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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了他的骨髓,再也刮不掉。
賓客裡突然有小孩驚呼了一聲,“新娘姐姐好漂亮!”
眾人都笑了,歡欣雀躍。
白靳衍驀得一愣,他望向身旁優雅高貴的宋青潭。
她已是他的妻了。
越來越多的人過來灌酒、起鬨。
這會不會是他人生最為熱鬧的時候?璀璨的燈光、歡快的曲子、光鮮的貴客、美豔的新娘,以及從此足以讓他有能力擊潰關鵬山的財富與地位。
白靳衍很少笑,但是此刻他笑了,來者不拒,輪著桌地喝,喝到他腳步虛浮,喝到沒有意識。
在場就算曾經熟知他的人,都從未看過這樣的白靳衍,像是在發洩,亦或者是,他是真的高興。
。
他們吻得很激烈,從下車開始,不知道是誰起得頭,一路在電梯裡就難捨難分,關上門,秦靖揚將遂心壓在了門上。兩人急切裡帶著許多的迫切,兩舌交纏,綿長而激烈的吻。
她的鼻尖溢滿了他身上混合的菸草和成熟男人的氣息,周圍的空氣逐漸升溫,披在身上的大衣掉在了地上,她有些暈眩和燥熱,身體已經完全軟了。
“想要?” 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性感地引誘著她。
他們沒有開燈,很暗。
遂心微微喘著氣,嫣紅的嘴唇上口紅已經漾開,微微的水漬。她垂眸無聲,只是雙手摟上了他精壯的腰身。
略帶薄繭的大手沿著她的大腿緩緩將旗袍往上推,動作不急不徐,隔著絲襪輕劃過腿側,帶過一陣電流,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酥掉了。
她聽見拉開拉鍊的聲音,他撕掉了那礙人的絲襪,剝下了她的底褲,然後嬌軟的身體被托起,他的堅硬瞬間進入,與她完美地貼合,再無間隙。
身體被瞬間撐滿,身子急遽收縮著分泌著更多的水潤,適應他,迎合他。
可是他沒有繼續動作。
體內的**沒有得到紓解,遂心咬著唇,眼神迷離疑惑,發現他望著她的視線暗沉且冷漠。
她有些驚慌和羞愧,避開他的眸光,“你怎麼了”
他不語,遂心開始掙扎,卻牢牢地被困在門和他地手臂間,一點都不能動彈。
兩人的衣衫凌亂卻完整地穿在身上,那裡卻緊密地連在了一起,香豔而**。
秦靖揚空出了一隻手移到兩人的交合處,慢慢地揉捏,滿手的潤滑粘膩。
“你因為他結婚而哭成那樣?”他輕輕地開口,嗓音很低、很輕。
遂心一愣,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她意識到了他的不悅與憤怒,淚水不受控制地再次溢位,緊緊摟著他,拼命搖著頭,不讓他離開。
聽著她的嗚咽,他抬高了一點她的腰,扣住了她的頸子,手勁不斷地加重,突然低下頭,用力地咬著她的唇,直到彼此的口中溢滿了血腥的味道。
“沒有!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她叫著,委屈地捶打著他。
他開始緩緩有力地深入,隨後幾乎帶著憤恨一般,動作越來越激烈和粗野,急切的粗喘變成了一聲低吟。
這個十年前就需要他保護的女孩,他可以去包容她的一切,她的過往。
這一切都在控制的結果內。
但是有些東西似乎又不在控制的範圍內。
比如,剛才看到她今天從酒店跑出來之後,緊隨而來的男人,他居然開始嫉妒。
或者當他得知她看過了那些抽屜裡的東西,卻裝得若無其事的時候,他很想知道她在想什麼。
再或者,這一刻,他只想完完全全地佔有她,剮去她心口裡面的其他人。
與從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他這次沒有隱忍,劇烈地喘息著,汗水滴在了她的身體上。
“輕點痛” 遂心的聲音急促,破碎。
“我給過他四年的機會。” 他的氣息紊亂,熱烈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畔, “而你現在只能選擇站在我身邊,懂麼?遂心?” 一句話停頓了幾次,霸道、專/制,最後他咬著她的鎖骨悶哼了一聲。
遂心的大腦一片空白,這種快感和同感同時來的雙重滋味把她推向了至高點,然後緩緩隕落,一股灼熱的液體深深地埋入了她的身體裡。
。
白靳衍是被幾個人攙扶著進的婚房。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滿床的玫瑰花瓣因為身體重重地下沉而散了一地。
宋青潭靜靜地坐在床邊。
今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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