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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
姚將軍的失蹤是在她上任之前就發生的事,在這之前她不過是個無名小卒,不可能是蓄意陷害;既然如此,這人的自信又是從哪裡來的?
懷揣著這個疑問,她在次日帶著殷哲去了那人交代的地點,但沒有說明緣由。殷哲老實跟著她前往樹林,問:“傅大人,我們為何要來這裡?”
“自然是跟失蹤的姚將軍有關。”她只簡短答了一句。
子時將至,林中靜得有些慎人,二人站在隱蔽處等待了良久也未見人來,不由讓傅茗淵猜測這是否是什麼惡作劇。
便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一時辨不出究竟是什麼。殷哲耳朵尖,當即警惕追去,卻被傅茗淵拽住:“這或許是調虎離山,我們留在這裡。”
少年笑容滿滿,與她搖頭道:“傅大人,別擔心。”言罷,什麼也沒有解釋,快步追向了聲源處。
傅茗淵一人站在黑暗之中,只得藉著月光看到斑駁的樹影,心裡不知為何緊張了起來,向著深處走了兩步,只覺腳下溼溼黏黏,比起雨水來,更像是血。
她霍然一驚,有些不敢再往下走,而黑暗之中不知從何處探來一隻修長的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將她整個身子往旁邊一拽。
傅茗淵撞進了一個懷抱裡,驚然想要掙扎,卻不知為何覺得此人如此熟悉,只聽對方在她耳邊道:“嚴吉,把這裡包圍起來。”
「死者」
“夏”她的嘴巴被人捂著,只能吐出隻字片語,猛地一把將他推開,再一轉身,果然看見了夏笙寒。
“你怎麼會在這裡?”
“當然是阿哲告訴我的。”
“不可能,我出門時才跟他說了這件事。”傅茗淵不可置信地搖頭,“他怎麼告訴你的?”
夏笙寒聳了聳肩,似笑非笑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轉過頭,瞧見十幾名將士正在迅速調查此地,遂問:“這些人是誰?你為什麼到這裡來?”
除了嚴吉之外,夏笙寒的府上不曾出現過其餘部下,這點她可以確信。
“這些是喬將軍的部下。”他波瀾不驚地看向她,“你來這裡作甚?”
“原來喬將軍和你是一夥的!”她指著他脫口而出,卻對他的問題感到疑惑,忙問:“你不是跟著我來的?”
夏笙寒搖了搖頭;站在一旁的嚴吉走過來小聲道:“傅大人,自作多情也是病。”
“哼!”她懶得再搭理這主僕二人,一回頭看見殷哲跑了回來,立即明白為何他方才如此放心地把她留在這裡,沒好氣道,“阿哲,現在付你工錢的可是我。”
殷哲明白她的意思,只靦腆笑著抓了抓腦袋,隨後與夏笙寒道:“王爺,人跑了,沒抓到。”
傅茗淵一怔:“抓什麼人?”
夏笙寒不答,舉著火把緩緩垂下手,搖曳的火光照亮了黑暗的樹林,而泥地之上赫然現出了一灘血跡,順著小道延伸向遠處。
“!”傅茗淵捂住嘴巴,一陣惡寒,卻還是壯著膽子跟著夏笙寒向前走,沒走幾步便瞧見一個個頭矮小的男人倒在地上,腹部一刀,脖間一刀,當場斃命。
儘管當時在巷子裡她沒有認出對方,但她清楚地知曉眼前的屍體正是那個與她搭話的男人,甚至連衣著都沒有變。
“這個人”畢竟沒怎麼見過屍體,她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手不自覺地攀上了離她最近的一棵樹,待緊緊抱著的時候才發覺——怎麼這麼軟?!
她茫然轉頭,正巧迎上夏笙寒的笑臉,嚴吉和殷哲瞧見她像抱著救命稻草似的抱著夏笙寒的手臂,同時咳了一聲,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
傅茗淵這下反應了過來,忙不迭將他鬆開,臉紅得像個柿子,脫口解釋道:“我以為你是樹,是樹!”
夏笙寒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有句話叫此地無銀三百兩。”他頓了頓,面色忽地轉為肅穆,指著那具屍體問:“你認識這個人?”
“也不算認識。”
她搖了搖頭,心知騙不過去,遂將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卻省去了左軍部署圖一事。神奇的是,夏笙寒倒是沒有驚訝,只道:“以後若再發生類似的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他雖然說的嚴肅,但傅茗淵的臉卻更紅,斷斷續續道:“憑、憑什麼?!”
“不然我就吊死在你家門口。”
“”算你狠!
傅茗淵用力搓揉了兩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