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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朦,揚揚飄雨,這空氣卻是清新怡人,那雨絲被風帶了吹在身上,亦無寒意,撲在面上更是涼涼爽爽,極為舒適,放眼看去,這宮禁空地,堤上岸邊可不是草色青青,若隱若現麼。郗徽搖頭輕笑,自己在這宮中多半時日都用來練劍,要不便是發呆,或是和劉昱去看他所養的大將軍之類,哪裡注意到已是冬去春來了呢!除卻上回年夜範大哥冒險來宮中一聚,又是許久未見了,範大哥上回見著已是清減些了,現在怎麼樣了?好在劉昱也答應了給自己一些時間,到也不用擔心突然便成什麼皇后了,這樣範大哥也能好好規劃,謀算出宮之事,郗徽這時卻無了看景心情,一時思緒如飛。
青蓮早已拿了傘具,為郗徽撐上,可這斜風細雨,四面八方均有那雨絲如個調皮的孩兒一般,你的傘往哪兒遮,它偏偏往你不遮的地方鑽去。郗徽回過神來,看了青蓮咬牙跺腳的模樣,見青蓮喚來一旁小宮女掌著傘,自己轉身要走,便拿了傘,揮退小宮女:“阿蓮,你去哪兒?一副齧牙咧嘴的模樣兒。”
“去為姑娘尋個蓑衣,這傘兒哪裡遮得住。”青蓮說著看了看天:“這雨當真討厭,要大不大的,粘人得緊。”
郗徽聞言一笑,收了傘:“哪裡用得著蓑衣,你是要讓我釣魚麼?”
“姑娘想釣,也可以呀,要不咱們讓皇上停了船,讓姑娘披了蓑衣釣魚兒玩。”青蓮說著眨了眨眼睛:“姑娘肯是不肯?”
“就你這麼多說道,你說我肯是不肯?”
青蓮“呵呵”笑著:“怕是姑娘肯,也有人不肯的。”
郗徽一笑,白得青蓮一眼。
“姑娘可別著涼了。”青蓮見郗徽把傘拿在手上並不打算撐開,忙走至郗徽身邊,接了郗徽手上的傘又要撐上。
郗徽搖了搖頭:“當這是狂風大雨麼,這雨吹在身上很舒服呢。”又指了那船頭掌篙宮女:“你看她們都不用傘,還不一樣,我又哪裡比別人金貴了。”
青蓮見這雨確是細小,淋在身上倒也爽快,便也不緊著郗徽,把傘放在一旁,看著郗徽嘻嘻而笑。
郗徽見她笑得古怪,索性在一旁坐了:“笑什麼呢?”
青蓮看了看船艙方向,便作出一個手勢。
郗徽一呆,反應過來,不由得也捂著嘴兒笑起來。
青蓮伏了身子在郗徽耳邊輕語:“我可不是說姑娘慣拎了人耳朵,到時見了公子可別也”
郗徽忍了笑:“今日當真見得著範大哥麼?”
青蓮正了神色,半蹲下來,裝了為郗徽收拾衣裙的模樣:“皇上帶了眾嬪妃出遊清音湖,湖上公子怕是不能進的,但在岸邊亦可見得姑娘,只是姑娘和公子沒辦法說得上話。”
郗徽咬了咬唇,輕輕點點頭。
荷妃在郗徽來之前冠絕六宮,是劉昱跟前第一寵妃,劉昱既便不去玉脂宮過夜也會召了荷妃在自己各處寢宮侍寢,自是有著一套對付討好劉昱的手段。荷妃見得郗徽出得艙去,劉昱便想跟去,便柔柔拉了,拿了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兒看著劉昱:“皇上,阿徽妹妹出去透透氣,您跟著作什麼,小心阿徽妹妹煩了你。”
劉昱本想推開荷妃,聽得荷妃如此一說,心想自己平日若是纏得阿徽緊了,阿徽可不是會惱了自己,便也坐了回去。
荷妃心想拿郗徽來說事果真是百試不爽,當真靈驗,心中一面泛起酸味,很是妒忌,一面卻是擺了笑臉,眸中含情,俏臉帶春,拿了小酒壺兒倒了美酒,纖纖玉指把著盞兒,親送至劉昱唇邊。
劉昱張嘴喝下,那唇邊沾了的酒汁兒,荷妃也不用帕子去擦,伸了青蔥玉指蘸了,送入自己嘴中,粉粉的舌尖兒在唇上舔得兩舔,倒了杯酒,又往劉昱嘴邊送去,這次卻是捱得劉昱更近,胸前顫顫,鼻息輕吐,貼了劉昱身上。
劉昱算來也是久未近女色,此時那荷妃做足了姿態,展了手段來勾,劉昱只覺暖玉溫香,極是醉人,但念著郗徽便在外頭,便也半眯了眼睛,喝著美人送來的小酒,手上並無動作。
荷妃嫣然一笑,半跪在劉昱面前,拿了酒壺自己含了一口,卻不吞下,輕輕抱了劉昱頸子,拉下劉昱,那柔嫩紅豔的唇兒尋了劉昱嘴唇,一一把酒喂入劉昱口裡。那柔柔的紅唇貼在劉昱嘴上輕輕舔咬,小小的舌尖兒細細划著劉昱的嘴唇,間或偷偷溜進劉昱口中,尋了劉昱舌兒綿綿密密的纏著,唇齒間酒香淡淡,極是撩人。劉昱心中邪火大起,那處物什已是挺立,若是平時,早一把摟了荷妃好好揉搓疼愛大行顛鸞倒鳳之事。劉昱腦中正在天人交戰,荷妃的紅唇卻半分不離劉昱,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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