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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同學撥撥打溼的頭髮,想了想,“我缺少淋巴T細胞,身體產生不了抗體。”
“原來是這樣的。”我點頭,“所以你不能受到一點病毒的入侵?”果然是這樣,也不是什麼大病,卻不容小看。
安安同學走到我身旁坐下,我遞上一杯綠茶,“喝點茶吧,修生養性。”
安安同學接過,我們兩人一時間相對無言,只剩輕緩柔和的音樂聲環繞著。
我習慣性的將吸管咬得全是牙印,看著對面打著赤膊的小小受,有些意味闌珊,“你還想再遊遊嗎?”
“累了。”安同學搖了搖頭,就著茶杯喝了口,姿態不甚優雅。
我揚眉,“那收工,接下來做什麼呢?”我兩眼亮晶晶的看著安安同學,閃亮滴眼露原來是這樣的。
要記得你自己的身份
安安同學歪著頭茫然了一會,眨眨眼:“菲菲說了算。”
我喜笑顏開,起身,胳膊往安安同學身上一搭,“走吧,先回房!”
同安安同學換上衣服,這一次我很有先見之明的鎖上了門。開玩笑,我好歹也還是一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便宜佔一次就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似乎算好了時間,門外席遠笑眯眯的等著,看到我倆出來,本來鬆緩的表情一下就凝固了。
我心底一涼,警惕的看著他。
但見席遠走近自己少爺,微眯著雙眼,停留在安安少爺的臉頰上,冷冷的剜了我一眼,“路菲小姐,你最好給個很好的解釋。”
“呃,這個,這個——”我有些心虛的垂下頭,要怎麼說才好呢,雖然先錯的本來不是我。
席遠不依不饒,語氣也漸漸加重道:“雖然我們給你絕對的自由,但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
“我也沒有為所欲為啊!”我小聲嘀咕,對於席遠的警告很是冤枉。
席遠冷哼,“第一天,你就讓少爺的臉變成這樣。”
“我不是故意的,是意外。”我申辯,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意外?”席遠聲音拔高,“少爺是什麼身份,最避諱的是什麼?路菲啊路菲,你可要記得你是保鏢,保鏢的職責是什麼?”席遠搖頭長嘆,看著我衣服無藥可救的樣。
我詫異了,我到底是做了多十惡不赦的事了啊,一巴掌而已嘛,幾天就好了。我看看安安同學紅腫的臉頰,呃,可能還是要好幾天。
算了算了,反正就是我不對了,矜貴少爺身子受不得一點風吹雨打。
引起事端的主角真真是後知後覺,這才開口,“席遠,你別責怪菲菲。”
少爺金口一開,席遠果然不再為難我,只是瞪了我一眼以示警告。被這麼一鬧騰什麼心情都沒了,在席遠的帶領下我們回了房。
席遠自發的走人,我坐在沙發上,顧自拿著遙控器不停的換著臺。安安就在一旁什麼也不做,安靜的待著,空氣甚是沉悶。
沒道理的遷怒
我心底嘆氣,情緒還是有那麼些受影響,超大螢幕的電視閃來閃去,我不停的換著臺,卻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麼。
眼角餘光,掃見一旁的安安不時的瞅瞅我。我面無表情,不想理他。我知道我自己是在遷怒,沒辦法,這裡也再找不到人來讓我發洩了。
屋子裡一片壓抑,感覺整個房子上空烏雲密佈,我難得這樣的沉默。
安安在一旁有那麼些坐立不安,我眼角的餘光掃見他挪了挪身子,嘴唇微動。
我轉頭冷淡的看他,“想說什麼就說,彆扭扭捏捏的,以後你繼承家業做決斷的時候人家可沒時間等著你。”自身不痛快說出的話也是比較尖銳的,但是這樣一說反倒是自己心裡舒暢了。
安安歪著頭瞅著我,小心翼翼的問,“菲菲,你在生氣嗎?”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生氣了?”我瞪眼,明明我就是在賭氣。
安安被我吼的往後縮了縮,小聲道,“你明明就是在生氣。”
“嗯?”我斜眼刮他,整個一慈禧太后的樣。
安安趕緊捂著嘴,兩眼倒是睜得老大,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這樣,忍不住笑了,“我沒生氣,我只是在遷怒。”
“哦!”安安似乎放下心來,點點頭。
真是個可愛的小白兔,我放下遙控器,看了他一眼,“有冰塊嗎?”
“有!”安安老實回答,指指他的房間,“裡面小冰箱裡有。”
“等我一下。”我拍拍他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