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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了她的方向。安言突然發覺他閉上眼的樣子居然和林墨有六七分相似,一時罪惡感叢生,又給稍微掀開了點,溜回自己房,拴門睡覺。
這麼鬧了大半夜,第二天就醒得晚些。外頭的門鈴唱得歡快,陳少蒙先被鬧醒,起床氣籠了一頭烏雲,懵懂中就撲到門邊,“誰啊?還叫不叫人睡覺了!”
裡頭的安言被那句肆無忌憚的喝聲吼清醒了,跳起來鞋都來不及穿稀里嘩啦往外衝,“喂,你”
閉嘴!站住!別開門!
都晚了,陳少蒙已經嘩啦拉開了厚重的防盜門。然後,冷風嗖嗖過。他和門外一個拎著精緻小籠包的優雅男人大眼瞪小眼。
真空狀態反應了三秒,陳少蒙終於恢復思維:“你來這裡幹什麼?”
安言一聽幾乎想遁地,“陳少蒙你,你讓開!”
還嫌場面不夠亂怎的?
陳少蒙立刻氣不打一處來,氣勢洶洶的叉腰:“為什麼?我為什麼讓開?”一指林墨:“你到底和安言什麼關係,大早上的闖到她家裡想做什麼?”
好似抓姦吃醋的丈夫。
林墨飛眼瞅了下快縮到料理臺後頭的安言,眸底火花一閃,卻緩緩揚了唇角。那笑容叫一光芒萬丈。他不徐不疾的一字一句:“這話,正是我想問你的。陳,副,總!”
安言哆嗦。
慘了。
林墨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作者有話要說:被JJ鄙視鳥,無法上,請親愛滴凌給偶更滴,哭泣。
明朗
外頭朗藍明暖,太平地粉飾了一屋子暗潮澎湃的血雨腥風。
安言自我悲催的爬出來,揪過了陳少蒙的外套原璧歸趙,皮笑肉不笑的:“這兒沒你什麼事了!睡醒了?睡醒了就走吧。”
“為什麼要我走?”陳少蒙氣的楞眼。
這還頭一遭了。他在女人家裡夜宿,居然無比純良的一覺天明。這是何等感人的情操啊,她卻一看到那個林總翻臉就趕人?
安言白眼。這麼個狗血情形再持續下去,就算林墨不將他立斬於馬下,她估計,哦,廚房裡的雙立人砍刀還是江灝專從歐洲買來送她的,分筋斷骨削鐵如泥!
“不懂麼?你出去瞧瞧外頭的門牌,姓“林”了”林墨很斯文的撥開某人的阻礙往裡去,見陳少蒙呼啦啦拖著鞋就往門外衝,揚手輕鬆一送,大門“嘭”闔上了,才吐出後兩個字:“很快。”
安言立刻自危,兔子一樣退了一步,“林,昨晚什麼事也沒有。”
“嗯。”
他一臉笑盈盈的安詳前進。
“公司出了點事,他喝醉半夜跑來的,來了就睡了,哦,睡沙發!”
“嗯。”
動作磊落的擱了小籠包,還是一個不置可否的“嗯”,安言豎起兩個指頭趕緊補充保證:“我睡覺拴了門的!”
“嗯。”
已經走到她身前,林墨彎了身,那雙迷人深邃的眸子瞬間靠得極近,溫笑好似春風,“安言,我們談談”
安言驚得一動不敢動,心裡頭嘶嘶冒涼氣。偏偏外頭擂門一聲疾過一聲,“咚咚咚”催命符一般:“該死的!安言,喂喂,開門開門!”
陳,少,蒙!她要是早知道,昨晚就該把這個沒眼價力的扔出去喂一夜蚊子,讓他活著就是惹麻煩攪是非給她這兒火上澆油添堵的。
安言嚥了下口水,“你,你等一下!”。咬牙吸氣繞過林墨,風速衝過去開了門,把隨手勾來的一盒小籠包一股腦塞到陳少蒙手中:“出門左拐就是小區正門,一堆計程車。包子你樂意吃就吃,不樂意就扔了空著肚子回去領訓。我現在要處理內部矛盾,沒空跟你磨了。相信我,惹毛我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絕對是不智之舉。你要還鬧,當心我手起刀落”她背對林墨殺氣騰騰的做了個無聲的口型:“閹了你!”
驚愕的陳少蒙還沒回過神來,“嘭”的又接了一鼻子灰,眼前只剩一扇森森的大門,手上的小籠包香氣四溢。
安言回頭就哭喪了臉,在屋裡找了個安全有利的地形——與林墨隔著一個沙發,“林,你聽我說,我們真是工作關係,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噢?”他站在明亮的晨光裡,清雅的聲線稍微上揚,“那你躲什麼?”
“因為你生氣麼。”安言垂頭喪氣,這一大早上不知道嚇死了多少腦細胞。
“是麼?你以為你貿然留宿了自己的花花公子上司,而且這個人不僅和我有點尷尬關係,對你也並不單純,我呢,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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