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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範雲的隱忍與愛護,終於咬了咬牙:“大哥,大哥忍不住,我,我給大哥便是。”
範雲聞言不由得又摟緊郗徽幾分:“寶貝!”範雲在郗徽臉上親得一親:“可惜現下不能大張旗鼓的娶你回來。”說著,卻是眼睛一亮:“好阿徽,不若我們回去我家鄉舞陰,我們在舞陰成親!”範雲越說越是開懷,神采飛揚起來:“咱們在舞陰成親,天高皇帝遠的,自是再無顧忌,成親之後,阿徽想去哪兒,咱們便一路遊玩而去,阿徽還可去看看你那蘭英姐姐。”
郗徽聞言亦是眼前一亮,眨巴著眼睛看著範雲,連連點頭:“對呢!”
範雲點了點郗徽眉心:“我看你不是因為咱們成親而高興,八成是因了可以去看姐姐吧。”
郗徽吐了吐舌頭:“都有啦!”
“那今日我便去與岳父大人商議此事。”
“爹爹會同意麼?”
“自是會的。”範雲便為郗徽理了理鬢髮,把郗徽放下地來:“阿徽不是說要去洗髮麼?再留在這兒,大哥便真是忍不住了。”
郗徽朝範雲做了一個鬼臉兒,拿了桌上四個盒子,一溜煙兒跑得出去,臨出門,還回頭對了範雲嫣然一笑:“大哥,即是如此,這段時日大哥還是乖乖忍著點兒。”說著,掉頭便跑,逸出一串兒銀鈴也般的笑聲。
範雲聽得郗徽如此打趣自己,那古靈精怪的神情,那面上紅暈未消,卻是帶了五分春色,五分嬌憨,不由得心下一熱,自己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那處又昂起頭來。範雲搖了搖頭,挑唇一笑,心中想著去舞陰成親一事,鋪了信紙,也不叫人進來伺候,一邊琢磨沉思,一邊親自把了墨條,細細研起磨來。
郗徽剛轉上小廊子,便見著院角井邊青蓮、青蘿、青芷三人的身影,聽得青芷乍乍忽忽的叫著:“今兒晚上我一定要去葡萄架子下躲了!”
“阿芷,在說什麼呢?你好好兒躲葡萄架子下去做什麼?那兒怎生藏得住人!”
“姑娘,你來了。”青芷回身一看,扔了手上碾子便跑去迎郗徽。
青蓮、青蘿二人也回得身來,青蘿看了青芷一眼,嘴唇一彎:“姑娘,阿芷嘴兒饞,想吃葡萄呢,這不,葡萄都沒長,便眼巴巴兒要去那葡萄架子下守著了。”
青芷自是不依,挽了郗徽手兒:“姑娘,別聽青蘿瞎說,我要想去偷聽織女哭聲呢。”
“真的麼?晚上在葡萄架子下還能聽到織女的哭聲?”
青芷點點頭:“可不是麼,都是這般說的。”
青蘿便朝郗徽眨了眨眼睛:“姑娘,不如你問問她,阿芷每年都躲在葡萄架下偷聽,聽著幾回了。”
青芷見郗徽朝自己望得過來,不由得垮了肩膀,苦了臉兒:“一回都沒聽著。”這話一出,惹得郗徽、青蘿、青蓮紛紛笑將起來。
“你們別笑我嘛,要不今天晚上大家都在葡萄架子下躲好,再聽一回。”
“我才不去偷聽人家哭呢。”郗徽說著,從袖中摸出一個盒子遞給青芷:“這個給你。”
“呀!卜巧盒子!”青芷接了盒子叫得起來:“姑娘,這是給我的麼?”
“自是給你的。”說著,又拿了另外兩個銀盒子來,給得青蓮青蘿二女:“每人都有。”
“謝謝姑娘。”三人異口同聲謝了。
“這裡面裝了小蜘蛛麼?”青芷拿了盒子,想開又不敢開。
“裝了的,你可別現在開了盒子,那蜘蛛兒可就要到你身上去結網了。”
“我才不怕呢。”
四人一邊說笑,一邊繼續坐在井邊去搗那木槿葉子,那搗出的木槿葉汁子盛在一隻白瓷碗中,那大大的碗子中已是得了大半碗了。青蓮便拿了一塊粗紗布,與青蘿二人鋪開扯平,青芷另拿了一隻大瓷碗子接在底下,郗徽便端了那碗木槿汁子倒將下去,如此幾遍,直把那汁子濾得沒了渣兒。
“成了!”青蓮笑道:“姑娘,廚下已是燒好了水,咱們這便去洗頭吧。”
“好呀。”那濾出的木槿葉汁子極是碧綠,似還有一層兒油光,聞著便有一股淡淡的草香,郗徽端了碗兒:“今天也不用你們幫我洗,咱們四人一起洗可好。”
青芷是小孩兒心性,聞言自是拍著手:“好呀,咱們四個一字排開洗頭髮,到也好玩得緊。”
青蘿卻是一指點得過去:“你個猴兒,就知道好玩,姑娘體諒人,你還蹬鼻子上眼了。”
到得後來,郗徽還是由了青蓮幫著洗頭,讓了青蘿、青芷二人邊洗,待得郗徽洗乾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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