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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咬牙道:“這、這與你有關麼,我只是和他一起罷了,不能代表什麼。”
“哼,世上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金蠶娘子冷哼,微微收回了身,”說得倒好聽,也不曉得對天兒有多少真心。“
“那前輩跟天哥哥又是什麼關係,稱呼如此親密,以前跟天哥哥一起時也沒聽說前輩這方名號,敢問前輩是?”青燈反駁回去,心中盤算,她與師父有仇,卻喚天哥哥為天兒。
“你這小丫頭有資格問老朽?當真是活的膩了。”金蠶娘子冷哼一聲,青燈咬咬牙問,“前輩將晚輩困在這裡,可是有什麼用處?”
“用處?用處大了,為救天兒你哪裡能少?”老人咯咯笑了兩聲,青燈一驚,“晚輩不曉得前輩的意思,前輩說過前輩是神樞堂門下,要救天哥哥只需要大瀚海花即可,而大瀚海花又是神樞堂的”
“大瀚海花這種東西,堂主怎願意用在救人方面。”
“可神樞堂明明願意讓出大瀚海花作為英雄大會勝利的獎品。”
“這是堂主和朝廷的意思,至於是否真的給,那便是兩碼事兒了。”金蠶娘子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幾分貪婪地盯住青燈,摸了摸腰間陶笛,一個人頭從身後探出,漂浮在金蠶娘子身邊晃來晃去,“小姑娘,你喜歡天兒是不是,那就把自己拿去喂天兒吧。”
說完,嘿嘿嘿笑著,鬼魅一般飄遠了,這顆人頭卻留下來把手牢門。
日後數天,青燈一醒來就見外頭一顆飄蕩的人頭慢慢轉過臉來對她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更
又有一種神展開
肉快到啦
最近作收依舊沒動這究竟是為什麼QAQ
坐等大家冒泡0v0
開學了,大家加油哦
☆、第四十章
這人頭頭髮蓬亂,面容彷彿被燒過一般模糊不清;她曾記得骨瓷說過這是一種寄宿在顱腔內的蠱;由蠱操縱;可青燈就覺得這人頭彷彿有生命一般。
金蠶娘子下一次來時青燈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吱呀一聲;木柵欄開了;頭髮隨即被扯起來,青燈不疼,卻頗為擔心一大把頭髮就這麼被拉斷;趕緊抓著自己頭髮爬起來。
剛一抬臉,嘴巴就被強行塞進一粒藥丸,青燈沒反應過來就吞了下去,金蠶娘子笑得嘲諷;“老朽且再問一遍,你心裡當真只有天兒一個?”
青燈心裡仍舊幾分疑惑為何這金蠶娘子如此看重這些,說:“在我眼裡,天哥哥比我的性命重要。”
“為何?”
“我喜歡他。”青燈直白這麼一說老人撲哧笑了,冷冷道,“小丫頭,是不是說這種話說多了就不害臊了,你的眼睛可不是這麼說的。”
“前輩究竟想幹什麼?讓師父生不如死,還是救醒天哥哥?”青燈被她拽著頭髮,只覺頭皮都要這麼被剝下來一般,她努力迎上老嫗仇恨的眼睛,“前輩心裡想這天哥哥,可師父對天哥哥很好,前輩殺了師父——天哥哥會認你這個娘嗎?”
老人目光殺意迸射,一巴掌將青燈打翻在地,柺杖跺地罵道:“狗孃養的,再說這賤話老朽這便割了你的腦袋做飛頭!”
青燈不痛,耳邊卻嗡嗡地響,想必這一巴掌扇得不輕,爬起來撥開眼前的頭髮,嘴角竟露出微笑說:“換血需藥人的活血,我死了,前輩怎麼救天哥哥?”
她是蠱師,蕭斬的妹子是蠱師就曉得藥人,她也必定曉得。
況且估計她被她帶回來囚禁之時,已經知曉她是藥人,垂死之人用藥人全身換血即可救活。
金蠶娘子眼睛又瞪大了些,片刻後眯起,拄著柺杖坐在一邊石椅上,摸了摸陶笛,三隻飛頭把守在門口,像三隻碩大的蚊子晃來晃去;其中一隻悠悠飛進來,越靠越近,面部血肉模糊的模樣使青燈脊背發麻。
只見那一隻飛頭張開血盆大口含住青燈一隻手臂,抬起來扣在牆壁上,力道不輕不重恰好使她的手腕無法掙脫,像一隻手銬將她鎖住。
“悠著點兒,這血可是稀罕的。”金蠶娘子冷冷道,那飛頭彷彿聽懂一般,歡欣欣地點頭,金蠶娘子又對青燈道,“你敢動一下,它便咔嚓咬斷你的胳膊。”
青燈忙不迭點頭,背後一層冷汗。
“這些你是哪裡猜出來的?”
青燈悻悻瞥了眼近在咫尺的人頭,嚥了口口水撇過臉去,相較之下金蠶娘子那衰老的臉委實順眼許多。
“師叔曾與我說過師母的事情,說師母是南疆的女子,成親之來被人輕薄,便自刎了,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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