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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耽擱,旋即任一邊丫鬟小心攙扶了起身。
“川戊,聽夠了就給哀家進來。”
莫名一番話,雉姬還不曾回過神的,倒是有人自門外笑嘻嘻地走進來,不是那做隔牆耳的川戊又是誰?
“呀,額娘,您要來怎麼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孩兒也好提前出門相迎呢。”眯眯笑的川戊直挺挺地站住了,握著酒壺的手卻還是小心藏到了背後。
老婦只是冷哼一聲。
“今兒晚上宮裡要擺重陽宴,收拾好了就快些回去。你父皇至今還惱著你半年不曾回過宮。”
“孩兒一定快些。”川戊又擺出了招牌無辜笑。
“至於你。”不再搭理川戊,老婦自顧轉了臉對上雉姬。“哀家給你半日時間,想好了,就告訴川戊。今兒夜裡,哀家要聽到你的回覆。”
雉姬狠狠垂了頭,隱匿多時的珠淚到底斷了線。
☆、重陽夜
天似乎在轉瞬就成了黑。
雉姬一直坐在窗前,凝望著,卻也什麼都不曾瞧進心中。若心不在景物上,總該是被萬千思緒擾了一池心水才是。偏偏,心頭也是空。
居然就是失神一般地怔了半日。
華燈初上時分,重陽夜,隱約裡似乎還聽到了遙遠宮牆內的絲竹。總算回過神的雉姬,淺淺一聲嘆中艱難起了身。室內一片昏黑,這種時候,總該先掌了燈才是。
卻沒想,有人先行了一步。
當室內忽的亮堂起來時,雉姬頗有些意外地瞧著來人。本以為來得該是那領命前來聽自個兒決定的三皇子,卻總沒料到竟是床上躺了多日的夜梟。換下黑衣做尋常女子裝扮的夜梟,湖青是衫子很是消減了周身煞氣,隨意挽起的垂髻烘托出女子的嬌柔。
雉姬第一次發覺,原來那個不懼生死行動果敢的女子,竟也是如花美眷。
“你的身體,已經無礙了?”
雉姬遲疑著開口,一時卻也不知該如何找些活絡的話題來打破兩人初見的尷尬。也是,自打一同回了別苑至今,夜梟一直留在房中養傷,雉姬則躲在房中怔神,算起來,這次還真正稱得上兩人的初識。
“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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