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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迎著她打量自己的目光,笑問:“怎麼樣,對你的新婚夫君還滿意嗎?”
夫君?還沒反應過來,身子一輕,她已被他凌空抱起,不由輕撥出聲。項羽抱著自己的新娘在帳篷中的空地轉了幾圈,心裡很快活,他第一眼就喜歡上這個小娘子了,她是個真正的美人兒,而比起花瓶一般靜止的只能當擺設的女人,他喜歡有些烈性的女子,這一刀扎得他滿了意。
他大笑著,聲音震得她耳內輕微發疼,他抱著她在那裡轉哪,轉哪,就像她在承錦殿跳的那支《陌上流蘇》,她的頭漸漸地有些暈了,而他身上的濃烈酒氣也逼得她呼吸不暢,待他停下,用熱烈的目光仰視她時,她只能雙手撐在他肩上,虛弱地喘氣。
項羽看著嬌喘的她,已然動情,遂將她放倒在床上,用來握劍的手帶著熱度輕撫她的發,她的額頭,她的臉,她的粉頸,再至她的肩,感到她抖得厲害,暫時停住了動作,將一個疆場上馳騁的男人所有的柔情都打疊起來,啞聲道:“本王知道,你拿匕首刺我,是因為你害怕,你放心,我會輕些。”
陌芅朦朦然感覺自己的嘴被人整個兒含住,兩瓣櫻唇被肆意吸吮著,排山倒海的屈辱壓頂而來,淚水迅速湧出,她剛要咬舌頭自盡,他已經撬開她的牙關,大舌不可一世地擅自侵了進來
她從來沒有這樣疼,這樣無助,這樣動盪過。她深悔自己的愚蠢、幼稚和輕率將自己葬送到這種始料未及而又萬劫不復的境地。
梳的髻已經散了,長髮凌亂地鋪了滿床,她雙手無力地拽著枕頭嗚咽,迷濛中只能想起靜好陽光下他的笑臉,那明亮笑臉別經年,已經變得如此不真實,風一吹,就四散而去。眼淚更加洶湧地汩汩而出,她悽婉地輕聲喚:“扶蘇”
然而這挽留,只是徒勞。
作者有話要說: 短篇居然有船戲!!
☆、鴻門宴上
漸漸的,楚營裡每個人都曉得了,他們的王娶了個叫虞姬的女人,寵愛得不得了。可是這個女人不愛說話,也不笑,總是冷冷淡淡的。
“於是王就更加千方百計地討好她!”就著盞冷茶嚼饅頭計程車兵說得唾沫飛濺,“這不,聽說她愛看古蹟,王就派我們去搜羅了這些,有許多都是夏商朝流傳下來的古字畫真跡,花了不少人力物力哪!嗐!”
另一個看著吃饅頭士兵身後兩大車玩物,長嘆:“為了這事兒亞父又和王大鬧了一場,當時吧我守著帥帳,亞父說古時候有個褒什麼姒也是不笑,周幽王為討她歡心,烽火戲諸侯,西周果然就滅亡了,嘖嘖,王根本不聽,只看虞姬跳舞,還拉著亞父道:這樂曲如此歡快,為何她的舞步卻如此哀傷”
眾人嗟嘆不已。
其實,陌芅只不過對著項羽行帳裡的一幅《天音臨江圖》看了半晌,望著那江邊大柳樹下盤膝而坐的撫琴男子出了半日神,項羽就擅自得出了她喜歡古風字畫的結論,趕著下了命令,叫人去打理。現這些東西搜了回來,原是萬分難得的,可惜,虞姬看都不看一眼,哪裡有半點感激的意思。項羽有些怒了,還從沒有人這樣給他臉色看,即便是他最愛的女人也不能!
項羽鼻子裡哼了一聲,問陌芅:“你怎麼才能開懷?你到底要什麼?無論你說是什麼,本王都可以給你!但你這麼吭都不吭一聲,是怎麼個意思?”
陌芅想了想,道:“你果然什麼都肯給我?”
項羽將戰袍一揚,大喇喇坐下,笑道:“你就是要天下,我也會取來,雙手奉上!虞姬,我只要你笑一笑。”
天下?陌芅心下冷笑,那天下原本倒真是我家的呢。但她只是淡淡道:“你教我習劍。待我學成,我要殺你,我要你的命!你死的時候,我一定笑給你看!”
項羽愣了一愣,接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小丫頭,有點意思!看來她對某件事還沒有適應過來,還在怨恨他。又或者,她在家鄉有什麼情郎,昔年那個聲稱自己的堂妹是絕色的軍士代他向虞家下聘時,他正沉溺於酣戰,無暇顧及這些兒女情長。但是,無論怎樣都沒關係,他是霸王,他能奪取天下,能將嬴政取而代之,又何愁得不到一個女人的心?
陌芅有些著惱,冷冷問:“怎麼?你當我在說笑?還是,你不敢教我,怕我青出於藍,有朝一日真將你殺了?”
項羽起身,走過來,攬她入懷,帶著笑意低聲問:“你要殺我時,容易得很,你每夜都睡在本王身邊,待我倦極入睡,只消一劍結果了我,不是就殺成了麼,嗯?”
陌芅掙脫出來,臉上有些紅暈,她道:“那樣就不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