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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要落下淚來。更是想起起先自己哪裡願意入宮,可女兒生來便由不得自己作主,父親硬要讓自己入宮侍君,自己便是知曉皇上無道又能如何,還不是一輛小車,入了深宮。
既是入得宮中,便得出頭,自己好好一官家嫡女,卻是萬般陪了小意,一心專營,讓了劉昱對自己寵愛有加,之前雖是心中茫然空虛,卻也告訴自己得了君王寵愛,有了這冠絕後宮的位置,蔭及了父母家族,這一生便也足了,但這人世間除開□,還有一種卻是真愛,哪個女子不想有一位只愛著自己守著自己知寒問暖的夫君呢?這一國之君又待如何,哪裡是個良人!若是自己未曾入宮,以自己身份,所嫁的夫家哪裡敢怠慢了自己!自己用些手段,拴了丈夫的心,便是納妾,自己亦是有說話的權力,自己亦會是夫君心上第一人,哪裡用得著在這深宮中步步為營!荷妃心中哀嘆,如今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荷妃咬了咬唇強忍心酸,收了心緒,抬起頭來,淡淡一笑。
郗徽覺著荷妃望向自己的目光,便也朝了荷妃望去,卻見她垂了頭,那露出的一截子粉頸當真是欺霜賽雪。郗徽正自看著美人,卻見荷妃抬了頭,郗徽便向荷妃一笑,荷妃一怔,嘴角輕扯,亦是對了郗徽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小荷荷其實也是個可憐女子!
☆、61、柔腸一寸幾分思
劉昱雖是殘忍善變,可以親自拿了刀鋸把人活生生的解剖至死,可以因了自己的喜怒瞬間抄人九族,一時興起亦會帶了手下奸︴淫︴蹂虐無道荒唐,但對自己的女人除卻出手大方,更是多了幾分寬容,是以這許多嬪妃圍了劉昱,劉昱心下雖是不耐卻也不想發作。劉昱在這花紅柳綠的衣裙廣袖間隙中看去,見郗徽正含了笑容看著遠處風景,臉上神情並無不虞,那貼身宮女青蓮在郗徽腳邊跪了,時不時指點著遠處與郗徽說上兩句什麼,郗徽便偏了頭應著,二人到是自得其樂,很是開心的模樣。劉昱見著郗徽高興,自是開懷,但不知為何心底卻始終有股鬱郁之感似藏似壓,無法渲洩,這佳人明明端坐眼前,為何卻同雲山霧罩,如隔了很遠一般?劉昱不覺暗自嘆息一聲,想到郗徽與自己的約定,又是輕輕一笑。
荷妃得了先前艙中教訓,心中帶了幾分哀怨,幾分不甘,更有幾分落寞,輕輕退得幾許,在一邊坐了,並不跟在劉昱面前爭寵,只看著眾女鬧騰,嘴角淡淡噙著兩分笑弧,竟如看戲一般,自己這一剎卻不是戲中人了。
那瑞貴人已是跳起舞來,瑞貴人上船時本是著了一身淺色衣裳,略施脂粉,很是嫻雅端莊的模樣,卻不知何時換了身火紅的舞衣,臉上妝容顯是重又化過,暈了濃濃的蛾翅眉,眉形高高上揚,如兩片羽毛一般,髮髻已是梳了高聳樣式,兩旁卻是雲鬢蓬鬆,簪著一枝粉紅的芙蓉,當真豔麗無雙。那領口半開,露了深深的胸前溝壑,端地是波濤洶湧,激情澎湃。
芬貴人在案頭置了琴,幾聲音符“叮咚”,便合了瑞貴人的舞步。瑞貴人得了音律相合,蓮步輕移,腰肢款擺,起伏進退間一腳輕提,裙襬翻飛,那琴聲忽地激越急促起來,瑞貴人在那船頭舞動雙手,急速旋轉,衣帶裙裾飄飛,如要乘風飛去一般,又如九天仙女在萬里長空中迎風飛舞一般優美動人。劉昱看了一呆,不覺伸了手去,要抓住瑞貴人衣帶,生怕她一不留神便掉入水中,劉昱的手剛觸及瑞貴人衣帶,瑞貴人一個旋身,已是倒在劉昱懷中。
荷妃袖手在一旁看著眾女爭寵,各使手段,嘴角微翹,似笑非笑,見著瑞貴人如此舞入皇上懷中又是一笑。這瑞貴人、芬貴人怕是早已合計好了,這琴音舞姿配合得如此相契,也不知私底下練了多少回,才能到此境界。
到當真不知那清雅如蘭的瑞貴人竟有如此好的舞技,更有如此大膽的手段,自己以往卻是小瞧了那文文弱弱的人呢!這兩個平日裡看著無甚交情的貴人,暗中怕是聯起手來了。荷妃看了看郗徽,郗徽卻是和身邊宮女說著話,對這頭好戲並未瞧見,荷妃便又看向劉昱,卻見劉昱已是回過神來,面上閃過一絲不耐,荷妃輕嘆一聲,現下皇上的心不在後宮,這等手段,皇上入不了轂了。
荷妃忽地覺查自己竟無半分因了瑞貴人爭寵而產生的氣憤不滿,荷妃愣了愣,一時間心中五味陳雜,想笑,卻有一股哭意,但真要哭,卻是哭不出來,便是連剛剛不久自己在艙中所受的委屈竟也不知為何消磨下去。荷妃抬了頭,以手支頤,看向遠處。
有了瑞貴人與芬貴人開頭,其餘眾女自不是甘落後於人,紛紛使出看家本事,可了勁兒在劉昱跟前歌舞取樂,賣乖裝嬌。劉昱看著倒在自己懷中的瑞貴人,推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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