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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輕飄飄的身影揚長而去,陳少蒙的心情盪到谷底。
當真已經看扁了他,連教訓都懶得教訓了?這個女人
林墨那天晚上有個商業宴會要出席,站在繁華地笑語宴宴的和一堆人寒暄,彬彬有禮的應酬著,其實心思卻飄遠了。安言應該回家了吧,懶洋洋的趴在床上呢?他給她準備的芒果酸奶吃了沒有?快過了保質期了
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瑣碎,她的性情大起大落,對生活細節反而迷糊得可愛。前天早上甚至為了躲他一個吻從床上直接摔下去,他心疼得不行,她卻臊得火箭一樣飛奔進了浴室,要求他就此老年痴呆掉。他哭笑不得,足足哄了十分鐘,她才紅著臉拉開門讓他洗浴,到底被他逮住償了夙願,最後吻的情不能禁,要不是上班時間快到了
他眯眯漣漪盪漾的眸,滿臉柔和醉人。
愛她,當然。到底有多愛呢?這個問題,似乎無法用科學的程式來解答了。他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呢,嗯,主動約會他的頻率有待提高。雖然這個可能與他們最近見面,她經常糊里糊塗就與他探討了人生有關。這丫頭也學精了,再約會都選外頭的餐館,他依著她,也興致勃勃陪她玩貓捉老鼠。沒辦法,誰叫他一想起她事後一臉饜足慵懶的表情,二十幾年一直良好的自制能力就徹底崩盤,只想吞了她沒商量。他是男人,可不是聖人!
這樣想就有些迫不及待,但是他今晚必須加班。和一個大客戶的開發專案還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現在身邊上的幾位,有兩個可以在那邊的決策中說上話。林墨知道自己有點心不在焉,吸口氣拉回注意力,工作工作!當年追著他哭哭笑笑的女孩子,如今可是女強人一名,單單為男人的自尊心而言,也不能被她嘲笑因私廢公了。
林墨打起了精神,就遊刃有餘的把話題引到S市東郊土地的開發案上。三兩句分析精闢亦得人意,於是對方就動了心,開始加入討論起來。幾個男人談得細了,花去大半個晚上,以至於走前“勝美”的老總打趣地拍拍他的肩:“林總啊,今天我們幾個老男人霸佔了你一晚上,估計旁邊眾美女恨得快咬碎牙了。”
林墨只是微笑:“杜總說笑了。”
除了安言,他還真沒有注意過其他的女人。
轉身去了停車場,已經快十一點。他躊躇了一秒,給安言發了簡訊,“睡了麼?”
隔了五分鐘,她才回了:“還沒。”
比他還簡短。林墨笑了笑,“還在忙?”
這次又隔了五分鐘,安言才答,“有點。我有點事明天跟你說,下午去找你!”
這麼主動倒真少見,嘴角的弧度深了些,他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就抿了唇,“報告出來了?”
安言在電話這頭訝然,不過現在自己焦頭爛額,沒法和他詳談,只得匆匆打了訊息:“明天再說,不早了,好夢。”想想又刪掉,打了一排肉麻的:“親愛的別廢話,乖乖洗洗睡,明天必須等我,今晚必須夢到我!”希望這樣能把他暫時糊弄住吧。
林墨很快回信說:“那麼親愛的,晚安。在我夢裡乖乖待好。”
安言惡寒了。不知道林墨是不是在報復自己的噁心兮兮,下意識地瞥了眼客廳裡的不明生物體,又有點心虛。要是叫林墨知道她家裡現在睡著個大活人,而且這個大活人還是和他有血緣關係的親弟,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她可不想找事給他鬧心,雖然現在最鬧心的是自己吧。
要說這個陳少蒙還真夠狠,半夜二更半居然酗酒後來她的小區樓下狼哭鬼嚎,那嗓門真是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她若不是在家塞著耳機睡著了,肯定以為樓下殺豬呢。還是隔壁的舒姐來按門鈴,問是要報警還是她乾脆喊自家老公扛根棍子下樓,安言這才匆忙趕下去,豎了眼對著陳少蒙怒喝:“跟我上來!”
陳少蒙剛才一副嚎倒全樓的氣勢倒收了,捂著嘴順從的隨她上了電梯,到了她家就奔進浴室吐去了。安言又好氣又好笑,這人還挺講究,醉成這樣也不帶在公共場合嘔吐的,也算是某種特殊的家教了,給他準備了溫水和毛巾就自覺退出來,才撥了陳總的電話,林墨的簡訊就來了。安言也不好結束通話,只能簡略跟陳總報告了一下,原想老頭子必定派人來接的。想不到陳總這次真毛了,先跟她道歉,接著直接下令,將此忤逆不孝花天酒地無恥無用的下流胚子扔到外頭去睡馬路,死活由天。完畢!
安言瞪著結束通話的電話心裡叫苦不迭,是了,她自然可以把陳少蒙重新扔出去。可是如果他繼續在樓底下鬼叫,警察把他領走了事小,自己日後在小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