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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哦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暗自吐吐舌頭,斜眼看了他淤青的胸口,怎麼覺得我老害人家受傷一樣,好像我是保鏢來著吧?真是慚愧啊!
“菲菲,你沒關電影麼?”安安突然問。
我這才聽見昨夜的鬼片不知道已經迴圈了多少遍,現在依舊播放著。
“我昨晚太困了,就懶得出去去關了。”我為自己找著藉口。
“這裡也可以關的!”安安輕笑,對著床頭的一串按鈕,指尖輕點其中紅色的一顆,滿屋子驚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的聲響頓時消散。
我眨眨眼,“你怎麼不早說?”
“我睡著了。”安安理直氣壯。
我結舌,掃他一眼,真是馬後炮,關鍵時候一點都靠不住,我腹誹。起身整了整衣服,下床去尋找我的家當。昨天奔波了一天,也該換身衣服才是。
再回房,安安已然洗簌完畢,站在床邊旁若無人的換著衣服。
唇角突然被侵佔
我一時心起,對著他調笑著提醒,“安安啊,你以後可不能當著別的男人的面換衣服哦!”
安安聽見我的聲音,回頭,滿臉的不解,“為什麼啊?”
我半倚在門框上,將手上的換洗衣服往肩上一甩,故作驚恐狀,“因為他們隨時會將你撲倒吃掉。”
“那菲菲怎麼不把我撲倒吃掉呢?”
我身子一滑,安安少爺已經轉回頭繼續穿著衣服了,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輕咳,邊往浴室走邊道,“我又不是男人。”
何況我對你這樣的小白兔沒興趣,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我顧自想著,關門之前從浴室伸出半個腦袋,賊笑,“不過你可以在我面前換,我一點都不介意的。”
等我洗簌完畢,餐桌上已經放上了早餐。安安一身白色套頭衛衣坐在桌邊,見我出來,朝著我一笑,“菲菲,吃飯了。”
我一邊拿著毛巾擦頭,一邊走到桌前,伸手執起他的下巴,看了看,“還是挺腫的,等會讓人拿點藥來抹抹吧?!”
安安淡笑,卻是答非所問,“吃了飯,覃老師會來授課。”
我收手,用毛巾將及肩的中發包住,一屁股坐下,喝了口牛奶,看著他,“你學習,我做什麼呢?”
安安不甚斯文的拿了片面包片,輕咬一口,“菲菲可以跟我一起學啊!”
“覃老實教你什麼?”我一隻腿翹到另一凳角上,一手擱在翹起的膝蓋上,“這牛奶真好喝。”
“是嗎?”安安輕笑,突然湊身靠近。我就見一張粉雕玉琢精緻柔和的臉,在眼前放大,清澈明亮的雙眼含著笑意定定的看著我,那張粉紅色輪廓美好的嘴就懸在我上面。
我心跳頓時加快,有些不自在的往後仰了仰,結巴道:“你,你幹嘛?”
唇邊突然被侵佔,安安冰涼的手指繞著我的嘴擦過,引的我全身莫名的一陣顫慄,我有些愣然,為安安的行為也為自己莫名的感覺。
片刻安安收回手,淺笑盈盈,“菲菲,你嘴邊一圈白色。”說完坐回原處,伸出手指到我的眼前。
再現流氓兔老師
我視線轉移,果不其然見他拇指之上沾染上的顏色,伸手習慣性的再抹了抹嘴。暗自有些懊惱,為剛才的失態,人長的漂亮真是妖孽。
我輕咳一聲,掩飾剛才瞬間的失神。
安安愣頭愣腦,自然沒發現,慢條斯理的邊進食邊道,“覃老師除了琴棋書畫,其餘什麼都教。”
我有些詫異,不是為覃老實的全能,而是覺得安安的話似乎有點調侃的意味。
安安被我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臉,“菲菲,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沒什麼,我看你長的好看。”我隨口敷衍。
“菲菲也很好看。”安安像是禮尚往來一般眨著眼睛笑答。
我笑的開心,好話人人愛聽,我是人自然也愛聽了。我輕佻的伸手,摸了一把對面男孩的臉,故作輕浮道,“還是小娘子長得好看。”
吃過早飯,休息了沒多久,傳說中的覃老師就來了。
在我的想象中,那位覃老師應該是個年過古稀的老者,戴著眼鏡一副學士樣。
結果總是出乎我的意料。這位覃老師也就三十來歲,有著一雙流行的韓國帥哥單眼皮,顯得眼睛小小的,一眼望去就是兩條直線。
我腦海裡直接冒出一個卡通形象——流氓兔,一個流氓兔煞有其事的在講臺上講課,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