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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有些驚訝,不知道這時我找他有什麼事,這可是重要時刻,倏忽不得,但是隨後他還是和我退出人群,走到一個僻靜所在。
見周圍沒人,我劈頭就問:“四貝勒想不想登上汗位?”
“李先生何出此言,大汗早有明諭:實行八和碩貝勒共議推舉新汗和廢黜大汗的制度,這是需要大家推舉的,我何德何能竊居汗位。”這時,皇太極也在鬧心呢,如今的形勢他如何不知道,自己晚到了一步,阿巴亥已經被宣佈殉葬了,她的兒子失去了繼承權,這明顯的是代善等人謀算,下一步或許就輪到他身上了。
“四貝勒不要擔心,如果我能勸服阿齊格、多爾袞一起站出來支援你,四貝勒勝算幾何?”我笑著問道。
“什麼?”皇太極興奮的握住我的手,“先生是說可以說動阿齊格和多爾袞麼,這是真的麼?”皇太極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見我的模樣又不是在開玩笑,所以問道。
“當然了,這不成問題,不過還要四貝勒答應我一件事。”我說道。
“什麼事先生儘管說來,別說一件,就是十件也好說。”在這個關頭我可謂是雪中送炭了。
“先別答應得那麼痛快,這件事四貝勒還真不應做到?”
“是什麼事,先生說來聽聽?”見我說的如此鄭重,皇太極迷惑不解的問道。
“就是放過大妃阿巴亥!”我輕輕的說道。
皇太極聽到這句話,瞪大了眼睛驚懼的看著我,首先是懷疑我說這話的目的,到底我和阿巴亥是什麼關係,隨後看到我清亮的眼睛,和平整地面容,他否定了這個可怕的想法,可到底我為何要給阿巴亥講情,他還是不明白。見他這副表情,我笑了笑道:
“我這樣做是為了四貝勒,試想若是四貝勒救了阿巴亥,她的兒子會作何感想呢?”
“先生說的是,我也覺得大妃殉葬的事情有些蹊蹺,可是大貝勒傳的是大汗的遺旨,我不能不尊啊,難道要我抗旨麼?”他為難的說道。
“呵呵,哪有這個意思,我也知道四貝勒的難處,我不是要四貝勒抗旨,只是希望四貝勒能再爭取幾天不要讓大妃這麼快就殉葬,這些四貝勒能做到吧?如果能做到,那麼我就有辦法保住大妃的性命。”
“這個”皇太極沉吟良久,終於堅決的說道
“沒問題,我就想辦法再把時間拖延三天如何,只是不知道先生有什麼辦法?”
三天,三天應該足夠了吧,我想到。於是又故作神秘的道:
“三天差不多,到時四貝勒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事拜託四貝勒了,記住只准成功不準失敗!否則四貝勒想登上汗位就難如登天了。”我打了招呼就和皇太極分手忙乎我自己的事情了。
皇太極做事我是不會擔心的,更不怕他會失敗,因為歷史就是這樣書寫的,可能沒有這件事皇太極也會自己想辦法奪得汗位,果然,在他的勸說下,又多給了阿巴亥三天的時間讓她準備後事,三天對於我來說時間上應該差不多了,我這是在賭博啊,一旦失敗就除了跑路一條道以外就是慘死刀下了,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拜祭完努爾哈赤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研究所,免不了渾身又是被顛散了架,對於努爾哈赤的死因,根據隨行太醫的描述我多多少有了些瞭解,可能是是心臟病發作吧,先是心絞痛,隨後就駕崩了,前後不到三天的時間。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當務之急是研究出假死藥,可是假死藥哪有那麼好研究的,所研究出來就研究出來,就是放在現代也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將研究所所有的人都放了假回家,理由是大汗歸天這些人也要守孝。
我將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裡,開始翻閱大量的古代醫書從《神農百草經》、《本草品彙精要》到《本草綱目》,卻始終沒有找到答案。看來尋求古代醫藥是沒什麼希望了,可是現代的藥物大多是化學合成的,在這種條件下就更沒有機會了。在我理解這種假死狀態應該屬於深度麻醉,麻醉!等等!麻醉,我腦子突然轉了個彎,記得上次在寧遠城外,我曾想到用曼陀羅作止痛藥,那時還認為曼陀羅中含有嗎啡之類的麻醉劑,為此特意向皇太極徵求專門派人去搜羅曼陀羅的種子,開春的時候就已經找到並且種上了,這時已經八月,早就開花,連種子也結了出來只是沒有成熟。怎麼把它忘記了,前些天還拿它的葉子提取物作了試驗,只是試驗的結果否定了我當初的想法,曼陀羅裡並不含有嗎啡,而是含有山莨菪鹼類的生物鹼,因為它可以導致呼吸加深、神志模糊、肌肉抽搐、共散瞳等症狀,正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