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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商量
事後安言私下總結過,林墨這一型的男人,外貌強大,氣質儒雅,能力超卓,房事,噢,房事絕對是一通百通的人精外加攻守皆宜的人狼。她呢,最簡單的兩個字概括,栽了,死活飛不出他的手掌心去。抑或是,她其實也已經厭倦了逃避,不想飛也不願躲了,才放下了防備,然後漸漸被他算得準準的吃得死死的,心裡還彆扭著死甜。
總之趁林墨的心情好,她還是在一小時後的早餐桌上把公司的事大致說了,又不經意地提了下DNA的報告結果。林墨和她並肩坐著,似乎聽的不是特別專心,只是一個一個喂她雪白的小籠包,看她鼓得滿腮才滿意,沾了點醋吃另外一盒燒賣,品品才道:“這家早餐店的包子燒賣,還是趁熱吃新鮮的味道才好,可惜了。”
安言無語(嘴被塞住了,說不出來),狠命嚼嚼嚥了,又被塞了一個袖珍小包,只好繼續努力。心知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也就沒再勉強。點了水在玻璃茶几上畫了個鬼臉,勉強看得出是皺眉鼓腮吃到要吐的樣子,林墨看看就笑了,歪了腦袋靠著她,手指縷了她幾絲流水般瀉下的發,“吃飽了?”
“嗯。”安言聽出他的低緩裡幾分倦意,騰出舌頭含含糊糊的問:“你困了?昨晚沒睡好?”
或者,是剛才太激烈了?安言臉熱了,耳畔傳來的聲音倒悠悠的,纏綿入骨:“倒不是,我本來習慣每天最多六小時睡眠了。不過你在旁邊就好像挺容易犯困,老想睡|Qī|shu|ωang|,估計是以前欠了覺,現在太放鬆了,不知不覺就想補回來吧。”
她聽得心都化了,倒為他這些年的辛苦心酸:“那就一起補覺,週末能宅在家裡天昏地暗的豬睡也是福氣!”
林墨淺勾了薄唇,“嗯。”
“林,我不覺得陳少蒙對我有居心,我對他更沒一點意思,你別誤會。”
“你對他無心,我知道。”
安言側目,定睛一副問號的表情。
“很簡單,如果你連江灝都不選,他,排不上。”
安言的臉又熱了,“原來的事,你很介意?”
林墨沉默了會兒,輕聲答:“這個世界上讓人遺憾的事太多了,我只在乎我們的現在。”
事實上,這個週末沒過消停。下午安言就接到了陳總的電話,指示下來:趁這次事件,順便整肅一趟“新世紀”。稅務問題要徹底解決,還要把所有的代理商及原材料商的資料重新篩選整理一遍,更要進一步提出有利潤空間的方案。人事方面暫不做大變動,只是安言升為總經理助理,總經理不在的時候,可以全權負責處理公司事務,不需要聽任何人的指派。
安言撂下電話呆了五分鐘,低頭吻了吻林墨的眼角:“林,公司那邊的事比較急,我大概必須加班去了,晚上等我。”
她避諱著提“陳”字,至少在林墨徹底釋懷或者願意認親之前,她不想攪亂他的平靜。出門接到了一條簡訊,內容很簡單:安言你好,我已經決定回W市張哲的工程隊做會計工作,今天的火車離開。現在,我大概有點明白,林墨當年為什麼會喜歡你了。
落款是張嘉琪。
安言迎著太陽仰頭,直射的光芒分外有侵略性,卻燦燦熱熱的。不禁微眯了眼,指尖按了兩個位元組發回去:保重!
她走了以後,林墨就去超市買了點新鮮菜,回來自然而然的給整理了屋子,打電話上網處理了幾項公務,看看掛鐘,才不過下午兩點。他立在窗邊給唯一的仙人球澆水,那種勃勃的綠色和古老的翡翠有些相似,卻更青翠鮮活,他就扯了下嘴角。
他始終更貪戀有生命力的東西——溫暖的,自信的,可以在陽光下肆意的那種感覺。
有安言的地方,充盈的快樂感覺就一直存在,他的生命已經沒有缺憾。
安言開始極致忙碌。陳總交待的簡略,但是那種工作量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了的。好在她的人緣還不錯,這次升遷也沒有帶來同事間太大的情緒反彈,於是放開手腳在公司裡大肆改革統籌,雷厲風行的撤掉了幾個不太合格的經銷商,又馬不停蹄的篩選合適的合作伙伴。最近公司幾乎快丟掉的好幾樁企劃案也被她重新捻出來,被她要求按照新的價標再作定價稽核。至於稅款方面,財會部門也被催得加班加點,把可能出紕漏的地方填起來,又接連以“新世紀”的名義參與了幾個公益募捐,倒是給公司的知名度拉了幾票。
她專門報告陳總,給大家申請加班獎金。自己當然不能拖懶不幹活,遞交陳總副總簽字之前的一切事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