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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郗徽也不讓青蓮擦,讓她自去洗了,此時青蘿、青芷已是洗完,青蘿便接了青蓮手上巾子,為郗徽細細擦著頭髮,青芷亦是搬了小凳,捱了郗徽坐下,低了頭,把那一頭髮絲垂得下來,抓了帕子去搓,直如搓那麻繩也般,如此搓得十幾下,便又一仰頭,把頭髮扒拉至腦後,晃了晃手上帕子:“嘿嘿,我擦好了。”
看得郗徽“卟哧“一笑:“這般就好了,你看你那髮尾還滴著水呢。”
青芷聽得了,扯得一把髮尾,用了帕子擦得幾擦再把帕子在肩上搭了:“這樣那水不就都滴到帕子上了,不用那麼麻煩去擦,反正咱們在這大太陽底下,曬曬就幹了。”
青蘿搖搖頭:“每次都這般躲懶,到時頭痛可別找我來哭。”說著又笑得起來:“我看你是得多向織女乞乞巧,省得也忒毛躁了!”
待得四人均把頭髮拭得幹了,打理得當,青蓮一看天色,已是日正時分:“現下咱們便去乞巧吧。”
青芷一聽跳得起來,摩拳擦掌:“這回我一定要得巧。”
青蘿便湊在郗徽耳邊一陣嘀咕,惹得郗徽捂了肚兒笑個不停。
“青蘿姐姐定是又在說我的笑話了!當真惱人!”青芷跺著腳兒嘟了嘴作了不依的模樣兒。
四人到得院中,那院中一角的石桌上放了四隻碗兒,青蓮從袖中拿出個線團兒,把插線上上的針一一分給郗徽與青蘿、青芷:“姑娘,這碗裡裝的可是一半的雨水,一半的井水,昨日晚上就盛在碗裡了,現下又是在這大太陽下曬得半日,咱們現在便用這針兒來乞巧,我先乞給姑娘看。”青蓮說著便把手上的針輕輕放入其中一碗水中。
青蘿、青芷似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聲了,紛紛探頭去看,只見那小針兒一入水便浮在上面。
青蘿輕輕叫得一聲:“成了,看影子。”
那碗底針兒的影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散開成花。
“青蓮姐姐手好巧。”青芷見得影子出來,拍起手兒叫著:“姑娘,會了麼?”
青蘿拿了自己的針,放入碗中:“姑娘,放針時手法要快要輕,力度輕便,這樣針便不容易沉得下去了。”
果然,這青蘿放下的針亦是在水中浮著,那針影成得物形,這巧兒自是也乞得了。
郗徽點了點頭,屏心靜氣,把了針,輕輕插入水中,那針倒得下來,卻是不沉,得的影子在燦爛的陽光下,猶如風吹雲動也般,煞是好看。
郗徽、青蓮、青蘿便看向青芷,那青芷“嘻嘻”一笑,雙手合什,口中也不知喃喃念得幾句什麼,把針放得進去。那針在水上浮得幾浮,卻是慢慢飄著沉了下去。
青芷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兒,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青蘿卻是笑得出來:“粗手粗腳的丫頭!”
青芷小嘴扁得幾扁,眼圈兒便要紅了:“我明明昨晚上有練的,怎地還是不成!昨晚都成了好幾次了!”
郗徽便拉了青芷的手兒:“我看是太緊張了,沒事兒,玩呢,你還當真了。誰說咱們青芷的手不巧了,青芷可是個能幹的姑娘呢。”
青蓮、青蘿自是圍了青芷哄著,青芷聽得青蘿等會子與自己炸果子吃,讓自己吃個管夠,這才笑得開來。
☆、78、此後思卿不斷忘
這七夕節郗徽與青蓮、青蘿、青芷三個打趣談笑,中午時分洗過頭後乞巧戲耍一番,又去了廚間各自炸一色果子作那巧果,四個女孩兒到得廚間各自發面揉麵,說說笑笑,甚是熱鬧得趣不提。
卻說劉昱放得郗徽出宮,很是消沉了幾日,連著幾日除卻白日到得耀靈殿陪陪阿依,一到晚間,便徑自去了琉璃宮寢殿安置,平日裡也只是對著阿依有個笑模樣,轉身便是一臉沉鬱陰霾之色,便是對了太后、太妃亦是掛著個臉子,每逢楊玉夫當值,都是一陣陣的膽顫心驚,背上涼嗖嗖的,極是忐忑,待問過楊萬年、陳奉伯二人當值的情形時,二人亦是有如此之感,說至皇上是否會莫名其妙盯著看這一節,二人卻均是紛紛搖頭,直言皇上眼角都不會給得一個於自己,楊玉夫聽了,心下更是不安,原因無它,那劉昱卻是每逢自己當值之時都會冷眼把自己觀量個半晌,楊玉夫只覺渾身汗毛都根根豎起,心中慢慢滾過一股絕望冷冰之氣,在劉昱面前伺候時愈加精心小意起來,只望劉昱念著以往對自己的親近寵信,許能網開一面放過自己。
如此過得幾日,劉昱一日早晨起來,拿了現下再不離身的“永昌”劍在殿前舞得一陣,怔怔站著呆得半日,不知想起什麼,忽地展顏一笑,大步進入殿中,劉昱到得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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