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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啟六年(公元1626年)8月18日,經過七天的停喪,努爾哈赤終於發殯,一代梟雄就此將要長眠於地下,陪葬的有大妃阿巴亥,庶妃阿濟根,還有那個曾經向她擊射暗箭的小妃德因澤。無論卑鄙無論崇高,無論渺小無論偉大,無論喧囂無論沉默,無論得寵無論失愛,她們各自的終點卻是那個共同的土堆,歷史的如此安排讓人匪夷所思但歷史也會改變,或許就是從這一天開始了改變,雖然努爾哈赤的死沒能逃脫歷史的命運,但是阿巴亥活了下來,或許是活了下來吧,三天前三個殉葬的妃子一齊喝了我配置的毒酒,不肖片刻都香消玉殞了,我並沒有遵照阿巴亥的意思給小妃德因澤的毒酒里加料,人既然要死了,那麼就讓她們去得舒服一些吧,沒必要那麼殘忍,三人都像睡著了一樣沒有任何痛苦。阿巴亥提前吃了解藥,但是最終藥效如何不得而知,畢竟時間有限只經過了一次動物試驗,每種動物有都要差異,包括人在內的動物胃內的酸和酶的種類和數量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最終能不能救到阿巴亥至今還是未知數,不過經過幾個御醫的檢查最後再經過我的確定三人確實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我和皇太極還有多爾袞都抱有希望,那就是阿巴亥可以活下來。三天不進食進水或許是一個女人的極限了,顧不了那麼多我先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住所倒頭大睡,就算是要翻天覆地,死於非命業等我睡醒再說吧。
8月18的葬禮辦得隆重而莊嚴,滿城的居民都來送葬,這裡面有自願的,也有被逼無奈的,總之街道兩邊哭聲震天,到了了陵地,開始由大貝勒代善宣讀祭文,隨後下葬,觀禮的人群中多鐸可能是哭得最兇的,我們營救阿巴亥的事情他並不知道,對一個只有13歲的少年來說一齊失去了父親和母親這個打擊是夠大。多爾袞和阿齊格是知情的,但是也要裝裝樣子,我呢就更是誇張,為了能催下幾滴眼淚,我早將新鮮的辣椒藏在懷中,關鍵時刻來那麼一點,於是我就成了場上除了多鐸外的另一個亮點。很多人見我哭得如此壯烈,都回過頭來,詫異的看著我,不管他們,做戲作全套,我依舊號啕大哭。
“大汗那,你怎麼就這麼去了,我李開陽晚到一步害你英年早逝,我真是該死啊!”嘴裡這麼說,心裡卻在想著《大腕》的臺詞:我們中國演員早就集體補過鈣了。。。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泰勒,沒來得及為你們美國文藝界補鈣。
見我嘴中盡是歌功頌德之詞,後來連努爾哈赤的兒子們也都感動了,上來勸我。這才逐漸罷了(辣椒開始失效)。有過了許久努爾哈赤和他的三個后妃終於被下葬墓室。眾人才逐漸散去,一代梟雄啊,最後不也一樣難逃一抷黃土麼。努爾哈赤的一生是光輝的一生,戰鬥的一生,看著巍巍山嶺,翠翠青松,我告別了努爾哈赤的陵地。
當夜,一小隊神秘的人馬悄悄由密道潛入了努爾哈赤的陵墓,大妃阿巴亥的“遺體”被偷偷運出。我的府邸(作了太醫院院判自然不能再住在皇太極府,再加上咱手裡又不缺錢,所以在城東我買下了一個套院,昏暗的燈光下我在屋中不斷來回徘徊,仕女銘嵐站在一角,靜靜的看著我。和她相處有多個月了,這名字還是後來我改的呢,可憐的女人,也是苦大仇深的主兒,自小沒了爹孃,在舅舅家長大,不想遼河一役在十三山被俘,充作了皇太極大福晉的丫環,隨後被皇太極轉送了給我,挺乖巧伶俐的,學什麼也快,就是不愛說話,是個悶葫蘆,真是鬱悶。整個人往那一矗,就跟站軍姿似的,看我在這著急也不問一生,白培養這些天的感情了。
“噹噹噹!”隨著院門外有規律的敲門聲,我趕快兩步並作一步竄出去,走到門前。
“天王蓋地虎!”我小聲地說道。
“寶塔鎮河妖。”對方輕聲地答道。這樣我才鬆了一口氣,這口令可不是誰都能冒充的,也多虧我想的出來,當初告訴皇太極他們時把這幫傢伙弄得一愣一愣的。
小心翼翼的開啟門,只見兩條身影迅速的閃入小院,其中一人還抱著一個被卷,裡面裹的想必就是阿巴亥了。
“趕緊近屋!”我在前面領路,三人魚貫而入。
“銘嵐,你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整個宅院中就我們主僕二人,銘嵐是很懂事的,不該她問的絕對不會問。
將被卷放在床上,輕輕撥開,只見阿巴亥的面容出現在眼前,她緊閉雙目,胸腹間還有微弱的呼吸,只是兩頰已經凹陷,面板髮紺,口腔乾燥,角膜乾燥無光是明顯的脫水現象。幸好我早有準備,拿過桌上的已經配好的補充液(生理鹽水加糖)給阿巴亥喂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