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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查明真相而留在他身邊的另一個人。
在手術室的外面,閉著眼睛靠在那裡,想著這段時間顧亦銘對她的一切,發現顧亦銘待她不薄相反是非常的好,保護著她害怕她受到傷害各種隱瞞著她。
最後眼淚還是落了下來,把信封抱在懷裡低著頭啜泣了起來。
而王聰把東西給了江梓安後,自己坐在了另一把椅子那裡,坐的位置距離江梓安和肖舜於有些遠,同他們一起等待著手術的結束。
靜悄悄的長廊上面,一直到手術結束,除了江梓安輕輕地哭泣的聲音,都沒有人再說一句話,醫生出來的時候他們都圍了過去,被告知並無大礙才又一次地放了心。
短短五天的時間,心情因為顧亦銘起起落落了無數次,這種感覺真是複雜,她隨著醫生和護士一起回到了顧亦銘的病房那裡,卻久久沒有進去。
王聰看過顧亦銘就離開了,還是肖舜於為了安慰她從病房中走出,坐到了她的身旁。
看到她手裡緊緊握著的那份股權讓渡書,到底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她:“亦銘其實早就知道了。”
她沒能很好的反應過來,有些錯愕地偏過頭看向肖舜於:“他知道了什麼?”
就看到肖舜於對著她搖了搖頭。
“傻孩子,他會把股份讓給你,當然是知道了你是佳音。”肖舜於滿臉的倦容,還是和藹地微笑起來,“大概就是去美國的那個時候知道的。”
“那為什麼顧亦銘從來都不說?”
聽到肖舜於這樣說,她還是帶著七八分的疑慮。
如果顧亦銘早就知道了,為什麼還對著她裝傻,為什麼還會在除夕那天夜晚拿了她喜歡的東西,以一副看似深情的面容對著她的面說會做這些是因為“佳音喜歡”。
如果真的是如肖舜於所說,那麼那個時候的顧亦銘是在暗示她嗎?她居然一點都沒能察覺到,反而是在後知後覺中心裡更覺得一陣酸澀。
“他想等一切的事情都結束了,才告訴你,可能是覺得那時候再說會好一點。”
他伸手上前拍了拍女子的肩,厚重的手掌讓人有一種心安的力量,她抬起頭看向肖舜於,見他手拄著柺杖起了身,走到了窗戶旁邊。
深夜的h市,窗外霓虹燈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看起來有些晃眼。
這座位於市中心周邊的醫院,恰巧能看見不遠處的天肖的房屋,那距離的有些遙遠的百米高樓隱隱約約的在他眼裡出現著,卻又因為這些天煙花爆竹的過渡燃放而導致的霧霾,阻隔了他的視線。
她聽到肖舜於對她說:“賣了天肖吧,董事會都已經被收買,也沒有繼續下去的意義。”
語氣很果決。
“沒錯啊,天肖是我大半輩子的心血。即便是最艱難的時候我都沒有放棄過它,終於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現在。所以即便是遠不如幾年前的現在,天肖還是位於h市商家的前沿。”
他嘆了一口氣,手也攥緊了拄杖,回過頭對她說:“可是現在,真的都不重要了。”
商場上馳騁了這麼多年,經歷了太多,無非是為了能讓家人有安定的生活,所以他才會在越來越不滿足現狀的情況下把天肖越做越大。
可是這麼多年裡,他身邊的人一一離世,最後也只剩下顧亦銘這個外孫。
想要好好地頤養天年,就不應該有過多的牽掛。
前段時間為了它心力交瘁,他已經知道自己過了年紀,折騰不起來,也沒必要把這個爛攤子留給顧亦銘。把天肖賣了出去,倒也省了一樁心事。
他想,如果顧亦銘醒過來的話,應該也會同意他的決定。
第二天下午在h市剛剛放出凱源即將收購天肖的訊息之後,很快,天肖方面就做出了回應。
天肖三十樓的會議室裡,首席坐著的那個人並不是肖舜於和顧亦銘,而是在股東眼裡都極為陌生的年輕女子,她自我介紹道她是目前天肖最大的股東江梓安。
顧亦銘給她的股份加之顧佳音的,此外還有肖舜於委託她的,她的股份無疑過半。
一頭幹練的短髮,利落的笑容,加上因為昨夜終於睡了場好覺,整個人的眉眼間的坦然,如果不是坐在輪椅上面,看起來會更有精神些。
她說:“如果各位沒有異議的話,從今天開始天肖將會與凱源開始商議收購的事項。”
顯然在座的股東都沒有想到她會是這樣一個回答,在他們的印象中,即便是走到了窮途末路,肖舜於和顧亦銘都不會賣了天肖,可現如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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