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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設計院裡,能熬一天算一天了。你說這世道是不是太奇怪了,時銘哥你畫畫那麼好,卻得被逼著讀商學院,我和我哥那麼討厭設計,卻不得不繼承爸媽的衣缽。要是我們能換換該多好,不然你和我哥換換也成啊。”
陌時銘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敲了陸澈一下腦袋:“得,別貧了。你跟我這兒耗時間,還不如回去求你哥。”
“別啊時銘哥,我哥要是知道我找人代我完成作業,非揍死我不可。”
最後陌時銘還是沒經住陸澈的軟磨硬泡,不情願地應下了他的要求。
等陸澈走了,蘇凱旋問陌時銘:“你會畫畫?”
陌時銘點了點頭。
“我不相信,你能現在就畫一幅給我看看嗎?”
“傻丫頭,這裡沒有工具呀。”陌時銘笑,“這樣吧,明天我帶了工具來畫給你看,反正你在這裡也挺悶不是麼?”
“真的嗎!”蘇凱旋簡直欣喜若狂,過了一會兒,她卻疑惑了,“你就不用幹正事嗎?”
陌時銘的神色出現了一絲異樣,但很快又恢復瞭如常:“你和我說話分神從樹上摔下來,我總不能把你丟這兒不管吧。”
嗚嗚,陌時銘總是這麼暖心,蘇凱旋一個激動簡直想擁上去抱住他,幸好理智阻止了她。
晚上的時候,許清杭來看望了蘇凱旋,聽說了她這一天機遇,最後冷靜地給出了個總結:“所以,你是以一條腿為代價,釣到了一個高智商花美男?”
蘇凱旋抗議:“拜託,什麼叫做釣!”
“好好好,就算是遇到好了,阿旋你覺不覺得,這個陌時銘對你好的有點過分了?”
“過分嗎?不覺得。”蘇凱旋迴想起自己和陌時銘結婚後的那段日子,那時候的陌時銘對她更好呢。只不過,如果作為陌生人,那陌時銘的表現倒是真的有點好的異常了。
許清杭將蘇凱旋說的事情經過又梳理了一遍:“你說,他會不會是看上你了?”
“!!!”
幸福來的太突然!
蘇凱旋很利索地在心裡盤算,如果現在陌時銘就看上她的話,她就可以順水推舟,把中途的什麼慕雲朗啊,華清音啊通通pass掉,然後他們就可以相親相愛在一起了。
滿心歡喜中,她等待著第二天的到來。
陌時銘第二天很早就到了醫院,那時蘇凱旋還在睡夢中,陌時銘看著她安靜的睡顏,腦中一時閃過些什麼,便用帶來的工具,在病房裡直接作起了畫。
蘇凱旋醒來的時候,病房裡不見了陌時銘的人影,床前卻擺著一幅色彩明豔的油畫。她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幅畫在她的設計生涯中,有著里程碑一樣的意義,用色大膽,創意新穎,她還記得自己曾臨摹過一幅,也只畫出了九成的內涵。那幅畫被陌時銘以1000萬的高價在慈善晚會上賣出,她原本還疑惑過陌時銘是怎麼拿到的那畫等等,難道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啟,陌時銘手中端著一盤熱騰騰的早餐,走了進來。
他看起來心情格外好:“醒了?”
蘇凱旋點了點頭,手指顫顫巍巍指了一下不遠處的畫:“這是你畫的?”
“被陸澈那小子纏的沒辦法,正好那時候你還沒醒,就畫了。”陌時銘眼底淺淺的笑意,溫柔的要溺死人。
所以,其實自己一直以為是陸澈畫的那幅畫其實是陌時銘畫的?
這個事實太過震驚,蘇凱旋半晌說不出話。
陌時銘疑惑地走近,卻猛然被女孩抱住了腰,頓時動彈不得,女孩的聲音因哽咽而含混不清,斷斷續續地只聽到她說:“原來是你怎麼都是你啊為什麼只有我不知道”
陌時銘的懷抱溫暖又堅實,他被動地順著她的背,輕輕地喊:“阿旋?你怎麼了阿旋”
“阿旋,你怎麼了”
那喊聲越來越大,蘇凱旋驀地睜開眼睛,看見了陌時銘近在咫尺的俊顏。
他小心地問:“阿旋,是不是做噩夢了?”
窗外還是一片黑沉,蘇凱旋後知後覺地抹了下眼角,竟有些溼潤,她分不清,那究竟是夢,還是真的穿越了一場,訥訥地開口:“我剛剛做了個夢。”
“嗯?”陌時銘很熟絡將她摟進懷裡,“是噩夢嗎?”
“不算。”蘇凱旋搖了搖頭,“我夢見了你,夢見了我高中時與你的初遇,你和現在不太一樣。”
“哪裡不一樣。”陌時銘笑,低頭輕輕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