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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我只覺得她幾乎有點怕我,這不太正常。所以方瑜,幫幫我吧。你最瞭解她,她和江灝之間究竟是怎麼樣的,她現在的生活,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這麼多年了,我的資訊真的不夠,不過這一次我真的不能輸。”
方瑜被他在兩尺外端凝地注視著,突然想,當年的安言身邊有個那麼帥氣的江灝存在,卻在半年間義無反顧地愛上對面的這個男人,也並不是毫無道理——被這麼一雙迷死人的深邃眼瞳靜靜看著,估計沒有女人能不狠狠揪把心的。
“好,我幫你。你要行動就趕緊,不拘形式,坑蒙拐騙我都贊成。”
林墨不禁失笑:“我還以為你需要被說服,畢竟我有前科。”
方瑜不屑的撇撇嘴,“你先看看自己表情,現在就是典型的泥足深陷一副愛慘了她的樣子,會捨得傷她?我看不被她那套自我保護系統整殘就不錯了。也不知道安言這是撞了大運還是造了孽,不過不管和你或者江灝都好,趕緊收服了她,總比她拖拖拉拉,以後變成剩女強。”
“江灝啊”林墨躊躇了一會兒,撫摩著自己的白瓷茶杯,抬眼微笑著好像在問一件平常的事:“聽振宇說,他們在一起過,那麼,安言愛過他?”
他的笑容光芒萬丈,因為沒有一絲陰影,反而美得有點嚇人。方瑜窒了窒,覺得呼吸不順,稍後回過神來,不可思議瞪著他,“你,不是在吃醋吧?”
“我像麼?”他笑得越發無懈可擊,方瑜卻越發心裡發怵。
“我要是都告訴了你,你不會把江灝大卸八塊?”
唇角的弧度更盛,“噢?他做過什麼,需要我把他大卸八塊?”
“那個啊”方瑜捧著杯子喝了口水順氣,忽然心明眼亮,盈盈一彎嘴角,簡直風情萬種:“林墨”
“嗯?”
“我原來擔心你被這次安言吃死了,現在麼,我收回那句評語。”
對面的人悠悠然:“謝謝!”
安言呢,安言回去撲在床上悶了半夜,連陽臺的溼衣裳都懶得收。後來飢腸轆轆的爬到廚房隨便喝了點冰牛奶,胃炎好死不死的犯了,於是抱著胃滾了後半夜。她迷糊睡著的時候,滿腦子自我催眠——安言,要勤勞滴工作,更勤勞滴工作,更更勤勞滴工作!
今天下午某人說過的話,她沒聽到,嗯,沒聽到,一點也沒聽到,啊對,他們是根本沒見過面繼續自我催眠,你忘了,大家就都忘了,忘了忘了,沒有沒有
可惜,蒼天無眼。
週一午餐的時候,“新世紀”辦公室裡出了個新聞。一個小妹捧了一大束黃色玫瑰進來,找一個叫做“安言”的人簽收,沒有送花人的姓名。安言當時正在休息室用餐,在一眾虎視眈眈的八卦女眼神下接了燙手山芋,作無事狀嚥了口水,花束卻被陶陶一把搶走,羨慕的嘖嘖兩聲卻轉了語氣:“玫瑰啊,好浪漫,咦,這種鴨子好眼熟,哪裡有來著?”
坐在一間房的幾個女子湊攏來關心密集,各自翻了白眼猛想。忻語突然高喊,“我想起來了,這個沒的賣,是抓娃娃的那種機器裡頭的,這麼小的超難抓。”
安言“噗”的噴了,趁眾人沒反應過來,拍開一群八卦女的手,揪了花避難去。路過張若盈的桌子,她涼酥酥的在旁邊說:“真人不露相呢”
安言沒所謂的各自走,陳少蒙剛好推門進來,和她打了個照面,目光就該死的溜到她手中的花葉上,然後腦子就打了結。他本來預備今天計劃的很周詳——先自然的趁休息時間提議每週一次員工聚餐。然後和大家,當然包括她,一起吃個幾次飯。如是幾次,某人認證了他樂善好施樂於助人的優良品質,說不定眼不瞎了還能看到他黃金帥哥的長相,自然對他成見少了,再約她單獨吃個飯就沒問題了,這就叫水到渠成。陳少蒙洋洋得意的打如意算盤的時候,壓根沒考慮過,為什麼自己要和某人吃頓飯需要搞到這麼迂迴的程度。
還沒進門呢,他就聽到那邊在嚷嚷什麼“玫瑰花”,於是鼻孔朝天的暗笑,什麼時代了還用送花的追求手段,太不夠新意了。開啟門發現居然花的主人是安言,陳少蒙突然氣結。
安言呢,只衝他點個頭就擦身而過,再次拿他當了空氣。
這女人,居然有人送玫瑰?真是
陳少蒙頓了一下,吃驚著自己油然而生的怒氣。這是怎麼了,她收到玫瑰花,他為什麼覺得可惡?
張若盈點了點他,貼近了他的耳邊低聲笑:“少蒙,找我麼?”
他只覺得煩燥,推開她的手說:“公司裡,你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