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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不過林墨第二天又來找我,只說不想連累他新交的朋友,我一怒,就盯住他問我們過去難道就不是朋友了。他就說必須要和嘉琪徹底斷開關係,因為家裡的父母已經為這件事受到了驚嚇,所以對不起我們也要這麼做。”
“所以,你們真的圍毆了他?”安言聽得入戲,憤憤地追問一句。
江灝拍拍她的手,介面:“他們也沒討到好。”
張哲就做個苦臉,“是啊,那時我哪裡是你後來帶去的流氓的對手?我們被狂修理了一頓,還威脅我不許再接近你們那群人,否則連嘉琪也要被揍,我只好歇了心。後來我和嘉琪處得挺好,本來一直挺正常的,不過高考後,她卻突然變了個人。不肯見我也不肯接電話,我急得強行翻進她家一樓的窗戶,看到她蹲在角落裡抱著一張相片在掉眼淚,照片那裡面那個人坐在鋼琴邊上,像個王子一樣。我當時心都冷了。”
“她那是有她的原因,你”安言欲言又止,擺擺手,“你接著說。不過目前為止,我還沒聽出為什麼我應該坐在這裡的理由。”
“就快了!”張哲拿起啤酒灌了一口,喉結上下滑動,侃侃道:“我不為自己辯解,當年我本來血氣方剛直愣愣的,追了那麼久的一女生死活為了別人糾結,最後居然狠心和我斷絕了關係,我當然氣的半死。不過嘉琪後來離開了W市去外地念職大,林墨也銷聲匿跡了,我也沒了念想,只好乖乖的在家裡車場開始幫忙。直到一年後的春天,我又見到了他。那天晚上我正和一幫修車的哥們喝完酒要回修車場,他迎面走過來的,我們就撞上了。他急匆匆加上燈又暗,所以根本沒認出我。那天大家本來就喝高了,我一時想到以前的事,也不知道怎麼就火氣上來揪住他,說什麼是兄弟就幫忙揍死他之類的。他本來不想和我們糾纏的,一直在閃要我們住手,不過我們加起來有六個人,又在一個小巷子裡頭,把他堵得嚴嚴實實的。他覺得不對勁了,只好先給了我一拳,我就仰面摔了個大八叉。然後和我一起的那幾個修車的腦子都熱了,衝上去就動了手。”
安言咬了下唇,“你們,什麼時候在W市遇到的?具體日期還記得麼?”
“記得,是四月二十七號。因為那晚我爸跪在林墨的床邊上,求他不要報案,說做牛做馬也會賠償他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他只是讓我爸起來,說他答應,就昏過去了。我爸揹著我使勁的擦眼淚,我從那一天起,才決心改了,一切從頭開始。我爸說那天也算是我的重生日,以後每年都會買點東西作紀念。”
安言只是睜大眼睛瞪著張哲,說不出話來。張哲卻急急的說:“我真不知道他是回去找你的,也真不知道他當年喜歡你喜歡到那個程度。他本來一心想離開的,但是我,我拿啤酒瓶趁機砸了他的頭,他受了傷血流了一脖子,也發了狠,不管我們拳打腳踢,毫不顧及地出了手,捱了多少下簡直沒法數。我後來打著打著反而疼清醒了,想著他到底是個什麼怪物,怎麼可能被我們六個人這麼下狠手都沒倒。反正我們六個竟然先趴下了,這小子就撿了碎掉的玻璃瓶,一下子頂在我的喉嚨口。我嚇得半死,他那個眼神好像真不要命了一樣,後來我說你殺了我可要坐牢的,他遲鈍了一下才鬆開了手,然後就一連串的質問我,為什麼一定要是那一天,為什麼不讓他見了那個人再捱揍,為什麼一點活著的希望都不給他。我才發楞著,他就倒旁邊了,我才知道他也早不行了,是靠意志力撐著。然後估計是樓上有人報了警,我們一群人就都進了醫院。林墨輕微腦震盪,身上到處是傷,當晚在醫院清醒了一會兒就昏迷了,三天以後才醒過來。我都是皮外傷,酒醒了以後也很後悔,就聽我爸的在醫院看護他,他發著高燒都很安靜,有一次我聽到他很清晰的喊了個名字,以為他醒了,結果回過頭去,看到他死皺著眉頭眼角溼溼的,原來竟在不停地流淚。我才知道,他喜歡那個女生到什麼程度。他貼身的那張照片上頭也染了血,但是眉眼絕對不會錯,就是你,安言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偶承認偶最近有點木激情,終於把前塵交代清楚,於是又多浪費了字數,偶想進入的環節居然又要下一章才能碼,人生真是無望滴黑暗,很想拍飛自己,淚
抓錯字
黯傷
夜色漸染,三個人這頓飯吃得各懷心思,安靜得近乎沉悶。安言心不在焉的扒飯,發現的時候,面前的菜碟已經被某人堆起來一個小丘,望過去,那個人眯了眯狹長的眼,“難為我叫這裡專門準備香米,你也真給面子。”
安言無語,挾了菜往嘴裡隨便塞,他又不滿意了,“鹹的甜的一起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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