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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被幹掉的越南人,加起來不過十號人,據朱曉的情報,越南人有九十一人,當時越南人全面攻擊鐵頭幫時張銀也粗略估計有百來十人。
所以情報沒錯,那麼,其餘的越南人跑哪去了?
突然,王辰逸暗道不好,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對面傳出不標準的日語。蔑視,高傲,還有警告。“王辰逸是吧,你的計策到是不錯,可惜,算漏了一樣。現在,貨已經到我手裡,我可以送給別人,當然也可以還給你,但是你必須親自來取。之後我會打給你電話,哦,對了,別想跟我耍花樣。不然我會讓你非常後悔”
“黎建天”冷顥的講出這個名字。王辰逸淡然沉默,看來,看守貨的兄弟們已經出事了。
“看來你把我的事情查得很清楚。”話一講完,電話已經傳出斷線的“嘟嘟”聲。此時此刻,王辰逸才真是後悔莫及,朱曉已經提醒過他,一定要小心貨的安全。當時他也通知了看守的兄弟,可是一心想幹掉越南人,卻不料反而中了他的調虎離山計。
顯然,這裡的十來個越南人,都是炮灰。故意引誘自己前來,是自己大意了!
通知聯合華幫散開回去,王辰逸一行人也驅車來到通往福岡高速西側的一座山丘。夜暮已經取代黃昏,這裡依然植被密集,一向都少有人來於此,靜悄悄地,周圍一片漆黑。山丘深處是沒有可供車輛通行的道路。王辰逸叫值得可信的十幾個兄弟留在車內看守越南人,以防他自殺,或者內鬼滅屍滅跡。
大多數人都不明白王辰逸為何帶他們到平日人都難得踏足的荒蕪山丘地帶,只有張銀等知情的兄弟清楚,在山丘深處有一間木屋,平日十幾個兄弟秘密的留守於此,照看交換給山口組的毒品。他們照著手電筒,徒步近一個多小時,終於到達一座樹林遮天的丘陵。
半丘中有一間小木屋,可是當數道手電的光照向此處,令人心驚的一幕出現了。平日的兄弟,倒在血泊中,手,腳,全部被人分屍,散亂的丟棄在這荒野,只有十幾顆血淋淋的人頭,整齊排在門前,眼睛睜得瞪大,似乎看著他們行將而至。在木屋的牆上寫著一個碩大的中文“死”。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隨風飄拂,聞之令人慾嘔。慘不忍睹的景像,所有人都站定當場,竟然沒有一個人在敢前行。
王辰逸雙拳緊握,牙冠咬得嘎嘣直響。都是自己大意害了這些兄弟。走了兩步,見身後的人止步不前,他轉過身問道:“怎麼了?”
也許是亡靈顯靈,四周樹林突然猛烈搖曳,陰風呼嘯,血腥味更加濃郁。
“逸,逸哥,他,他們,他們”一個兄弟有些顫抖問話,王辰逸淡漠說道:“沒錯,他們都是自己兄弟。這裡就是存放毒品的地方,在船上我就感覺不對勁,打電話詢問這邊的兄弟,結果說話的是越南人的頭領,黎建天。當時我就知道,這邊的兄弟,出事了!”
他面向所有兄弟,終於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冷冽,肅穆,還有,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從他身體散發出的濃烈仇恨。“從張叔開始至今,對我們下手的始終是那撥越南人。現在鐵爺在醫院還沒有度過危險期,秦淦哥身受重傷,連左手都沒了,但他相信我叫我回來,把所有事務交給我,出了這等事,我對不起他們,更對不起死去的兄弟。”
“逸哥,竟然知道是哪幫越南人做的,為什麼不叫我們一起去把他們幹掉?”一個兄弟終於問出心中疑問,王辰逸從東京回到長崎,雖然他的做法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深層的意思並沒有告訴他們,有些人還是很不理解。只是出於鐵爺和他的威嚴不好問話而已。如今他自己說出來,兄弟們也就大膽問出心中所想。
張銀看著那位兄弟,冷淡接道:“越南幫派這麼多,哪裡知道是哪個幫派乾的。逸哥也是剛剛才知道不久。而且據得到的訊息,黎建天那個王八蛋已經將所有人都撤走了,留下的人又隱藏在暗處,怎麼找?逸哥這幾日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揪出藏在暗處的越南人。”
“好了張銀。”王辰逸打斷他的話,示意不要在講吓去,淡漠的對所有兄弟們吩咐道:“他日抓到黎建天,我們要在死去的兄弟靈臺前將他千刀萬剮。現在,這些兄弟的屍體,我們必須帶回去,都來幫忙。”
說著王辰逸轉身走向木屋前,淡然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挽起袖子,一隻手一條腿的撿起來。張銀和幾個跟他最貼近的兄弟也上前,立即,越來越多的人都來幫忙。
只有少數幾個膽子比較小的,瑟瑟發抖說道:“逸,逸哥,我,我,我,怕”
王辰逸抱起兩隻手,血漬已經開始在發黑發乾,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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