,你對我真好。”劉昱反覆看著荷包,放在鼻間聞著:“真香。”又見小小的荷包上兩面繡的都是蛇、蜘蛛、蠍子、蜈蚣,中間還圍了一隻蟾蜍,劉昱抓了抓腦袋:“阿徽,我為人雖是兇惡了些,你給我的荷包上繡上這些東西,是不是暗示我跟這些毒物一般惡毒?你很不喜歡?”
郗徽聽得劉昱這麼一說不由得一愣,見著劉昱看著荷包一臉苦相,卻還是小心冀冀把荷包系在腰間,又不由得心中感動。
“皇上,這可是你不懂了吧,這叫做‘五毒荷包’,上面繡著這些毒物,暗喻的卻是以毒攻毒,以保平安,遇難呈祥之意,姑娘在裡面加的香料有桂枝、雄黃等物,除了提神醒腦,還可祛病趨吉,祈福避邪呢。這荷包可極是難繡,姑娘花了幾天功夫才繡出來呢。皇上細看荷包上的五種毒物,均是繡得清秀可愛,沒有半分詭異狠毒之色,在民間這可是最為貴重的荷包樣式。”
劉昱這才大悟,捧了荷包眉開眼笑,喜不自禁,想了想又說:“阿徽,你放心,我日後定不亂殺人,惹得你害怕厭煩。”
自此,郗徽與劉昱相處這才融洽起來。
荷妃見得宮女通傳郗徽來訪時,極是驚訝,卻也立時起身親去迎了郗徽:“妹妹怎麼有空來我宮中,當真是稀客!”荷妃拉了郗徽的手,一臉笑意盈盈。
“上次來您這兒喝著的茶覺得很是合口,左右無事,便尋來娘娘這兒喝茶,可會擾了娘娘清靜?”郗徽笑了笑。
“哪兒的話,妹妹肯來姐姐自是歡迎的。”
郗徽聽著這荷妃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妹妹的,心中想著怎麼好好的姐姐妹妹從這荷妃嘴裡叫出來就這麼彆扭呢,自己左右只有蘭英一個姐姐,這真心與假意間的差別當真是天與地的差距,郗徽也不願與荷妃你來我往的虛情假意,便一邊裝了整理衣衫,把手從荷妃手中脫出,一邊看了荷妃:“我來的時間也是不巧,娘娘可是要用午膳了,我便來娘娘這裡蹭餐飯吃。”
荷妃一愣,面上卻是堆了笑:“說什麼蹭不蹭的,妹妹來陪姐姐用膳姐姐求都求不來呢。”說著便讓宮女去再上郗徽的份,又細聲問郗徽愛吃什麼口味。
郗徽便言:“就按皇上愛吃的口味上吧。”
荷妃聞言眼睛一眯,俏臉一沉,那笑如何也堆不起來了,盯了郗徽:“妹妹這是何意?”
郗徽淡淡一笑:“等會兒皇上要來姐姐宮裡用膳呀,我也不懂這些,應該是要按他的口味做才好吧。”
“什麼?皇上他會來?”荷妃驚呼:“當真麼?”
郗徽見荷妃睜大著眼睛又是激動卻是不敢相信的神情,便衝了荷妃一笑,點了點頭:“是真的,我讓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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