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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沾上許多血跡,沉靜的對他們講道:“都是自己兄弟,有什麼好怕。難道自己兄弟還會害自己人?現在要怕的,應該是害死了這些兄弟的人。”
在說這話時,王辰逸已有所指。環視在場所有人,內鬼,都是內鬼通風報信,這些兄弟死得真是悽慘。全身分屍,眼睛大睜,死不明目。
聽到王辰逸說出這翻話,那幾個膽小的兄弟也狀著膽子,上前幫忙。有人撿扶屍體,有人翻土掩埋血跡,也有人去刮牆上的血字。
王辰逸照著手電進入木屋,地下室的門板大開,裡面就是存放毒品的地窖。現在,這什麼除了慘不忍睹的景像,什麼都沒有了。
仇,必須十倍奉還。東西,也要一粒不少的全部搶回!
在回到修車廠的時候,已經是零晨一點。等在修車廠的兄弟們沒有一個睡覺,見他們血淋淋的,有些人還抱著殘肢屍體,血腥味極濃,所有人都露出驚詫和噁心。當看見有幾個兄弟抬著一名氣息非常虛弱的陌生男子,所有人都猜出他是越南人。
“張銀,帶到地下室去。”王辰逸一身血淋淋的,腥臭噁心,但他毫不顧忌。
現在,他要審問這個越南人,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通通逼出來。
☆、審問
修車廠倉庫地下室,庫頂幾盞昏黃的燈光將這裡映照得昏暗,陰霾。大門已經被王辰逸反鎖,空曠的空間除了幾張案臺就是堆積的汽車零件,整齊擱置在牆邊。越南人被綁在一根木椅上,他流血過多臉色蒼白之極,虛弱的垂頭閉目。
王辰逸站在他面前,冷漠直視。許瘳概一盆水潑上去,越南人才緩緩抬頭望著他們。他居然淺淺的笑出聲,嘴裡也不知說了什麼,反正是越南話,他們都聽不懂。不過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說,其它越南人在哪裡?”許瘳概凶神惡煞對越南人吼道,可是他卻虛弱的笑而不語,一臉的不宵,蔑視。
許瘳概氣急,拿起扳手按住越南人左手的小姆指,狠狠咂了下去。十指連心,任何肢體部位都沒有手指受創來得更痛。倉庫立即響起撕心裂肺的慘叫,許瘳概並沒有停止,狠厲的舉起扳手,在次砸下。只見越南人手指的骨頭都被砸了出來,血肉混為一談,可以想象,許瘳概用了多大力氣。
示意他停止,王辰逸冷漠的問道:“我說了,反正你都是死,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給你個痛快。”頓了頓,他冷冽的眼神中充斥著無盡的寒氣,卻沒有絲毫殺意。連站於一旁的張銀和許瘳概都感到毛骨悚然。那是一種心靈上的衝擊和宣判。“看你視死如歸的樣子很希望我們快點了解你。死並不可怕,你想死,但我要讓你痛苦的活著,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必你很樂意體會。”
他從旁邊的案臺拿起一根尖銳纖細的鋼籤,非常緩慢的逼近越南人的右眼,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鋼尖在還有幾毫米距離停了下來。這一刻,越南人原本堅毅的神態終於露出絲毫膽怯。他雙眼恐懼的微眯,不停的掙扎,可是頭卻被許瘳概死死按住,看著鋼籤尖端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一絲寒氣,倏然停頓,他才恐懼的睜大雙眼,如釋重負。
王辰逸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看來這越南人並沒有想象中的頑強。死亡對於一些視死如歸的人,其實並不可怕,最怕的,就是活不能活,時時刻刻還要受到精神肉體上的折磨,摧殘,連死都受到控制。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才最令人崩潰,忌憚。
就是要讓越南人從心底產生動搖,以精神上的明裡暗示,從肉體開始實施。讓他畏懼,崩潰。在固執的人,都會受不了,然後就是招供。
“看看你的手指。”王辰逸一個字一個字,非常緩慢,但冷冽的語氣卻加重了幾分。淡漠的直盯他的雙眼,鋼籤尖端卻沒有移開的意思。王辰逸另一隻手輕輕碰觸剛剛被砸爛的手指,痛得越南人全身一緊,悶哼出聲。
突然,王辰逸死死扳住他的手指,“咔”的一聲脆響,竟然瞬間就把指骨扳斷,只剩一點皮還連著指骨。越南人終於忍不住抑天哀嚎,雙眼煥散,眼看就要昏死過去。張銀又一次潑來一盆水,越南人恢復了一些清明,咬牙擺頭痛苦的呻呤。
過了一會兒,越南人似乎忍過最痛的時刻,王辰逸才冷漠問道:“其它越南人在哪裡?黎建天是怎麼知道我們放貨的地方?”
越南人苦不堪言將目光望向王辰逸,終於,聲嘶力竭虛弱開口:“我不知道。”王辰逸躬身直盯他的雙眼,嘆了口氣。突然扳起他的中指,鋼籤輕緩扎進他的指甲縫。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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