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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佟養性把頭湊過來,低聲說道:
“聽說最近先生的偉哥壓下了不少,不知道真的假的?”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我心中迷惑,難不成你佟養性也心有餘力不足了,那找我說啊,同志之間我還哪好意思管你要錢。看我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佟養性不好意思起來,男人最怕別人恥笑的就是這回事了,所以儘管很多大臣貝勒都找我買藥,可卻推說幫別人代買,而且還讓我代為保密。這種客戶的個人資料我自然是三緘其口,否則上次殿議我任統領的時候,恐怕早就有一大堆人跳出來反對了,還不是我抓住了他們的小尾巴。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像先生想的那樣。”說著佟養性憋紅了臉。
“先生有沒有想到把這藥賣到關內去,如今先生的大名,關內家喻戶曉,有很多人都想弄到先生的神藥,只是苦於門路。”
“這個我不是沒想過,也曾和大汗商量過,可大汗說這藥如此靈驗,到了關內豈不是幫了那些漢人,讓他們多子多孫,所以不許我的藥出關。”我回答道,為此我還鬱悶過好幾天呢。
“那先生又沒有辦法把這藥稍作改變,只讓他助陽,不讓其促孕呢。”佟養性問道,好你個佟養性啊,對我這藥挺有研究啊。
“那你說怎麼改好呢?”我反問他道。
“這個我如何知道,先生是郎中,這藥也是先生開的我如何知道怎麼改呢,其實就是不改也一樣,只要先生和大汗說改了,以先生的威名誰能不信呢?銷路的問題我可以解決,我在那邊還有不少關係。”佟養性巴解道。
他這麼說到真的讓我懷疑,別是皇太極給我下的套,那我就慘了。於是我試探他道:
“好你個老佟啊,平時話不多,這時卻出了鬼主意,這要是讓大汗知道了還不剝了你的皮,這種主意虧你想的出來。”
“哎,我這不也是讓錢弄的麼,今年收成不好,物價上揚,錢不值錢,眼看著先生將自己的積蓄往外掏,我也著急啊,所以才想了這麼個辦法,誰讓先生你的藥靈呢。”佟養性賠笑說道。
“就你聰明,難道大汗就沒想到此節麼,不過這藥自然能改,你說的都是真的麼,關內真能賣出這些藥麼?”我問道。
“應該沒問題,這是好事,大汗如何能不同意。”佟養性信心滿滿的說。其實我也就是說說,這藥方是我當初在實驗室記下的,到底每味藥有什麼作用我哪裡知道,不過佟養性的話提醒了我,這藥性還不是我說怎樣就怎樣,我是李神醫,誰能質疑總不會真的拿去做實驗,古人好像很少這個意識。
“還是和大汗再商量一下吧。”我提議道,這事應該打個招呼,免得將來出事我背黑鍋。真的像佟養性說的那樣,皇太極答應的十分爽快,這讓我懷疑這兩個傢伙是不是做好了套等我鑽,任誰看我大把大把的撈錢不眼紅啊,尤其是皇太極他最清楚我這藥有多大暴利,所以才想出這法子讓我出血。這事以後再推敲,現在最關鍵的是籌備婚禮,有了錢佟養性辦起軍務來更賣力,已經不需要我操多大心了。
天啟6年12月3日,我日盼夜盼的送親隊伍終於抵達瀋陽,早早起來出了東城門在外迎接的我此刻心情忐忑。所有認識海蘭珠的人都告訴我她是個美人,可本著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觀念,我還是要見到本人才放心。另外我存了個小心眼,趁皇太極還沒見到海蘭珠我要好好的接待一下我的新娘子,並一睹芳容把她牢牢地記在心上。因為送親的孃家人包括海蘭珠在內都要住在皇太極從前的府邸,難保皇太極不見色起心給我弄個偷樑換柱什麼的,倒時我損失可就大了,所以先見一下有了印象就不怕他使壞了,畢竟歷史上海蘭珠是皇太極最寵愛的妃子,難保這傢伙不一見鍾情什麼的,花了這麼大的本錢折了本可就虧了。
從望遠鏡中遠遠的看見一隊人馬緩緩地行進過來,我心情頓時緊張起來,那服飾裝扮就是蒙古人,規模不小啊,足足有上千人的樣子,難不成我的大舅哥,小舅哥,以及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顧不得什麼舊規如何我催馬向前,身後拉來壯聲勢的我旗下的500騎兵也一同催馬,緊緊地跟隨著。不要小看這500騎兵從這刻開始他們就是我的親兵了(大部分是佟養性帶來的3000人中選拔的,都是百裡挑一的精良騎手,是我從佟養性那生拉硬拽弄來的),有錢就是好辦事,今天一早我起來時這些傢伙還沒精打采的呢,我一句“小子們,今天要是給我長了臉回來每人3兩紋銀。”立刻讓這些傢伙生龍活虎,此刻佇列行進並沒有因為速度而打亂,依舊是行列分明,500騎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