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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人來了!”
對面的休息室裡的年輕男星已經將外套脫去了一半,只穿著汗衫背心的身材看起來格外的帥氣,宋嘉寧看得血脈噴張,艱難地將另一條腿也一併邁上窗臺,頭也不回地應付她:“慌什麼啊,快來推我一把。”
然後宋嘉寧就聽到一道漫不經心的魔音響在身後:“推哪?”
不是秦沫沫的聲音。
猛一回頭,她便看見一人抄手閒閒立在牆根底下,嘴邊帶著輕諷的笑意,好整以暇地將她瞧著。正是她的死對頭蘇恪。
心下一個激靈,只聽”咚”一聲悶響,宋嘉寧從窗臺上栽了下來,手中的微型攝像機也不偏不倚地往腦門上砸了一下,頭頂上方立時冒出了無數的星星。和著腦門上清晰的鈍痛感,宋嘉寧悲哀地認識到,她的好事又一次毀在了蘇恪手裡。
”沒事吧。”眼前伸過來一隻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很好看。宋嘉寧頓在那兒,險些被迷惑了去,訥訥地伸出手去想借力,忽的回過神來,調轉方向拍了拍屁股站起來,挑釁地衝他一揚下巴:“我好著呢。”
蘇恪含笑點頭,漫不經心往窗臺方向探了探腦袋:“大白天的,你鬼鬼祟祟爬窗臺上幹嘛呢?”
宋嘉寧自然不能說是在偷窺男神,便搖頭晃腦地扯謊:“我在欣賞風景,窗外的風景特別好看。我看的忘乎所以,連栽下來也不覺得疼。”
蘇恪冷哼了一聲:“工作時間看風景,扣工資。”
”蘇恪!”宋嘉寧只覺得原本已經被摔的支離破碎的身體又被狠狠補了兩刀。
宋嘉寧很不明白,她這樣一個尊老愛幼、愛護動物、同情心爆棚的善良女子,為什麼就栽在蘇恪這傢伙手裡了!
小時候他們是鄰居,蘇恪兇悍又霸道,搶了宋嘉寧的玩具還在大人面前裝的一臉無辜,那時候,他們的樑子便結下了。
上學之後,這傢伙又陰魂不散的成了她的同桌,對她毒舌又粗魯,讓她日日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再後來到了大學,蘇恪去了國外著名的商學院,宋嘉寧則在北方一所普通的大學就讀。那時候的她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有了女孩們那個年齡該有的清麗嬌俏。宋嘉寧開始像其他女孩子一樣收到匿名情書和藏在她位置旁的小禮物。雖然她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一顆純情的少女心還是被攪得微波盪漾。誰知,蘇恪又出現了。帶著助教的名頭,對宋嘉寧方圓五百里內的桃花一一進行了攔腰折斷,並不要臉地宣稱宋嘉寧是他的人,誰敢接近她,他就讓誰畢不了業。於是乎,宋嘉寧的大學生涯一下子從”北城的春天”退化成了”尼姑庵的嚴冬”。
終於,宋嘉寧熬到了畢業。她畢業後做的第一件事是向蘇恪的姐姐蘇凱旋詢問了蘇恪的就業動向。在得知他會繼續留在北方進行”助教—副教授—教授”的升級後,宋嘉寧放心地進了江城的一家娛樂公司,應聘當紅男星莊浩的生活助理。
本以為可以和男神近距離接觸了,沒想到第二天一推開休息室的門,就看到蘇恪坐在化妝鏡前,對她笑的一臉無害:“宋嘉寧,我們又見面了。”
雖然蘇恪美其名曰棄學從藝,但宋嘉寧想破腦袋也想不通,以蘇恪的腦袋蘇恪的智商,做教授做科學家或者做霸道總裁都沒問題啊,好端端的,當什麼藝人啊!
對此,蘇恪的解釋是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好吧,他長的好看。
於是乎,蘇恪成了她的老闆。
臨下班前,宋嘉寧磨磨蹭蹭挪到蘇恪的休息室外,哭喪著臉:“蘇恪不扣工資成麼?”
蘇恪摸了摸下巴,很認真地思索了一番:“不成。”
”你要是扣我的工資,我就把你學生時期的糗事都散佈出去!”求情不行只能來威脅的了。
蘇恪顯得很淡定:“你確定出糗的人是我不是你?”
”你你你你你小時候搶過我洋娃娃。”
蘇恪點了點:“嗯,四分之一。”
”你你是個虐待狂。”
”二分之一。”
”你還是個姐控!凱旋姐說什麼,你都不敢不聽!”
”四分之三,繼續。”
宋嘉寧指控的累了,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你性取向不正常!你一邊孺慕自家姐夫陌時銘,一邊還跟華思哲相愛相殺!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哪個雌性生物近過你的身!”
蘇恪長嘆了一聲,直起身來:“恭喜你,宋嘉寧,你這個月的工資剛剛已經被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