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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丈快快請起”說著皇太極把寨桑拉起來,這傢伙真會籠絡人心,不過我心裡也很高興,皇太極叫岳丈那就是和我同輩,算起來我不是做了他姐夫麼,這種便宜讓我大佔特佔,心中十分舒爽,真相叫一聲妹夫聽聽。
我們三人在這裡寒暄,那邊海蘭珠和大玉兒嘰嘰喳喳個不停,不斷的夾雜著“是麼”“我不信”“真的啊”的尖叫聲,那一定是海蘭珠了,我衝她望去,她回頭向我往來,後邊的大玉兒給了我一個一切OK的眼神,顯然她是在作姐姐的工作,不斷的誇大我的事蹟。我投給她一個感激地眼神,真是拜託拜託,大玉兒會意的一笑,我倆人心照不宣。
這邊皇太極被海蘭珠的尖叫聲吸引,也回頭望去。立時就收不回眼神了,18歲的海蘭珠肯定要比26歲更具有吸引力,皇太極將目光投注在她嬌挺豐滿的身軀上,也忍不住添了添舌頭,海蘭珠對這股熱切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報以一個鬼臉,吐了吐可愛的舌頭,從某種角度來講她還沒有她妹妹的心智來的成熟。
當然大玉兒也注意到了皇太極的神色,知夫莫過妻,她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連忙把海蘭珠拉過去,對我的事蹟再次大書特書,更加賣力,隨著她情節的跌宕起伏,海蘭珠不斷的將目光投向我,這讓我覺得十分自豪和驕傲。她當讓沒有想到,在她眼中這個好色的無賴居然有這種本事,能讓一項焰高過頂的妹妹讚賞有加,不知不覺間對我的印象有所改變。一行人重新上馬浩浩蕩蕩的向城內開進,其間引路的多爾袞特意繞道從我的府前經過,大玉兒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向海蘭珠介紹這將是她今後的新家,望著這滿院的紅磚綠瓦,海蘭珠更是高興,塞外牧民何曾見過這等磚瓦結構的房舍,尤其是我用水泥築就的正門,氣勢頗為宏偉。要不是大玉兒拉著,這個剛聽說水泥為何物的蒙族姑娘早就抽出戰刀試試這高牆是不是真的堅不可破了。
“先生已經花費了不少錢財吧!”皇太極在一旁酸溜溜的說道,雖然這正門沒有他的皇宮宏偉,但獨特的水泥結構十分吸引人的眼球。
“哪裡,哪裡,娶老婆麼,自然不能小氣,花點錢是正常的,一輩子還能娶幾次啊。”我謙虛地道。
“我說賢婿啊,這宅子你花了多少銀子啊?”不到一會兒寨桑對我的稱呼就變成了賢婿了,看來還是借這房子的光。
“不多,不多,才八萬多兩。”我笑著說道。
“什麼,8萬兩!!”寨桑和皇太極都被這個數字驚呆了,科爾沁一年的收入也不過就是這個數目,而八萬兩是皇太極撥給我漢軍軍費的將近一半。
寨桑和皇太極對於我的豪綽都十分驚訝,用八萬兩銀子去翻蓋一座並不算破舊的府邸實在讓他們難以想象,事實上這座宅子可以說還是全新的,此時距離努爾哈赤遷都瀋陽不過才一年多一點,如此算來我這次翻修簡直就是浪費。皇太極就更是眼熱了,至今他的皇宮都還沒有徹底修建完成,主要原因還不是一個錢字麼,這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望著我,我甚至可以看到皇太極眼中那種貪婪的神色,都怪我自己一時口快說了出來,如今想收回去都難了,所幸這樣了還能怎麼樣,大不了一個破財免災,這銀子還不好掙麼。
寨桑則是換了一副嘴臉,這時他覺得自己的這個女婿真是越來越招人喜歡了,決定把女兒嫁給他是這一輩子自己最英明的決定了,對我更是眉開眼笑。
“賢婿幹嗎這麼破費呢,有這錢做什麼不好,非要修這房子,想我們蒙古人住在帳篷裡不是也很好麼,哎,今年我們科爾沁遭了瘟牛羊死了無數,要是有這筆錢族人們不久能平平安安的過冬了麼?”果然應了那句話財不露白,我這邊剛說完,他那邊已經算計到我頭上了。
“敢問岳丈大人不知道科爾沁部遭了什麼瘟,死了這麼多牛羊?”我問道,老狐狸蒙我可沒門,我可是獸醫,居然和我說遭了瘟。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牛羊口蹄都生了水泡,說死就死了。”寨桑順嘴胡說,他說的無疑就是口蹄疫,這種病在現代被列為一類傳染病,可以人獸共患,但是人患口蹄疫的病例並不多,只是少數,並且這種病的致死率也不是很高,這老傢伙不是騙我是什麼,正想著如何回覆他,一旁的海蘭珠卻搭話了。
“別聽他瞎說,今年牛羊不知道長的多好,口蹄生瘡的也沒死幾個。”一聽這話寨桑的臉色立刻成了茄皮,口裡去不服軟。
“你個女孩子家懂什麼,大人說話少插嘴。”
“我怎麼就不懂,草原上的牛羊得了什麼病我都知道。”海蘭珠氣囊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