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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這個就能嚇著大爺麼?你也不看看現在自己在什麼地方,這諾大的江州城少了個把人,別說你家大人,就是皇帝老兒來了也查不到,有誰看到是我們劫了你!”
“原來那群災民是你們煽動的。”
“是又怎樣,小子,乖乖陪大爺們玩玩,大爺們到可以讓你死得好過些。”一個漢子說著,便朝郗徽撲將過來。
郗徽急忙閃身,朝了不遠處一物撲得過去,郗徽扒在那物上,用盡氣力,爬將上去。郗徽雙手雙腳並用,不一會兒已是爬到了那物的最頂端,原來郗徽見逃跑無路,又見這院中直直豎了根旗杆石,急中生智,便爬到了這旗杆石的頂上。
“死小子,下來。”
“快點給我滾下來!”
郗徽牢牢抱著那旗杆石,直喘粗氣,這旗杆石甚是高大,竟是離了地面幾米的模樣。
旗杆下方的幾個漢子叫罵不休,一漢子見叫罵無用,“呸“地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把鞋一脫,雙手抱了旗杆已是開始往上爬來。
郗徽身上已是出了一層大汗,此時在旗杆之上被風一吹,只覺身上很是寒涼,心中只盼著那與自己走失的兩名大哥能儘早尋著自己。可眼見著這天色已是昏暗,自己極目遠眺卻見不到半分人影,郗徽只覺著自己的心也似跟著這天色一般,暗沉下去。
那漢子已是爬得一半,郗徽強自斂了心神,低下頭緊緊盯著下方那漢子的動作,在那漢子即將換手之際,郗徽猛地把身體往下一滑,雙腳拼命踢出。“啊!”的一聲叫喊,那漢子已是被郗徽從旗杆上踢得下去。
下方的幾名漢子,見著郗徽這般動作,更是惱極,已有一人從地上拾了破碎的青磚,朝了郗徽直直砸來。那青磚來勢甚猛,郗徽在旗杆上逃避不及,那一磚頭已是重重砸在肩上,郗徽吃痛,不由得悶“哼”一聲,手上更是吃不著力,不由身子都往下滑下幾分。
郗徽心中暗叫不好,事已至此,忍了痛,急忙又往上爬去。
底下的漢子見著砸中郗徽,便也不再爬這旗杆來抓,紛紛去尋磚塊石頭等物,一下下朝著郗徽砸去。
郗徽扒在旗杆上本就用盡了氣力,此時那石頭磚塊紛紛砸來,哪裡還有力氣去躲,不過一會兒,身上已是被砸中幾下。郗徽咬了咬牙,眼淚流將下來,見得底下那幾名漢子咬牙切齒卻得意洋洋的模樣,心知若是落入這群東西手中,自己死了也罷,但那不堪自己是萬不能受的。這般想著,郗徽眼睛微眯,擦乾眼淚,咬了咬牙,把頭對了地面,鬆開手來。
郗徽牢牢閉了眼,只想著這一頭栽將下去,自己定是腦袋開花了,雖是死得難看些,終是不會受人汙侮,也算是好的,只是,自己幾番顛沛危亡,這次在江上被大人救得,沒想到竟還是逃不過死亡,這便是自己的命運麼?
風聲在耳邊而過,郗徽只覺身子一輕,已是被人抱在了手上。
“是範大人。”
“快跑。”
郗徽聽得聲音急忙睜開眼,入眼那張俊顏正是範雲。
範雲把郗徽往懷裡緊了緊:“小丫頭,你受苦了。”
郗徽嘴角動得一動,終是叫得出來:“大人!”
範雲輕輕嘆息一聲,卻是撫了郗徽秀髮溫柔一笑:“小阿徽真是勇敢的女孩兒!”
郗徽看著範雲那熠熠星眸,只覺心中流過一陣暖流,那害怕難過之感漸消:“大人怎地來了?”
“看見一個小猴兒爬在旗杆上,一時好奇便尋得過來,原來竟是阿徽。”
“大人是笑話人麼。”
範雲把郗徽摟近幾分,低了頭,把額頭貼在郗徽額上:“阿徽,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了,我定不會再讓你受到絲毫損傷!”
郗徽聽得範雲這話,心中又是酸澀又是感動,半晌才意識到範雲竟是貼著自己的額頭,不覺面上一紅,急急把範雲推開。
範雲本是路過粥攤,雖是有事,但也是順路,便想去看看郗徽如何,卻見得跟著郗徽的一隨從說郗徽被災民衝散,範雲心中一驚,也顧不得要做之事,立時安排手下隨從去尋,自己亦是施上輕功,躥上房頂借高處之便相尋。正自著急間,卻見得一處旗杆上遙遙有一人影,範雲眼尖,只得一眼,雖是沒看清面貌,卻也知那人是郗徽無疑。範雲自是施了輕功趕得過去,卻見郗徽忽地閉了眼睛,頭朝著下方,往下掉落。範雲心中一窒,把輕功運至極致,終是堪堪救得郗徽。
範雲低頭看著郗徽,想起郗徽從那旗杆上掉下的情景,心中明瞭這小人兒定是怕受人汙侮有意尋死,心中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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