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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病只有一藥之到病已”的原則。把戾氣侵入途徑分為“自天受”(空氣傳染)和“傳染受”(接觸傳染),既可形成流行之疫,也可出現散發之疫。這已經很接近現代的傳染病學了,可是現代的傳染病學是建立在大量的科學研究的基礎上的,藉助了很多儀器裝置才確定了致病因子,但在那個時代沒有任何先進的儀器,作者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的確是非常了不起的。
但是這些書中也有很多糟粕,充斥了唯心主義的思想,對於很多無法醫治的疾病和不明的病因,作者往往將其歸咎於老天和神靈,再就是歸咎於道德,認為是做了壞事所遭受的報應。沒辦法,對於無法解釋的事情,上天和神靈無疑是最好推卸責任的人選。
這些都沒什麼,我最感興趣的還是外科手術,到了這個時代讓我一下子出名的是憑著這手絕活,所以我最關心的是明代的外科學到底發展到了什麼地步,陳實功的《外科正宗》給了我答案。可是說這本書代表了明代外科學發展的水平。陳實功一生致力於外科學,他集40年外科臨床理論研究和經驗總結,編撰了《外科正宗》一書,他重視理論聯絡實際,在醫療實踐中,既重內治,也重外治,既強調宜手術者的早期手術,又反對給不適於手術治療的濫施針刀。在這一思想指導下,提高了對若干外科疾病的認識水平,創造性地提出許多具有科學價值的醫療技術和外科手術。他首先強調外科治療中必須配合飲食營養,認為“飲食何須忌口”,批判了無原則的飲食禁忌,是一種科學主張。陳氏改進了截趾(指)術、氣管縫合術、死骨剔除術、咽部異物剔除術、下頜關節整復術,設計出巧妙的鼻息肉摘除手術器械和手術方法。陳實功反對內科醫生輕視外科的錯誤觀點,嚴厲批評外科醫生輕診斷、亂投藥和濫施針刀的不良傾向。除他外楊清叟、申鬥垣、王肯堂也是那時知名的外科學家。
楊清叟對癰、疽化膿性感染的陰陽虛實辨證,論述甚詳,儲存有不少民間驗方。申鬥垣的外科學術思想則比較激進,他崇拜華陀,深為其剖腹,刮骨等手術未能傳世而惋惜。他對各種外科疾病,多能根據不同情況,在辨證基礎上,給予手術或非手術的適時治療。對筋瘤,他主張“以利刀去之”;對血瘤,強調“以利刀割去,銀烙匙燒紅,一烙血止”,使不再生。可以說都是非常先進的思想。
王肯堂晚年撰成《外科證治準繩》,是集先代外科名醫方論融合而成的代表作。王氏治外科學富有求實精神,重視臨床效驗,善於總結經驗以提高理論認識。如關於診斷瘤腫性質與確定治療原則的關係,他強調:“按之推移得多者,可用取法去之,如推之不動,不可取也,去法以藥先腐,再剪割,必除瘤根。小瘤術後即愈,大瘤去後半年,其肌肉寐痺可復”。王氏對手術持慎重而積極的態度,主張擴大外科手術治療領域。他是明代記述外科手術最多最詳的外科學家,在很多疾病上給了我很好的啟示,也讓我認識到自己的長處和不足。其實我最大的缺點就是臨床經驗不足,這將導致我對很多疾病不能確診,也就沒辦法進行更好的治療。經驗不是一天兩天就有的,那要靠日積月累,更何況我還有一個先天不足,那就是我是獸醫,對於人類疾病的很多臨床症狀我並不是很熟悉。
但是作為獸醫我也有一些明顯的優勢,不同於現代的人醫,現代醫學把各科分得越來越細,例如內科醫生幹不了外科醫生的活,牙醫就不能接產,若是換了個人醫來到古代估計混得不一定比我好。獸醫則不存在這些問題,雖然咱學的不精,但是好在各科都學,哪樣都能頂一陣子,最主要的是我所學習的現代醫學的理念和方法,這時倒真要感謝在校時那些逼著我背書的教授們了,更加感謝我的導師,沒有這些人,我對醫學的認識恐怕還不如這些古代的郎中呢。正是具備了這些認識,才能使我比這些古代人看得更遠,認識的更透徹,不得不承認人類在二次大戰以後醫學上的進步抵得上從前幾千年的積累,戰爭有的時候也能促進人類文明的發展。
正當我拿著《外科證治準繩》仔細咀嚼,慢慢回味的時候皇太極悠閒的進了來。這是他的府邸,自然是他願來就來願走就走,我哪裡管得了他,不過看他那滿臉笑意的樣子,我就知道準沒好事,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四貝勒大駕光臨,有何貴幹那?”我沒好氣地說道。這些天和皇太極已經很熟落了,也知道了他的脾氣,不管我怎樣對他,他都不會生氣,真是不明白就這樣的人將來居然能做女真的大汗。
“呵呵,沒什麼事只是今日阿瑪議事結束的早,所以過來看看先生。”皇太極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