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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到訊息把她送走,令公主一度懷疑是他下的毒手。而夏笙寒十四歲那年腦袋受傷,則是差點死掉,下手之人很有可能是允帝。
公主雖是說得口無遮攔,傅茗淵卻不由扶住了額頭。
皇室之爭有時比官場還要黑暗,因為往往捅你一刀的便是自家兄弟。夏笙寒這瘋病明顯就是王族爭鬥的犧牲品,真是令人嘆息。
連城公主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觸,大約是這麼多年來習慣了,撥了兩下古琴,卻沒有什麼興致,只是問:“小十一近來立妃了沒有?”
正在喝茶的傅茗淵一口氣將水噴了出來,連咳好幾聲才鎮定下來,吞吞吐吐道:“沒、沒有啊”
“還沒有?”公主倒是有些驚訝,“幾年前我回宮過一次,那時他似乎有個喜歡的姑娘,可是沒告訴我具體是誰。這麼多年了,一點苗頭都沒有?”
傅茗淵心裡忽然有些古怪,搖頭道:“沒有啊,沒聽說過。”
“奇怪,聽說傅大人與他走得近,竟絲毫沒有聽說過?”公主好奇地聳聳肩,“本宮還以為是丞相家的女兒呢。”
“丞相家的女兒?”傅茗淵想了半天也沒想起究竟是誰,但既然公主這麼說了,必定不會是亂傳的,微微抿了抿唇,不由地想起了那個“昭”字。
她垂下了腦袋,準備喝口水平定心緒,哪知剛一低頭便看到公主的古琴側面刻著一個字,剛才竟完全沒有注意到。
——“昭”?!
她又是一口茶噴了出來,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巴,問公主道:“公公公公主殿下,這個字你怎麼也會有?”
連城公主奇怪地望了她一眼,側首往琴身上一看,“你是指小十一的傘?”
傅茗淵連連點頭。
“噢,這是母妃留下的東西,有何奇怪的?”
“母、母妃?!”
連城公主點點頭,有些不耐煩道:“就是昭太妃。”
提起這個名字,她的神色莫名有些不悅,微微皺起了眉。傅茗淵卻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沉浸在了深深的自我厭惡中。
難怪啊難怪沒有人女官裡找到,原來是夏笙寒的母妃?!她居然還真的去翻了女官的名冊
可是為何之前沒有聽說過?
她心中有了疑惑,但結合公主的反應,也猜到了個大概——大約從很早之前開始,昭太妃便不再受寵,是以她入朝這麼久都沒有聽說過。
這其中的過往她不想知道,只是不經意地想起夏笙寒屢次抱著傘入睡的模樣,心裡像被什麼東西給揪了一下,總覺得以後應該對他好一些,不能再那麼兇了。
“本宮拿走了母妃的琴,小十一拿走了傘和另外一樣東西,王兄則是要走了母妃曾經的宮殿。”
的確像是湘王會做的事,想必允帝當年並不准許,可是鬧不過這個弟弟,只好妥了協。
“那昭太妃葬在哪裡了?”
“就在秣陵,那是母妃的故鄉。”
“不對啊”傅茗淵忽然驚了,“不是應該葬在皇陵麼?”
公主的神色微變,搖了搖頭,並不接話。傅茗淵隱約猜出了什麼,但總覺得太大膽了應該不可能,遂沒有追問。
安珞著急地跑來,臉色有些不好:“傅大人,大理寺的陸大人求見。”
“陸子期來了?”傅茗淵頗為嫌棄道,“他來作甚?”
“不知道,可神秘了。”
她沒了辦法,只好將人請進來,一問才知,是大理寺近來收到幾封密函,與這次楚國交流有關。近來朝中的確在忙碌此事,鄰國的楚國有意與延國交好,但此事來得太突然,景帝對此一直很戒備,傅茗淵也不例外。
“佞臣,這幾封信我給你帶來了,大約是說裡面混了一些苗疆的人,總之情況不太樂觀。”
“我說你叫習慣了是不是!”傅茗淵稜他一眼,沒好氣道,“這個訊息你不上報,來找我作甚?”
“我已經報給了大理寺卿,但還是覺得來找你比較保險。看這信中所言,朝中只怕有內應,陛下必須知曉。”陸子期難得認真起來,“這事不好公開說。”
傅茗淵點點頭,也知道這密函的來歷估計不是走什麼正當的路,貿然拿出去反而會讓人起疑,只是奇怪道:“你不是素來管我叫‘佞臣’,怎麼肯相信我?”
她有一瞬也覺得陸子期是在耍詐,但又想想以此人的腦筋大約沒那個本事,遂拋去了這個想法。
“我不是傻子,你有意為陛下提拔了不少人,我看得出來。”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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