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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拒絕的動作太明顯,旁邊有一堆同事瞧著,張若盈再如何也繃不住面子了,變了臉色稍微抬高了聲,“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了我?”
眾人目光再次齊刷刷瞅向陳副總。陳少蒙平時還算挺有紳士風度的一個人,今天卻被張若盈的恃寵生嬌弄得莫名火大,毫不留情的吼了一句:“沒什麼,就是很煩!”
在場紛紛的涼氣倒抽,他丟完炸彈卻恨恨回了副經理室,留下張若盈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最後終於按耐不住蹲在角落抽泣起來。大家先扎手看著不知道如何是好,後來更是手忙腳亂,陶陶飛奔了去把安言找回來。想不到張若盈一看到安言,卻收了眼淚不哭了,“不用你假好心!”
自己抽了面紙擦淚,噔噔的離開了休息室,才算是結束了這場鬧劇。結果下午辦公室都是低氣壓,安言雖被張若盈莫名其妙的遷怒,不過大家也忘了追問玫瑰花的事,她還是暗暗慶幸。
和陳少蒙一起研究方案的時候,陳大少繼續拉著一張死人臉。安言皺眉,張若盈再如何不好,好歹算是他現任的愛人,他當眾這麼羞辱女人就是沒修養!現在還擺臉色,實在不知所謂。
當然,他的性子會影響到公事的部分,她還是必須講:“陳副總,我想提醒您,以後在生意場上,高興也好不高興也好,把所有的情緒都擺在臉上不合適,衝動就容易被人找到紕漏,也容易被人利用,所以請學會自我控制。”
陳少蒙翻開的資料夾就徑自反彈回來,夾得手上麻痛。見鬼,他是為了誰突然怒火萬丈的?摔開了夾子沒好氣地說:“你這是諷刺我幼稚的不適合當主管了?今天這麼一點小事,我就不明白了,張若盈是我的女人,我愛喜歡就喜歡,不愛了就丟掉,你不過是個助理,有什麼權力教訓我?”
這個人,真有本事叫她冒火!
安言一聲冷笑,吐字的節奏“刷”的快了,說出來的話都厲厲的刀鋒一樣:“陳副總,你不要搞錯了。在這間公司這個房間裡,我安言說的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你儘快地上手接管一個公司,至於你的私事,本人根本一絲興趣也沒有!所以如果你還堅持這麼公私不分,耍著少爺脾氣以為人人都該尊重你,卻在公司里弄些莫名其妙的齷齪事,我不覺得我有耐心繼續做你的保姆!”
安言摔門而去,跑了幾件外勤。後來接到了陶陶的電話,問她在哪裡,說陳副總說第二天要她交這個月的統計表。她猜必是陳少蒙拐著彎問自己還會不會上班去,只說當然會送去,陶陶的電話就沒再打過來。
她自己氣平了客觀的分析過,今天大概又是林墨的禮物刺激到了她。
黃玫瑰是她高中時候的最愛,他常常會用節省下的零用錢悄悄買一朵藏在她的抽屜裡。那隻毛茸茸的小鴨子,也酷似他第一次送給她的禮物——這個人看來不會就此罷休,存心不許她當鴕鳥了。她正心煩意亂,陳少蒙偏又一頭撞過來,於是乎再次成了可憐的炮灰。當然,這個炮灰也並非全然無辜,雖然自己也大可不必發那麼大的脾氣就是。
特地晚些才回公司,大家都下班了,唯獨副經理室還有燈光。安言好奇一探,發現陳少蒙沒走,一個人坐在那裡讀檔案。她也就有點心軟——至少在學習能力和知錯能改上,他還算有可取之處。至於他的私生活,她以後還是不予置評好了。就像陳老頭說的,一個張若盈,還搞不倒“新世紀”。
敲敲門進去,陳少蒙看到她有點吃驚,僵了臉。她難得先低了頭:“對不起陳總,今天我也把私人感情帶到工作裡,下午對您用語不當,我來道歉。”
陳少蒙吃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愣了愣居然有點心酸,好像小狗被踢了兩腳然後又順了順毛,居然就沒氣了,就牙縫裡一個字——賤。
“沒什麼。是我今天態度差,對不起了。”
安言笑一笑,“不早了,陳副總也下班吧,明天見!”
她點點頭要出去,陳少蒙一急竟然順嘴就問:“你吃了沒有?”
“還沒。”
“那,一起吃晚餐吧。你請我,不是,我是說,我請你,當做我們和好”他說到一半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想不到對面的女人頓了頓,卻爽快答了:“這樣,沒問題,我請您”。
陳少矇頭暈,感覺自己像坐著過山車,一整天心情忽高忽低,簡直負荷不了。有點蔫蔫的和安言一起進了電梯,看到她手裡堂而皇之的那捧花,於是忍不住地盯著那束嬌豔一個勁心裡腹誹,黃玫瑰有什麼好?紅玫瑰才是愛的象徵麼?沒品味,沒品味沒品味!
安言倏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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