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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知道在想什麼轉身拔腿就跑,越跑越快,冷風颳在臉上生疼,眼前一片朦朧。
跑出了很長一段路,她被身後追的人攔住,從背後緊緊抱住了她。
關遂心大口大口地喘息,眼淚一顆一顆地落下,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你放開”
“遂心我” 白靳衍心一痛,有些哽咽,肩頭顫抖,將她擁得更緊。
沉默在兩人之間漫延。
“能改變麼?” 她緩緩開口,“這些真相又能改變什麼麼?能改變你曾經背叛的事實麼?能改變你今天娶別人的事實麼?改不掉的我們誰也回不去的”
“不要再跟著我。”她掙脫了他的懷抱,一步又一步往前走,直到走出酒店,視線模糊;
酒店門前金色的燈光不停地閃耀,打在那個男人身上,彷彿有淡淡的光暈在流動。
她一眼就認出了他。
朦朧中,她看見他向她伸出了手。
遂心覺得心微微顫抖起來,氣息也不覺地屏住了,一路小跑了過去,一下子撞進他的懷裡。
哭得那個難過傷心。
“怎麼哭成這樣,是我惹你哭了?” 他的聲音愉悅,帶著一抹無奈。
她的臉埋在他的懷裡,拼命搖頭,聲音斷續哽咽,“沒有,我只是想你,特別想,就是特別特別想”
作者有話要說:>_< 明日休息一天,大家麼麼。
☆、第35章 傻子
酒席開始了;新娘子一身豔紅色旗袍笑逐顏開,攜著白靳衍開始一起給各桌的賓客敬酒。
第一桌是女方家的親屬。白靳衍端著一小杯白酒,恭敬地叫了一聲岳父大人。
宋楚升心情非常好;重重地拍了拍白靳衍的肩膀;“以後;我的寶貝女兒就交給你了;好好對她啊。”
“爸” 新娘子嬌嗔。
這句話一出,一旁的眾人紛紛羨慕;宋楚升就這麼一個女兒;這無疑是向大家宣佈以後這宋家的產業就是他們夫妻兩個人的了。
白靳衍墨黑的眼眸閃過一絲不為察覺的細微情緒,薄唇淡淡地揚起,“我會的。”
第二桌是男方的親屬。自從十年前白靳衍的父親出事之後;白家的其他人對他們姐弟是退避三舍;幾年來不聞不問。諷刺的是,如今這群所謂的親戚們全部登場了,足足坐了七八桌。
“你們以後要好好的。” 白哲哲眼圈通紅,絕美的臉龐此刻黯淡疲憊,聲音顫顫的哽咽。
“好了,怎麼哭了,開心點。” 白靳衍終究還是不忍心,上前去接過了她手中的酒,仰頭替她喝下。多年的姐弟情深,白哲哲為他付出太多,已經毀掉了她的人生。
他不能,也不該去怪她。
可他還是想到了關遂心,想起剛才追出酒店門口時所看到的。她拼命地逃離,然後奔向了那個男人的懷裡,毫不猶豫。就像他一樣,最後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復仇。
他不禁開始回想當年第一次住進關宅時見到的關遂心,偷偷躲在牆角處的瘦小身影,清亮的大眼,有些膽怯。是那年,是他人生的最低谷,父親被誣陷後跳樓自殺,母親接著過世,家族頃刻間的落敗,其他人的冷漠與驅趕,對他們姐弟避如蛇蠍。
其實他與她的記憶真的不多,真正看清她的時候,他們已經因為一張婚姻的紙而連在了一起。記憶裡大多數的片段都是他對她冷嘲熱諷,而她總是低垂著眸子,安靜地受著。
回想起來,其實她是個好妻子。結婚的半年裡,因為被關鵬山盯著,他不得不每日都回那幢別墅。無論多晚,總是有豐盛的飯菜或者夜宵等著他,都是她親自動手。家裡也是,她一個人置辦了所有的東西,默默地維繫一個空蕩的家。太多次,她羞澀地在房間裡等著他,而他對她惡言相向,羞辱她,然後直接摔門而出。
她的乖巧讓他煩躁,他害怕關遂心看他的眼神,夾雜著那抹期待與天真。
所以當去年她提出離婚的時候,他竟然有些解脫,他不明白是對自己良心的解脫,還是對於自己已經扭曲的靈魂的解脫。最終讓她絕望的,到底是因為他的背叛還是他的殘忍,亦或是這些年來的冷漠與厭惡。
這些記憶怎麼就開始鑽進的他的腦子,連她的每一個表情,轉身落寞的背影都記得清清楚楚,讓他的心有些抽痛。
他仰頭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白酒,看著那群白家人在那裡虛假地奉承與巴結,他的眼角驀得一酸:原來今時今日站在這頂端,卻如同行屍走肉。那些腐朽早已流過了他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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