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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角的也實在受不了,這不才想著出來幫小姐您解解惑。”秋玉咧嘴樂,一點沒覺聽牆角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您也別急,她不是啞巴,不過是當年中了點小毒,等我救回來時,時候拖久了點,毒壞了嗓。旁人還沒說什麼的,她倒嫌棄自個嗓音難聽了,乾脆做了個半啞巴。呀,言小姐,真不是在找您算賬,可別往心裡去。”
說者有意無意的,聽者上了心,就成了。
花未猛地轉了臉對上那人,臉上變了又變。
“你居然沒死?”
開了眼,多了前世的記憶,不代表此生走的那一遭就忘個徹底。六年前的撕心裂肺還像跟針樣死死插在自個兒心裡拔不出來,如今倒好,那插針的主,竟就有臉自動登了門。
隨手拿起桌上杯衝那人狠狠擲了去,再多隱忍這會也被那鋪天蓋地的恨衝得粉碎。
“雉姬,那天下至毒竟就毒不死你!”
瓷杯落地,響聲清脆。
沉默了那麼久的主,撲通一聲跪了地。
“姐。”
嘶啞如遲暮老嫗的嗓,叫人硬生顫了一顫。
花未擰了眉,良久,頹然一笑。
“罷了。鬥了那麼久,也該結束了。我殺了你的孩子,川巳剜去我一隻眼,大家扯平了。你走罷,在我第二次殺你之前,走。”
阿江的回應,是頭一低狠狠磕在地上。
“上輩子我欠你一條命,這輩子,我還你。”
話方出口,花未猛地起身來急走幾步到阿江跟前,長手一探就死死攥住了那人的領口,滿臉猙獰。
“還?你拿什麼還?你已經毀了我上半生,餘生還要再插一腳?”
頹然著鬆了手,花未笑得狠絕。
“裴生陪我入世,默默守了二十餘年,如今還剜了自己的眼給我換我開心。你能做什麼?嗯?你能剜了眼來給他?你能嗎!”
阿江只是死死匍匐在地,瘦削的肩緊縮。
“你,信我。”
☆、閒庭望月
古往今來,大凡失勢被貶發配邊疆的皇子,不是死在發配邊疆的路上,便是死在發配去的邊疆。終其一生,也沒個翻身回朝哪怕是拜見一下不太親的爹孃的機會。
川巳卻成第一個還了朝,並且是被一國之君殷切盼望光榮還朝的皇子。原因,不是為那自縊身亡的言妃娘娘,也不是莫名死在邊疆的三皇子,只是為那一封隨了棺柩送進宮的密函。
無人知曉密函內寫了些什麼。眾人只知,一國之君看完那密函後當場打翻了杯盞不說,甚至顧不得夜深堅持要召大皇子進宮。
結果?
那擾了一池春水的正主,竟就不知了去向。
天下大亂。
至於那人,去了哪?
不過是上京城內東四街上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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