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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的。”
她原本想的是這龍羽故意將人放進來,但連殷哲都如是說,倘若真的不是
“殷哲,你去將陛下的親衛全部召集過來。”
她一聲令下,殷哲立即前去召人。景帝半睡半醒地爬起來,瞧她幾人神色嚴肅,特別是龍羽等人還半跪在地上,揉著眼睛問:“老師,發生了何事啊?”
“你繼續睡。”她命一個小宮女又把人帶了回去。
景帝憋著嘴,嘟囔道:“兇巴巴。”
待將景帝的親衛都帶來之後,傅茗淵清點了人數,怎麼數都少了那麼一個。她心中隱隱一驚:如果不是這個人將刺客帶走,就是這個人即是刺客。
可是倘若刺客混在親衛軍中,那必定知曉跟著他們乘馬車的並非真正的景帝,也完全可以在路上就殺了景帝,而不是大費周章地找刺客來殺他們,莫非
她神色一凜,頃刻將人散了,只留下夏笙寒與殷哲二人,蹲在地上一邊啃蘋果一邊瞅著她。
“我覺得吧”夏笙寒含糊不清道,“這人沒準是奔你來的。”
殷哲亦點點頭,嚼了兩下才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傅茗淵望著那毫無危機感的兩人,不解道:“我無權無勢,又沒得罪過人,怎麼會有人想殺我?”
“王爺,果核不可以亂扔。”
“哎扔到傅大人手上就更不行了!”
“傅大人你快跑吧王爺這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傅茗淵的問題沒得到解答,就先被夏笙寒追著跑回了房間裡,要死要活地想把那個蘋果核送給她。
被這麼一攪和,她也忘了方才想要作甚了,瞧著天色已晚,遂倒在被窩裡呼呼大睡起來。
待她走後,殷哲默不作聲地隨同夏笙寒行至迴廊,忽然道:“王爺,要我去追麼?”
“不必了。”他擺擺手,從袖子裡取出先前的那支信箋,“你去查一下,這裡面說的東西是從何而來。”
是夜,飛馳的駿馬徑直出了城。兩馬並行,一人是個年輕男子,另一人則是個年邁老人,直至一片荒無人煙的樹林才停下。
林中風聲簌簌,依稀看見一個男子的身影,沉聲問:“成功了麼?”
那年邁老者倉皇跪下,搖頭道:“沒有不過、不過問到了傅首輔的家鄉所在,是在江都。”
“這個本王早就知道,要你何用?”那人怒一拂袖,身邊之人頃刻會意,一刀閃下,老者嗚咽一聲便斷了氣。
“江都”他若有所思地念了一聲,嫌棄地擺擺手,翻身上馬。
入春之後,初雪消融,傅茗淵回京不久就下達了整改,採用了左丞相提議的分級制度,將五省學府中的學生分為了五個等次,教授不一樣的內容,越級須得透過考試。
由於只有五省,此舉亦不困難,短短一個月不到便整改完畢,少了不讀書佔位子的閒人,開銷也大大下降。但此等規模的學府終歸不可能普及整個延國,是以便暫時等待這一年的科舉,看看較之往年是否有所成效,再定奪是廢除還是延續。
回朝之後,她暗中調查了這一年來可能與她有過過節的官員,連老首輔的對頭都摸了個清,卻想不出有誰會想要奪她性命。
在這朝中,看似她與景帝離得最近,實則卻是最沒實權的那個,無論是她的決斷還是景帝自己的決斷,都須得拿到早朝上讓百官同意,其中分量最重的就屬左右丞相,一旦否決,直接斃掉。當年老首輔能在朝中站穩腳步,也是因為先帝的提拔,再者他任人唯賢又德高望重,百官自然不得不服。
如此一來,又有什麼人會想殺她?
她將這個想法與阿塵說了之後,阿塵只聳聳肩,面無表情道:“你若是害怕,我就在屋子裡備一箱火藥。”
誠然傅茗淵很感動:“還是算了罷。”
聽聞定襄侯與陸子期的隊伍在月末回朝,留下兩名將軍鎮守邊疆。檀國地勢險要,雖處在延國的薄弱位置,但終究勢力單薄,沒準騎馬到半路就被風沙給捲走了,總的來說不足為懼。
傅茗淵休整了幾日沒去早朝,百官的口號又變回了“首輔拽啊!”她卻沒怎麼在意,倒是夏笙寒某天跑了過來,一邊剝橘子一邊道:“你要不要學點防身術?”
傅茗淵怕了他:“不必。臣是文官。”
“那你不怕被砍死?”
“那隻能說——命由天定”
她話未說完,就被夏笙寒拽著拉了出去,完全不理會她的不情願與反抗。殷哲早早地在門外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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