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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期將密函遞過去道,“如果由我去找陛下容易打草驚蛇,此事還拜託傅大人了。”
傅茗淵將密函收起,帶人出去的時候恰好看見連城公主在院中彈琴。陸子期當初停下了腳步,怔然凝視著那個方向,目光中說不出是震驚還是喜悅。
這可令傅茗淵嚇了一跳。
“陸大人,你怎麼”
不等她把話說完,陸子期已先一步走向連城公主,恭敬地躬身道:“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連城公主抬眼望他,似乎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冷著眸道:“你是誰?”
“下官是大理寺右少卿陸子期,曾在青州任職時與公主殿下有過一面之緣。”陸子期神采奕奕道,“不知公主可還記得”
“套近乎?”連城公主打斷了他的話,“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少卿,就敢跑過來與本宮敘舊?沒人告訴你見了本宮應該下跪的麼?”
儘管早就知道公主不好相處,但她這般生氣卻是傅茗淵頭一回看到的,連忙將陸子期給拉走,可人就是不走,還賴著一會兒才肯離開。
傅茗淵將人拽到門口,突然有些可憐起這位莫名其妙就被罵得狗血淋頭的陸大人。陸子期的暴脾氣她很瞭解,連御書房都敢闖,再拖下去指不定就回冒犯公主,遂安慰道:“公主殿下一直是這個脾氣,你也別太傷”
她說到一半忽然愣住,訝然望見陸子期一臉興高采烈的愉悅表情,不可思議道:“你被罵得狗血淋頭,為什麼還這麼高興?”
“誰說我高興了?”居然還在笑。
“”
傅茗淵完全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遂不管他了,折回去問連城公主。公主則是依然一副怒容,冷冷道:“呵,我怎麼可能忘掉那個傢伙?在青州的時候把本宮從遊船上拉了下去,本宮不剝了他的皮就不姓夏!”
近來為忙碌楚國的事,傅茗淵已經許久沒有搭理過夏笙寒了。前日雲沐造訪,將一把古琴遞到她手上,隨後便轉身走了。
“上次的雕花沒給你拿到,這次就送你一把琴好了。”雲沐的神色有些不自在,“聽聞傅大人略通音律,送這個大約最適合了。”
“雲大人!”她連忙出聲叫道,“多謝。”
雲沐沒有轉身,只是與她點點頭。
此後,傅茗淵便將琴放在了房間裡,卻極少有機會彈。一日殷哲問起這把琴的來歷,她遂如實說了,誰知下一刻這少年就跑了出去,大約又是去告訴夏笙寒的吧
簡直是太忠心了啊!
她不由嘆了口氣,細細研究起了陸子期送來的書信,卻讀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信裡交代了楚國這次的隊伍裡有幾個苗疆的術士,但楚國與延國一樣會給難民分發戶籍,有幾個苗疆人士並不奇怪。必須摸清這裡面的目的,才能找到這幾封密函的存在價值。
“矮子,你在看什麼?”
忽然一個聲音從頭頂傳來,傅茗淵嚇了一大跳,連忙跑出去一看,才知是夏笙寒打著傘坐在屋頂上,與她笑著打招呼。
“你給我下來,今天又沒吃藥是不是?!”
她氣急敗壞地大叫,可人就是不動,還撇撇嘴道:“我是來聽你彈琴的。”
“我只是略通皮毛,真想聽,可以去找連城公主。”
“可是王姐的琴不是雲大人送來的。”
搞了半天是這個!
傅茗淵不知道他又抽什麼風,但此刻沒有時間與他鬧騰,遂將雲沐送來的琴遞給了他,擺擺手道:“喏,拿去玩,乖乖的,不要來打攪我。”
夏笙寒抱著琴,粲然點頭。
望著他這麼愉悅的表情,傅茗淵陡然間想起公主與她說過的話,她還下定決心要對他的態度好一點,遂憋了一會兒,道:“你要是想讓我陪你玩,等我把事情做完。”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她卻不知為何感到臉頰有些發熱。夏笙寒愣了一下,默默將傘收了起來,抱著琴摸了摸她的頭。
他本來就比她高許多,這個動作顯得十分自然,手的力量不大不小,卻很溫暖,一時令傅茗淵更加不知所措,倉皇退開,忽然想起什麼,問:“昭太妃的事我已經聽說了。在秣陵的那座墳墓就是她的?”
夏笙寒點點頭,無所謂道:“當年我們三人把母妃的遺體偷出來了,運到秣陵放在一個木筏上順流而下。那個墓碑就是出發點,秣陵是她的故鄉。”
雖然早就猜到了這件事,傅茗淵還是驚了:“你們的膽子還能再大一點麼?!”
“這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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