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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得哪個男人不血脈噴張,受用極了。
她說揉揉,那便揉揉。
於是堪伏淵就握著她細細軟軟的腰,在她最深的花心兒那打著圈兒研磨著,那一小窩軟軟的肉被磨得汁水淋漓,小姑娘顫顫地尖叫著,又洩了,全身粉紅彷彿三月天暈開的桃花。
再這般下去著實委屈她,他將她抱緊了釋放,她在他懷裡翹著小屁股顫。
“淵哥哥,有什麼進來了呀啊好燙”
這嬌媚媚的咿呀,堪伏淵想著,十年前的顧青燈還真真有預見性,曉得自己是個尤物。
燭光早滅,窗外夜色彷彿都籠上幾分旖旎。
作者有話要說:#求不發·牌#啥都不說了,撒花冒泡哦^…^
明天休息,估計是放小短篇~
☆、第四十五章(改章節名)
青天白日。
蟬是最古老的夏聲。
小院裡幾株桃花木已經長得鬱鬱蔥蔥;幾株一塊看去,投下濃郁的樹影,隨風搖曳,飄來陣陣草木清香。
“傷口裂了。”
骨瓷拆紗布拆線,如此道。
青燈臉先是一黑;然後慢慢地紅了;如蒸熟的小龍蝦。
骨瓷重新縫線上藥,裝上固定夾板,不甚在意地淡淡道:“斷了手臂的人;平日裡動作應小心些,昨日下午檢查時尚是好好地;晚上做了甚?”
青燈臉呼吸都不穩了,臉上桃花滿天,幸好骨瓷看不見,結巴道:“我、我昨晚起夜,不慎摔了一跤”
骨瓷繼續面無表情,“這應是重複同一個動作的頻繁震動所致。”
你要不要這麼精確,要不要這麼不給面子,青燈心中哀嚎,骨瓷再怎麼早熟也是個小孩子,她越來越窘迫。
結果她勇敢道:“唧唧復唧唧,我昨晚在織布。”
啪嘰。
一個人從屋頂掉了下來。
竟然是止水,笑得滿地打滾。
青燈堅信大抵止水至今從未從屋頂掉下來過,他絕對是故意的,臉紅叫道:“你住隔壁院的,你偷聽。”
止水扒拉在門框上,好不容易收住笑,不屑道:“宮主吩咐我,他不在時護你周全。”
早上聽老太太說堪伏淵和常封護法一早就出門,想來雖在這山郊大宅裡避暑清閒過日,也只是一時,如今江湖未平,各門派互鬥內鬥紛亂,夜凝宮那頭也不會多少太平,他身為宮主自然有所動作。
雖然早上醒來他不在身邊什麼的,她有點兒憋屈。
出神間骨瓷已經將夾板固定,開了方子給老太太去抓藥,青燈被囑咐不許亂動,只好呆在床邊,睡了一會兒醒了,眨眨眼睛,望著淡粉色薰香的床幃。
下面,還在酸。
太不真實,就像幻境一樣,她甚至已經不記得最後如何收場,她又說了哪些話。
青燈坐起來披了件衣裳,房間外圍是一圈迴廊,迴廊邊兒擱著梨花木製長長茶桌以及茶具,幾方小凳,供乘涼休憩之用,此時夏日茵茵,那些枝椏濃密的樹葉都探進了迴廊,在梁頂長了起來。
她扶著右臂的夾板走房前的迴廊上,就著旁邊的茶几坐下,茶几上擱著三盤小點心,桂花糕,茶佛餅,梅子幹,她扣扣木柱子,“止水。”
“唔?”上頭傳來一聲悶悶,想必少年此時正躺在房頂,枕著腦袋叼著草尖兒懶懶曬太陽。
青燈停了一下試探道:“我問你啊,男人都不喜歡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啥?”屋頂少年聲音高了些,似乎完全沒料到她會提這類事兒,頓了頓,道:“這得看對方罷。”
“怎麼說?”
“男人,不就喜歡自個兒媳婦兒賢惠忠誠,外頭女人一個個熱情開放麼?”
止水懶洋洋說出的這句話就跟驚雷似的,青燈愣道:“這話是你自個兒說的?真奇怪。”哪個男人會這麼說自己,語調還說得格外滄桑,簡直就跟花樓裡見慣世事看清男人的老鴇似的。
“問我這種事兒的你才是真正奇葩吧?”止水嘲諷道,“哪個姑娘家不害臊會直截了當問這種問題的。”
青燈被哽住,悻悻閉了嘴,默默塞了塊桂花糕進嘴兒裡。
片刻後屋簷從上頭探出個腦袋下來,止水趴在屋簷上低頭看她,眼睛狹長,頭帶垂下來,嘴角還叼根草,他閒閒道:“怎的問起這個?”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男人都這麼想的麼?”青燈心裡還是惦記他那句話的,見止水又是鄙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